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床边春声
阮清泉和林绝带着几十名中武道的弟子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昊王府地界。
命令已经传下,不伤平民,直入昊王府。
这一路上林绝始终不放心,毕竟他还是清楚阮清泉的实力,怕就怕报不成仇还被反杀。
所以他挑的门人基本是剑门全部的精英。
阮清泉倒也不傻,为了安抚林绝,只说是胸有成竹,毕竟像剑魂觉醒这样的事情他是不可能讲给林绝听的。
可就在接近昊王府的时候,石雨和程修已然带人挡在了阮清泉前面。
“阮门主,昔日老门主在世时也不曾进犯我昊王府,你深夜来此还带了这么多人,是何居心?”
石雨对剑门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林绝上前一步说道,“剑门新晋门人一夜之间死伤过半,石长老难道不该先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石雨闻言大吃一惊,直言道,“竟然有这种事?难道你们确定是我昊王府所为吗?”
天还没有亮,程修便找到石雨,只说是剑门来人袭击昊王府,听到这样的消息,石雨自然义无反顾的前来阻拦,可一见面才知道剑门是来兴师问罪的。
“武道界三足鼎立,除了昊王府难道是气宗?”
阮清泉的话倒是问的石雨哑口无言,他很清楚剑门和气宗的关系,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石雨不知该如何应答。
“可你们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随便污蔑我们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和气宗串通好的,贼喊捉贼?”
林绝听到程修这个老家伙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程长老不要信口雌黄,我们能拿门人的性命开玩笑吗?”
“我昊王府虽然势力最强,可从来没做过恃强凌弱的事情,只凭你们一面之词,不可置信,。”
“一面之词?已经有弟子指认你们昊王府了。”
“那也不足为凭,说白了,还是你们一面之词,除非拿出实打实的证据。”
“岂有此理,杀了他,杀了他。”后面的剑门弟子怒吼起来。
阮清泉冷笑一声道,“那我请问,之前是谁派夜行者来我剑门偷剑谱的?程长老你不会不知道吧?”
程修还想争辩,可支支吾吾的始终没再说一句话。
“我父亲为了避免武道界发生争端,没有任何追究不说,还让林师傅和陆师傅把人给你们送回来,当时你是什么态度,那时候的你可没现在这么嚣张跋扈啊。”
“一码归一码,打那以后我们再没对剑门有过任何行动。”
“是吗?那安插在暗处的夜行者呢?我们不说,你们还真当我们是瞎子吗?”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难道有几个夜行者就能笃定是我们所为?”
“呵呵……”阮清泉冷笑一声道,“你说我胡搅蛮缠,好,既然多说无益,那在下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只见阮清泉在须臾间已经持剑在手,石雨见状本欲阻拦,可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嗖嗖’的破风声,一阵阵惨叫声起,这一招万花丛百炼要比林绝使出的强出数倍,即使石雨和程修同时撑起了屏障,可还是有十几人倒下,甚至有人当场身亡。
石雨也是郁闷,今日的程长老是怎么回事,不好心劝说,还一个劲的激将对方,这不是明摆着让对方出手吗?
现在想这些已经迟了,从阮清泉发动攻击的那一刻起,剑门的数十名弟子已经杀了过来。
程修毫不畏惧,只身与阮清泉缠斗在一起。
石雨和林绝没想到冲突来的这么快,连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既然已经出手,那也只能向前厮杀。
“石长老,到底是不是你们昊王府派人袭击的我们剑门?”林绝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到目前为止,石雨也一直稀里糊涂的,不过有一点事实,剑门肯定是受到了袭击。
他侧身躲过林绝刺来的一剑,轻声道,“林师傅我拿人格保证,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与昊王府无关。”
石雨也是郁闷得很,刚回来过几天清闲日子,还没有缓过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正如阮清泉所说,武道界只有三个门派,不是昊王府难道还是气宗
换言之,说是气宗干的,石雨自己都不信,毕竟他们两派的关系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
气宗后院,阮玲玉的闺房内。
阮玲玉来气宗之前,陈远松已命人单独为她打造了房间,确切的说算是陈锋与阮玲玉的婚房。
婚房内有攀龙附凤的双人大床,有待客议事的八仙方桌,有储物更衣的实木箱柜,所有和生活相关的设施一应俱全!
表面看简约朴实,实则均用金丝楠木打造,特别是屋脊的那一根横梁,用的是百年神木。
“哎呀你干吗?快回你房间睡去。”
阮玲玉一声娇嗔,语气中略带些无奈。
陈锋如同狗皮膏药一样搂着阮玲玉一个劲的哀求留宿,完全没了白天的纨绔不羁。
“回去吧,我们还没有成婚呢,别人会说闲话的。”
“气宗上下谁不知道你是我媳妇,不会有人嚼舌头的。”
陈锋边说变动手,弄的阮玲玉浑身不自在!
“你可别忘了,家里还有客人啊。”
“自家兄弟,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关系。”
“那欣茹呢?你当她是兄弟么?”
说到欣茹,陈锋更加有了底气,“若是欣茹早就同意和我……那个了!”
“去去去,那你找她去吧!”
阮玲玉心中一酸,用力推开陈锋,陈锋完全没有准备,一头撞在了床框上。
“哎哟哟……”陈锋捂着头直喊疼。
阮玲玉赶紧拉过陈锋,扒拉着他的头发,看到红肿处红唇微撅,轻轻的吹了又吹。
阮玲玉身上的芬芳气味不待嗅而自入鼻中,陈锋色心大起抱住纤纤细腰,往前稍一用力,两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不等阮玲玉朱唇张口,陈锋的嘴巴已经贴了过去。
一边是用力捶打着对方的肩膀,一边则是恶狗扑食般的雷打不动。
僵持了片刻,阮玲玉的反抗已成为象征性的半推半就。
窗外夜风冷若冰,床边春声不停休,
娇女含羞依夫旁,只盼怜惜到天明。
‘砰砰砰。’
屋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两个火热的身躯如同浇了一盆凉水。
阮玲玉用被子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陈锋则是恼羞成怒的喊道,“谁啊。”
“大事不好了,少主。”
陈锋一听是王飞的声音,赶紧提上还未脱下的裤子跑到门口。
阮玲玉在被窝里听着屋外的对话,因为谈话的声音很小,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到了父亲阮清水的名字。
再联想刚才王飞说的‘大事不好’,阮玲玉也整理了下穿着,赶紧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