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 贾张氏回归倒计时
这个角落的位置除了偶尔有些客人会坐,平时根本没人坐,大家都知道是主任的专属座位。
以前是跟秦京茹一起吃饭,现在就是跟秦淮茹一起了。
反正对面始终有一个美女陪吃陪喝陪聊天,简称三陪。
秦淮茹是没有小灶吃的,许大茂将饭盆里的青椒炒猪耳朵夹了一些到她的饭盆里。
对此秦淮茹倒是习以为常了,没什么反应,依然是一副淡淡的样子,黛眉微蹙,明显是有心事。
这小寡妇自打进了8月,就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没发现哪里不对啊。
汤圆很健康,一次病都没生过;家里仨孩子也没出什么事,工作也顺心。
“我瞧你这几天好像不太高兴,怎么了?”
仔细观察着秦淮茹的表情,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是不是因为我上个月推荐棒梗加入组织,你有意见?”
上个月棒梗满14周岁,许大茂写了封推荐信,让棒梗交给给他们学校的团长。
信的内容就是以轧钢厂主任的名义推荐贾梗同学加入学校的绿侍卫组织。
那封信里他使了一招“绝户计”,言明贾梗同学的觉悟很高,为了不被落后份子拖后腿,不惜“大义灭亲”,要坚决和奶奶划清界限。
这么一捧,团里人人都知道棒梗觉悟高,在贾张氏这件事上,棒梗已经没有了退路。
团长也跟他谈话了,等贾张氏刑满释放,如果没有真的跟她画清界限的话,这身份还得收回来。
棒梗自然是满口答应,如今那小子天天袖箍戴着,别提多神气了。
这事没告诉秦淮茹,她只知道棒梗加入了绿侍卫,不清楚细节。
秦淮茹也是到过后世的人,知道绿侍卫的本质是什么,该不会是因为这事吧。
其实大可不必,棒梗虽然有点白眼狼的属性,以前经常偷偷摸摸,却还算本分,不是那种喜欢打砸抢的人。
其本身也并不喜欢惹事生非,根本不会出什么岔子。
秦淮茹摇摇头,低声道:“跟这个没关系,我相信棒梗就算当了绿侍卫也不会去害人。”
说完抬眼飞快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又轻声道:“这会已经8月份了,我那婆婆9号就会被释放,我得去劳教所接她。”
原来是这事啊!
许大茂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
没有贾张氏那只苍蝇在,连四合院里的空气都清新了很多,许秦两家日子也过得非常自在,搞的他都忘了这茬。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一年就过去了,仔细回忆一下,当时好像是8月上旬,多少号来着。
在饭桌的遮掩下偷偷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看了看。
这件事算是大事,当时随手记了一笔,备忘录显示是8月7号得到的劳教通知,8号星期一将贾张氏送走的,如今刚好一年。
那老虔婆口出狂言,居然没有被加刑?
“昨儿收到一封挂号信,是天堂河劳教所寄来的,让我9号上午10点左右去接她。”
秦淮茹边说边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她男人,明显是有点心虚,希望他能够一起陪着去。
上次老虔婆那副癫狂的样子是真吓着她了,后来绝对受了惩罚,可想而知婆婆心中的怨气怕是要冲破天际。
这要是一见面就撕打起来了,岂不是特别丢脸。
许大茂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这种情况如果自己去了,怕是更会火上浇油吧,到时候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思索片刻问道:“你记得去劳教所的路吗?”
“我记得,特好走。”秦淮茹一听似乎有门,眼睛登时亮了。
“这么着吧,我让上次那个郑师傅开车送你去,然后把贾张氏接回来,有他在,那老虔婆一准不敢放肆。”
“不太好吧,这毕竟是私事”
许大茂一挥手打断道:“没事,郑师傅是自己人,让他办私事他还高兴呢。就这么着了,吃饭!”
秦淮茹稍稍放下心来,低头吃饭,心中打定主意把仨孩子全带上,那样总闹不起来了吧。
不对,棒梗不能带,那孩子对他奶奶意见挺大的,一会该吵起来了
正寻思着,秦光誉端着盆菜过来了,三人边吃边商量。
婚房那边简单,家具直接买新的,墙粉刷一下,买个教员画像和石膏像,再买几副积极向上的壁画就行。
至于请客就免了,还是每家给点喜糖和香肠之类的,香肠许大茂空间里多得是,全是后世买的散装的那种。
现在不兴大操大办,尤其秦光誉是许大茂的舅边子,傻柱的结婚对象又是个“小资”,那就更得注意影响。
结婚当天秦光誉骑着三轮车过来,把刘媛媛接走就算完事。
商量得差不多,秦光誉去找人拾掇屋子,来消费的工人们也陆陆续续来了,秦淮茹三两口吃完去了后厨。
许大茂倒是不慌,慢条斯理地吃着,心中暗自寻思。
在傻柱的努力下,冉秋叶的爸妈终究是妥协了,不再阻拦两人的婚事。
傻柱的婚期也定下来了,和秦光誉选的同一天。
他的意思是有秦光誉的婚事在这顶着,他们也能低调些,毕竟冉秋叶的出身不太好。
也就是说大院里一天就有两桩喜事,走了个刘媛媛,又来了个冉秋叶。
想想还挺有意思的。
8月6号是喜事,8月9号就是“丧事”了,贾张氏的回归百分百会掀起一场风波,到时候搞不好又要开全院大会。
下班回到四合院,一到中院就看见秦京茹挺着个大肚子,迈着八字步,牵着婴儿学步带,正招呼着汤圆学走路。
汤圆已经10个月了,自己扶着椅子或者柜子都可以站稳,就是走路还差火候,得用学步带兜着点。
秦京茹是9月5号左右的预产期,如今也快到了。
按她的说法,带汤圆走路,自己也能运动一下,两全其美。
见爸爸推着“大车车”过来了,汤圆嘴里喊着含糊不清的“爸爸”,小屁股一扭,朝那边挣扎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