第38章 傲娇老妹袁皑琳
如此经历,徐金赞叹有加:“老板娘不费吹灰之力,动动嘴皮子就化解了一场纠纷,在下很佩服啊。”
伽乐叹气道,“如果真放任你杀了我这位大表哥的话,李封将军绝对不会饶过咱们的。”
袁玎虽在沉睡,但死皮赖脸地枕着伽乐的大腿;伽乐推不开他,也只好任由他枕着。
星夜之下,马车疾行。
徐金隐隐察觉到微妙之处,“呃……所以李封将军呢?”
千里之外,某竹亭里。
虽说他这个修为,千里只是迈迈腿的事儿,但眼前这个女人,将自己滞留至今。
李封小心翼翼地落下黑子,“姜小姐的棋艺精湛,李某认输了。”
在他对桌,姜雨蝶着一袭红装,淡色长发自然垂下。
听得此话,她红唇微抿,轻笑一声:
“素闻李将军棋艺四州第一,如今看来,将军的心并不在这儿啊。”
李封心里直骂娘,废了大屁话,自己的重孙还在边关呢,碰到徐金袁子阳这般虎狼之徒,注定凶多吉少啊!
所以他今天赶过去的目的也绝不是什么剿贼,而是拉着傻重孙赶紧溜,群仙阁这群妖孽是真的惹不起啊。
夜过三更,探子飞奔而来,递给姜雨蝶一张纸条后便悄然离开。
姜雨蝶展开阅览之后莞尔一笑:“阁下只管放心,李修心无事,我师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现在双方已经脱离。”
李封松了一口气,“替我谢谢阁主。”
姜雨蝶为他倒了一杯清茶,“将军,你恐怕还有一件心事吧?”
“哦?”
姜雨蝶吹了吹茶盏,“如今的阁主夫人,也是您的重孙呢。”
几日后。
马车停驻在群仙山脚下,伽乐背着袁玎从车上跳将下来。
她抬头仰视着仙山,云雾缭绕,仙鹤成群,在其中自由飞翔。
不知为何,一时间她心潮澎湃,真的应了世人的话,在此地修习,做梦都能笑醒啊!
“老徐,老徐?”
她看向身旁之人,只见徐金五体投地,此刻正如同一个朝圣者一样虔诚跪拜。
“呃,不至于吧……”
袁玎缓缓睁开双眼,一见到伽乐背自己,心情十分舒畅,“老婆抱抱~”
伽乐脸色一变,当即把他丢到地上,“变态,这山这么高,怎么上去啊?”
袁玎很快又有了困意,“那些天上飞着的都能坐。”
伽乐还想问些什么,哪知这货又进入休眠模式了。
望着环绕仙山的仙鹤,徐金眼前一亮,“我这就把它们射下来!”
“可别。”伽乐赶忙阻拦,“这些仙鹤训练有素,应该是受某些系统操纵。”
她从袁玎的百宝袋里摸了半天,最终摸出一块令牌,她定睛一瞧,好家伙,还真是阁主的令牌!
她高举令牌,大声呼喊,“喂──阁主在此!快些送我们上去!”
群鹤低头看去,见得阁主令牌后纷纷脸色大变,忙不迭地朝云雾里飞去。
徐金很是尴尬,“啊这……你们是怕阁主吃掉你们还是怎的?”
紧接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呼啸而来。
二人纷纷拔剑抵御威亚,犹如天降神兵一般,让他们不得不释放出所有御体真气。
只见眼前一片白色,待风卷残云之后,他们方才看清对方身形。
那是一只近三丈有余的巨型白鹤,她低头看着三人,“哪位是阁主?”
伽乐吞了吞口水,指了指地上酣睡的袁玎。
白鹤点了点头,“上来吧。”
双翼呼啸着展开,这一刻伽乐才认清,何谓扶摇直上九万里。
“你就是老板娘吧?”白鹤问道。
伽乐赶忙点头,“前辈是?”
“我是阁主专用坐骑,叫我老白就好。”白鹤回应道。
伽乐匪夷所思,“既然是专用坐骑,为何方才认不出阁主呢?”
听闻此言白鹤抱怨道,“他一天一个样,谁能一直记着。”
“难道他还有其他模样?”徐金也很有些好奇。
白鹤想了想,“也不完全是,至少在十年前,他还是人类二十五岁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越长越缩水。”
白鹤每飞过一层,藏匿于山中的弟子便御剑飞出夹道欢迎,“阁主回来啦!”
欢呼声响彻山间,如高猿长啸,空谷传响,余音未了。
等他们飞到一定高度,伽乐早已是高处不胜寒,全身都在颤抖。
而此处,聚集着最多的白袍弟子。
白鹤见状,巨翼齐振,“阁主驾到,诸公退却!”
强大的气流令他们不得不悻悻离场,伽乐背着袁玎,跳将下来。
不远处,只见五人相迎,三男二女。
徐金自告奋勇,上前挨个鞠躬,“领导好;
小的叫徐金,丰州允城的,祖籍辰国;
以后还望关照,小的在此有礼了;
这些是老家的土特产;
这个是丰州的土特产;”
其中身材较矮的那位银发女子冷冷回了一句:“滚。”
“得嘞。”徐金倒也乖巧,头也不回地跟着其他白衣修士跑开了。
伽乐没多想,背着袁玎继续往前走,她也自然认出其中一位来:
“屠昭前辈?!您记不记得,您还在百木之森打过我呢!”
屠昭匆忙回应,“师娘,先前多有得罪,徒弟给您赔个不是。”
为首那人文质彬彬,与屠昭一身剑气截然相反,儒雅与冷峻是他的独有特点:
“师父如何了?”
伽乐赶忙放下袁玎,众弟子见状,纷纷下跪行礼:
“师父。”
袁玎晃晃悠悠的,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伽乐也很紧张,见得诸位大佬在自己面前就这么跪着,关键是这个变态也没打算醒过来啊!
不得已,她只能豁出去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其余五人猛然抬头,那银发女子大喝道:
“大胆!竟敢对阁主大不敬!”
这时弟子们也发现事态不对,纷纷上前:“师父?”
银发女子上前推开伽乐,“定是你辱没了阁主!还不跪下认错?”
虽然面对这些长辈她的确该跪下行礼,但对方趾高气扬的态度着实让她很是不爽:
“我是阁主夫人,如此这般也是为了叫醒他,你无权指责我!”
银发女子笑了,“阁主抽的什么疯,竟敢带回一小辈教训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