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个路口（1）

    题记：

    舞台上一个戴着黑色天鹅面具的女人，妖娆的舞姿和柔情似水……

    沈毅一下子醒了，晚上微醺，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梦中的女孩如此的清晰可见可触……

    胸口的痛感让他有些窒息，沈毅起身再倒了一杯白兰地，从抽屉里的药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就着白兰地一口吞了下去。

    （一）

    叶子有些醉了，许是今天过于疲惫，喝醉的叶子显得极其的安静，她像个小猫咪一样全身蜷缩在阳台上的摇椅中。

    初秋的深夜，夜寒露重，周周推了推叶子，提醒她外面有些凉气，让她进屋，叶子只是嗯了一下，换了一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周周变去搀扶她，可是叶子若没有睡好，脾气是很大的，周周是个女孩子，拉也拉不动。

    沈毅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女孩子躺在阳台里。

    周周听到声音，睁开眼，揉了揉眼，待看清来人后，因为醉酒斜坐了起来，叫了一声老板，指了指叶子。

    “叶姐喝醉了，我不知道今晚她会喝酒。看她最近睡眠不好，晚饭时候给她一片安眠药。”

    “你还可以走不？”沈毅抱起叶子，转头看向周周。

    周周眼圈有点红，点了点头。

    “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打车也不安全，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我把她带去我那里睡。”

    “好的，老板，叶姐睡觉很浅。”周周提醒道，“最近她起的比较早。”

    “我知道了，我明天会早点送她过来，你去睡吧。”

    周周打开门，沈毅抱着叶子离开了。看着沈毅那坚挺的背影，周周心里失落的很，她闻到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

    她电话打过去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可是电话秒接，她听得出他是多么的急切和着急，还没等她开口，他就问“叶子，怎么了？”

    进来的时候，她听到沈毅有些喘气，看得出沈毅是一路跑过来，夜晚露水中凉气足，他的额头却还渗着汗，还喝了好多酒，她好担心路上他有没有摔倒磕到。

    可她没有资格问，她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职员，在沈毅那里，她的存在是微乎其微，他怎么可能认得出她，她也不敢奢求他能记得住她。

    他眼里的温柔和深情全给了叶姐，其他人只是一个陌生人或者认识的人。

    每次看到沈毅看叶姐的眼神，她就羡慕这个淡雅如菊的女人，她都不知道她有多么的幸运，一个甘愿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就在她的身边，而她却不自知。

    沈毅像怀中抱着一个瓷娃娃般的小心翼翼，梦中他无数次的把叶子带到这里。

    他轻轻地把叶子放在床上，叶子似乎很是舒服，翻了翻身，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沈毅将头深埋其中，贪婪的嗅着，有些淡淡的奶香。

    沈毅站在阳台上抽了半宿的烟，吹了半宿的冷风，才吹走他体内的蠢蠢欲动。

    进来时就看到睡梦中的女孩似乎睡得不太踏实，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露出藕色的双臂，然后又翻了个身，她的线条极好极美，身体没有一丝丝多余的赘肉。

    沈毅的喉结上下滚动。

    抱了很久，沈毅才抬起头，伸手看了看手表。掀开被子，把叶子抱在怀里，慢慢地帮她把脱落的衣服穿上，然后抱着她出门。

    （二）

    沈毅走后，周周一直没有睡，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立马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啪”地一声，几乎是门开的同时，周周打开了灯，怀里的女孩似乎感受到灯光的刺眼，很不高兴，带着些撒娇式的嘟哝嘟哝了几句，随即转过头，往沈毅的怀里钻。

    沈毅身子有些僵硬，他冷冷呵斥周周：“关灯。”

    周周赶紧把灯关上，沈毅停了数秒，待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大步地走上向卧室。

    周周有些哑然，自己真是多虑了，沈毅对这里的一切比她要熟悉百倍千倍。

    等到沈毅走进卧室，周周缓缓地抬起头，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

    “对不起，老板，我刚才只是担心太黑……”

    沈毅直接打断她，“算了，以后不要这样了。出去，别吵到她。”

    周周看沈毅没有走，而是坐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要不您在沙发上躺躺，这样舒服一些。”

    “不用，你睡吧，我去阳台，抽支烟再走。”

    “等叶子醒了，帮她把后背擦点药，不要乱说话，随便找个理由。”沈毅放下一个小圆盒，然后走去阳台。

    周周盯着桌上的药盒，脸色有些发烫，她竖着耳朵，一直没有听到沈毅打火的声音，偷偷瞄去，沈毅一直叼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火。

    沈毅在屋子里待到叶子快要醒了，才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