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入境
在何晏的印象里,这应该是葛漫漫跟绝玦子第二次见面,然而上一次只是圣灵门之夜的一缕魂,葛漫漫她又怎么知道绝玦子的日常?
“那个庄主的问题刚出来的时候,其实我脑子也没转那么快,但是我听到了有人在哼那首曲,应该就是你师父的声音咯。”葛漫漫回忆道。
“他哼曲……提醒你?”
何晏一脸惊讶,突然想起那时候确实听到绝玦子在鬼哭狼嚎,没想到是这首。
这么说,绝玦子是在有意帮葛漫漫?
“看来那老东西是把你当自家人了,你也是沾我的光啊。”何晏戏谑道。
“我呸!谁跟你是一家人?”
葛漫漫红着脸,嘴上不承认,心里却乐开了花。
像何晏师父这么厉害的老前辈,不反对就谢天谢地了,没想到还送出一份大礼。
“不对。”何晏突然皱眉思索起来,“你说这是几年后的电视剧,那他怎么知道?”
“咦?对哦。”葛漫漫的表情也呆住了,她转了转灵动的大眼,说道:“听说道宗境的顶尖人物可以预见未来,你师父肯定有道宗境了吧?”
何晏想了想,摇摇头道:“再怎么预知,也不可能预知那么细啊。”
之前他听欧帝那讲过,自己十年之后会杀她,但是她不一样只预知了个大概吗,不也没算到这次杀不了何晏?
虽说随着实力提升可以预测的更多更准,但是现在的绝玦子有什么理由去推算一个几年之后播出的电视剧?
更何况是在庄主刚提出一个问题后,绝玦子就知道去哪里找答案,而且是庄主满意的答案?
“确实有点不可思议呢。”葛漫漫百思不解,但感觉有什么念头呼之欲出,“除非……”
“除非他也是时空穿梭者。”何晏抢先一步说道。
两人目光对视着,久久不语。
这似乎是最合理的答案,作为警察的葛漫漫这点逻辑还是有的。
可是这灵魂战场明明是百宗大会的项目,绝玦子他来瞎折腾什么?
而且就算是来了也装不认识何晏,那么首先排除是为了帮助徒弟。
那就是打麻将了。
跟十年前的某某打麻将。
有毛病。
何晏心里骂了一句,便不再多想,先把眼前的事弄了再说。
随着葛漫漫闭上双眼,进入一种类似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何晏将她缓缓放躺,准备去读取脑域的印记。
可是葛漫漫的浴袍在何晏手臂稍微蹭了蹭,就滑散开来,一大片春光乍泄,让何晏直接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尤其是那刚抹完精油的身体,光亮润泽,让何晏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塞妮娅幻境中的罪恶场景,同样是如此光润油亮。
还包括自己这修为是如何精进的。
“现在不行!”幻梦中的塞妮娅惊慌道,“以后你想怎样姐姐都配合,现在不可以!”
可就是这张皇失措的央求,反倒是让何晏大脑皮层神经更加活跃了。
何晏一言不发,掰开她双俀就将一只扛在自己肩上。
他还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女人,异族风情,身材炸裂,全身还像是带着不干不净深入肌体的纹理,刺激着何晏猎奇的心理。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次违背女人意愿的交流,为了减轻负罪感,何晏索性不把她当人。
面对那一双无助的眼神,何晏面无表情,不带任何感情也不加任何辅助过渡,直接突破了塞妮娅的身心防线。
每当何晏办大事的时候,脑海中就会出现一条沈河。
沈河里有一种神兽,名为峜绿峜龟,峜绿峜龟的舎氏家族有很多兄弟姐妹,最无解的叫舎正,最难缠的叫舎煌。
一开始是舎氏家族发起并掌控着沈河的水,但后来沈河也有了灵智,以为是先有河才有了龟,就越来越狂,以至于如今的沈河泛滥成灾,水道越来越宽。
何晏拿这条河没有办法,只能用更多的水将其覆盖,想看看到底谁更水。
与此同时,伴随着塞妮娅一声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没有对声带进行压缩的粗重干吼,这片虚空之内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动荡。
虽然一开始她拒绝了何晏,因为她在没有终止梦境的情况下,反而会被何晏吸走毕生修为。
可是经过了千万次的锤炼,塞妮娅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男人所征服。
说是驯服也不为过。
这是她记忆中任何一个奴仆都没法给她带来的感受。
也许正是这种自上而下的压迫,让她体会到了顺从的快感,她突然发现这世间比起修炼,还有更美妙的事情。
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而被男人滋养着,真的很舒服。
除了塞妮娅心境的变化,何晏的身体也在锤炼中发生了显着的变化。
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结实,越来越完善,甚至超越了他二十一岁时的巅峰状态。
而就是这一系列变化,让塞妮娅每次都有新的体验,无尽的沉沦。
“我先把她们送回去,你好好休息。”疾风骤雨之后,何晏把塞妮娅放躺在了年愁湿滑的沈河上说道。
此时何晏的声音异常温柔,就像对深爱的恋人说话一样。
塞妮娅红着脸点点头,倒不是羞涩,而是神清气爽的通透所致。
“主人有那么多女人,还会回来找人家吗?”塞妮娅轻声问道。
她猜测是幻境之外的慕婉歌等人,像何晏这种经验技术,恐怕还不止外面那两个女人才对。
何晏一听这话,笑着反问道:“你不也有过那么多男人,怎么就甘愿留在这里呢?”
“那些奴仆……都只是取悦我的工具罢了,算不得真正的男人。”
何晏一巴掌拍在塞妮娅光滑的腿上,又来了精神:“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臊又骚的样子。”
“人家的全部修为都奉献给了主人,主人要是再不停下来……”浮沉在沈河之中的塞妮娅吞吐着白墨,幽幽说道,“这么多水,人家就真成小滥货了。”
何晏掌着塞妮娅两半饱满柔软的美屯,向两侧不讲理地掰了掰,在她耳边戏谑道:“很多美酒都是果子烂了过后酿成的,这就叫烂醉。”
塞妮娅闭上双眼,喉咙中呼出一道短促而陶醉的热气:“讨厌,华夏词典是这么翻译的吗?”
然后又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激烈交锋,何晏才离开了塞妮娅自己编织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