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机遇
城中，轩辕先回了学堂，白父在天下第一楼等着，承白先来到了胭脂楼，此时胭脂楼刚刚开门，还没生意，小斯打杂，王掌柜坐在柜台里点头瞌睡，小斯认识承白放下受中活叫醒了王掌柜。
王小虎看着承白来了，马上迎了上来，一脸笑意道：“哎呦，这不是白姑娘吗，我们东家昨天晚上还念叨你呢！说等明日去夫子堂找你阿弟，你的那个纯露，东家的甚是喜欢啊！”
“是吗？喜欢便好，水掌柜在吗？正好我今日送我弟弟来，可好找她聊两句？”
王小虎脸上的笑都堆成褶子了对承白说：“白姑娘稍等，我就去请东家。”说完只见王小虎的两条腿由于旋风加速器一般跑来了。
片刻间，水绣娘就从二楼上下来，虽说衣冠是不是很乱，但是头发犹如鸡窝，可见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哎呀，白妹妹，你可来了，我还说明日去夫子堂找你弟弟联系你呢！
该说不说啊！你给我的那个纯露是的好用，这才三天，我就觉得我这脸水润的多了，气色也提升了上来，看着不是蜡黄一般，泛点粉气了！
我打开那么一闻我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妹妹咱们谈谈这个合作怎么样？”
水秀说的娘眉飞色舞，还不忘拿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照一照。
承白看着她着心喜的样子，知道这次掏上了，必能大赚一笔。
脸上表情丝毫未显露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水掌柜喜欢就好，这精油纯露做起来甚是费心思，工序繁琐，材料都是上好的，特别难找，也好在我家就住在山脚下，家父经常在山上打猎，有些傍身的技巧，要不可寻不齐这配料，也不知道水掌柜想要怎么合作啊！”
成白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让水掌柜知道知道东西珍贵，从而提高价格。
“既然白姑娘这么说不如把配方卖给我吧！也省的白姑娘这样费时费力。”
承白丝毫不在意，猜到她会说，这么一问，那她的纯露嫁价值更高了。
“不是承白不选把配方卖给水掌柜，这配方承白送给掌柜都可，但是光是这制作纯露的器械它是我自己研制的，只有我会做，还有这材料，需要午夜的露水，和极嫩的花心，还有蜂蜜泡制它七七四十九天，还需要那山顶的雪莲作为引子，还需那水里鱼的粪便，过滤变成香料，河里蚌精的珍珠磨制成粉，昆虫的汁液，一步行错，丝毫效果没有，还会导致烂脸，如姐姐愿承担这风险，我便把这详细的步骤写下来送与掌柜。”
水秀娘听完承白的话，手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脸，咧着嘴，浑身打颤的问道：“白，白，白姑娘，我，我的脸不会也……你送来的给我的这两瓶没问题吧！”
水绣娘是真的害怕，她自己卖胭脂水粉，要是烂了脸这生意还怎么做。
承白心中想笑，却又不能笑只能憋着，然后说道：“水掌柜放心，您这一批我妹妹都替您实验过了，她那小脸您不是看了吗？再说现在您这脸不是没事，还越来越水润白皙了呢！”
水秀娘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看镜子，挺了一会似乎是下了好大的决心。
“白妹妹，那配方既然这么难操作，你就给我供货怎样？”
“行是行，这个材料真是稀缺，我是诚心跟姐姐合作，价格就给姐姐最实惠，五两一瓶，且六十天能给姐姐一百瓶最多了。”
其实也不怪承白要价高，这里好的水都十几两一瓶，这个精油纯露，承白自己试过，效果还好。
况且这夷狄虽是边塞，却主管水路运输，号称北政国的运河，东临胶岛水域，也有进出口贸易，北临泉城，北政国一国二主，一主是大皇子蓝定国，华阳城弑君，做了傀儡皇帝，二是这华阳城的蓝三一，人称南王，因驻地最南方，蓝又与南相近，便称为南王。
泉城水运发达，城中百姓那是穷的真穷，富的真富，穷倒不至于吃不上饭，只要努力都有收获，大部分人都做水运，自己做点小生意，泉城归属有二十五万人，富户数不胜数，况且谁都知道广阳城那位已然成为空壳，税收增加，城中百姓艰难不堪，已有好多搬来泉城。
承白觉得这胭脂水粉本就是富户家的女眷才舍得买的东西，穷人吃饱饭就行了，谁会花钱买这个，就比如自己。
承白心中所想也就是想割个韭菜，来一波高端消费，饥饿营销，先赚钱盖房子，买地，制糖才是硬道理。
水秀娘一听这小小一瓷瓶便要五两银子，顿时觉得肉疼，但是想想这些个材料均是可遇不可求的，还耗费时间，六十天才出一百瓶都不够卖的，便问承白：“白姑娘，价格倒不是问题，这量还能提高吗？”
承白摇摇头，看着远方的天空，一脸忧愁的说道：“不能了，您也知道这材料都是稀缺的，时间也久，稍有不慎我可是担着风险的，你虽看着我六十天有五百两收入，却也是我全家用性命博来的，况且马上入冬了，花马上要凋零了。”
“待到冬天，会断货，不过在风月来临之前我尽量赶制。”水秀娘是有一点小失望的，但是承白最后一句话也觉得她尽力了。便没再为难。
“那好，妹妹多雇些人手，我跟你保证，六十天一百瓶根本不够卖！你看看这小瓷瓶，一个月省着也得用两瓶吧！我先定两百瓶，你做好了抓紧给我送来。”
承白本想着送蜂蜜过来问问水掌柜还要不要，却没想一直说纯露的事，给忘记了，现在生意谈成，这些蜂蜜肯定不能卖了，这可是有大用处的。
“水掌柜，我这次来本是问你还要不要蜂蜜的，既然纯露生意成了，这个蜂蜜不能卖了，毕竟这东西可遇不可求的，我需要它做原材料，我这次还带了五十几瓶纯露，本想着摆个摊卖一卖，那就想给掌柜留下吧！”
水秀娘一听她带了五十几瓶，高兴的是眉开眼笑，忙拉着承白往门口瞧去，看外面没有车，又看了看了承白的身上并未有多余的包裹，便问道：“白妹妹不是说带来了，可放在哪里了？”
“我父亲有野味送到天下第一楼，东西都在车上，他在那里等着我呢！水老板收拾打扮一翻带好钱跟人去接货就好了。”
水秀娘摆弄摆弄自己的头发，整理一下衣衫似是自己说，又似乎是在问承白：“好，五十几瓶啊！我要带多少银子啊！”
虽然声音不大，承白听到了，知道这是水掌柜不好意思问，承白笑了笑。
“多少我也没数，水掌柜拿上一百两就好了，多的我要留下来当定金，十天之后下个休沐日，我给你送来。”
水掌柜看向承白，就像在看一个说谎的人，想要把她看穿一样，她在怀疑，怀疑承白刚才说的话是在骗她，其实根本不难，而是为了涨价。
承白笑了，心中暗暗说道：“不用怀疑，哈哈就是骗你的，就是不难，我在哄抬物价。”但是面子上还是不能表露出来的。
“水掌柜不用这么看我，是上次我做余下的，刚去秋之时，家父给我找的材料比较多，我便做的也多，赶下个休沐日我阿弟放假给你送来，如若你等不及，就去白爪村取也好。”
水秀娘听承白这样子说，尴尬的笑笑了笑说道：“好，我知道了，白妹妹先去忙，我梳洗打扮一番带人去天下第一楼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
二人各自喘着自己的小九九打量着，算计着，承白带着他的女论去往成才书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