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郑秀华的秘密
联合搜寻小组扩大了搜寻范围，我国多艘舰船也加入了搜寻。但搜寻工作犹如大海捞针，已经过了好几天仍然毫无进展。
杨九天则是两头忙，穷尽无比公司这边时不时需要露个脸，特殊分队那边也是经常晚上加班开会，进行情报分析讨论。
这天，杨九天下了班，暂时还没接到周安兰的通知，便打算在食堂吃个饭，也正好等等周安兰的是否有通知安排。
正吃着，对面坐下一个人，杨九天抬起头，看到原来是门卫大哥。
“不错啊，小伙子，我听说你当了领导了！哎呀，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门卫大哥看食堂里人不多，正好碰到杨九天，便跑过来攀谈起来。
“是吗，那你这可真有双慧眼！不过话说回来，当时我也感觉你很敬业、也很亲切。”杨九天笑着和门卫大哥聊着。
“哎呦！谢谢杨总夸赞！以后还得你多多照顾！”门卫大哥说道。杨九天第一次来公司说是面试的，和他攀谈了好一会儿，没想到这个小伙子还当了领导，几次想接近杨九天，今天正好逮住机会。
“对了，你来公司几年了？”杨九天和门卫大哥闲聊着。
“啊，快5年了，公司的这个基地刚建设的时候我就来这了，时间过得还真快。那时候我还年轻着呢，和你一样没有啤酒肚。”门卫大哥指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自嘲道。
“呃，你这绝对是老员工了，据我所知，咱们公司自方总创建以来，也就六七年时间。”杨九天说道。
“嗯，是啊！你说起方总，哎！真是遗憾，方总人很好！每次来基地进出门都给我打个招呼，有时候还嘘寒问暖的！没想到他——”门卫大哥见杨九天提起了方总，一时之间想起了方总平易近人的样子，有些伤感。
“是啊，方总真是好人，我也是方总引荐进来的！”杨九天感慨的说道。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是郑总引荐进来的！”门卫大哥说道，略有惊奇的样子。
“呃，有区别吗？”杨九天看到门卫大哥的表情，反问道。
“这个，按理说区别不大。不过，我听好多同事说，郑总上台后，似乎有所偏离方总创立公司的初衷！”门卫大哥小声说道。
“你可不许胡说啊！”杨九天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却觉得这些人的议论应当不是空穴来风。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京城见到郑秀华后，总感觉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他对郑秀华了解不多，但人与人之间的眼缘、聊天的感觉，有时候一旦形成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可是和郑秀华之间，总感觉有点不太对。或许只能用她化悲痛为力量、沉浸在工作中，并加快实现方总科技强国的理想吧。
“郑总这个人怎么样？”杨九天接着话题，继续聊道。
“呃，我和郑总接触的很少！听他们说，郑总最近变化挺大的，以前她和方总来基地的时候，像个大家闺秀，人漂亮，还温和，但骨子里有种英气，让人既觉得亲切又肃然起敬的。但现在郑总似乎只是在工作，和大家都比较冷淡。”门卫大哥回答道。
“嗯，那何总监以及于总监呢？”杨九天继续问道。他来公司快一个月了，平常他高高在上的，主要工作还是开会，确切的说是参会。这会儿看这门卫大哥这么健谈，便多问几句。
“何总，之前方总在的时候，他主要协助方总对接部分合作伙伴，那个时候，公司业务没现在多，他其实权利也比较小。而于总，年轻又有才华，很得方总欣赏，公司上下对于总都很佩服。但自郑总上台后，公司的业务繁忙了起来，何总这一下子权利大了，人更加膨胀了！”门卫大哥说道，“我还听说，何总可能要取代你，当副总呢！”说这句话的时候，门卫大哥不仅放低声音，还凑了过来。
“啊？还有这种传言！”杨九天感到很惊讶，倒不是担心自己被取代，只是觉得门卫大哥的消息渠道真是太丰富了。
“没看出来啊，你这边都快成了公司的情报中心了！”杨九天开玩笑说道。
“咳！杨总取笑了！情报中心真谈不上，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和人聊天，所以各种乱七八糟的话，都跑到我这边了，杨总您别介意！”门卫大哥稍微收了收，说道。
“没关系，我这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感念方总赏识，才来到公司。我并不想和别人争什么，只是想报答方总，尽自己所能吧！”杨九天又感慨道。他突然觉得有点失落，偌大个公司，竟然没有一两个能聊天的人。
“杨总，您不忙的话，到我那聊会儿，那就我一个人。”门卫大哥瞧了瞧四周说道。
“好啊！走吧，我今天应当也没啥事！”杨九天回答道。看这会儿周安兰还没发消息，保不准今天晚上就不开会了。这几天连续晚上开会到深夜，可也是没实质进展。
二人来到了门卫室。门卫室相对比较小，但还是在里面放了一张单人床。外面则是一张办公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四块屏幕。
“杨总，有个事情，我还是打算给你说下，其他人我都不敢信任。”门卫大哥郑重其事的说道。
“什么事？”杨九天问道。
门卫大哥调出最近一段时间的大门视频录像，公司的一台商务车总是在凌晨1点左右进去，然后在凌晨5点左右出来。由于这台车只能是公司领导来使用，门卫并没有出来盘问。
“按理说公司领导半夜出进也挺正常，但奇怪的是最近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是这个时间点。”门卫大哥边和杨九天看着监控录像边说道。
“呃，你是说就最近一个月，以前没有这种现象？”杨九天问道。
“是的！对了，就是你来那天以后，还就是那次郑总坐的那辆车。”门卫大哥压低声音说道，即使旁边没有其他人。
“你确定？就是我来那天郑总坐的那辆商务车？”杨九天问道。
“我确定，公司虽然有好几辆这样的商务车，但这个车牌号我当时就记住了，而且每次都是这个车牌号出进，有记录的。”门卫大哥说道。
“难道郑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杨九天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