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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广纳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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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小半月。

    早朝,南宫寒前脚退回队伍,后脚,全辰就出了队伍。

    要说这全辰,也是一大老臣,但他为人和南宫寒一般,且一心为民,刘子婴就暂时没有动他。今日这是……

    刘子婴见他站出来,道:

    “爱卿有何事要讲?”

    “陛下自即位以来,后宫空虚,现天下已安稳,陛下不妨广纳后宫,绵延子嗣,此乃社稷之必需。”

    刘子婴闻言,笑道:

    “全爱卿的建议不错,但有一点说错了。”

    顿了顿,刘子婴又接道:

    “天下还没有安稳,百姓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朕怎能先去想这些?”

    “爱卿的建议很不错,但朕不会采取。”

    全辰还再说些什么,但被身旁的人暗示了一眼之后,只得无奈站了回去。

    其实这只是一个借口。

    刘子婴根本就不想广纳后宫,整日看一群莺莺燕燕斗智斗勇,他怕是没有那么闲。上一世的他见惯了刘偃后宫里的勾心斗角,于是登基至死,他的后宫都空无一人,这一世,自然也不会例外。

    下朝后,刘子婴刚回御书房,便有人通报道:

    “陛下,南宫坼携南宫坼在外请见。”

    “宣。”

    “诺。”

    刘子婴放下毛笔,喝了一口茶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脚步声逐渐逼近,刘子婴拿着茶杯的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直到一袭白衣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并且越来越近,他终于忍不住,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南宫寒见状,急忙拉着南宫坼跪了下来。

    “参见……”

    “免礼。”

    南宫寒的话还未说完,刘子婴便开口打断了他。刘子婴拿出手帕,擦掉手上被茶杯碎片割出的鲜血,面不改色道:

    “坐。”

    南宫寒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但还是拉着南宫坼坐了下来。刘子婴没有直视南宫坼,自然没有发现他脸上复杂的神色,那是一种包含着爱意与贪恋的神色。

    “这便是令郎了?”

    南宫寒点了点头,道:

    “正是。”

    “孙纠与成夜二位爱卿对令郎夸赞有加,想必这其中少不了爱卿的叮嘱了?”

    南宫寒身子一僵,似乎是对刘子婴这开门见山的话语有些无措。刘子婴见他如此紧张,又挥手打断道:

    “随口一问罢了,爱卿不必回答我。”

    话罢,刘子婴勾起嘴角看向一旁沉默着的南宫坼,不动声色地收起眼中情绪后,他问道:

    “你擅长些什么?不妨说给朕听听。”

    “回陛下,草民擅……”

    南宫坼的话还未说完,刘子婴便看向南宫寒道:

    “罢了,爱卿先把令郎留在宫中罢,明日朕遣人将令郎送回去。”

    南宫寒虽然有意见,但也不好说出来,只好起身行礼后,退出了殿外。

    刘子婴见他离去,将目光移向南宫坼,片刻后,又低下头道:

    “过来给朕研磨。”

    “是。”

    南宫坼缓步走到刘子婴身旁,刘子婴身体却莫名僵住。南宫坼伸出手准备拿出墨块的那一刻,刘子婴有些心烦意乱地说道:

    “罢了,退下罢。”

    南宫坼眼睫轻颤,却还是听话地放下了墨块。刘子婴吐了一口气,吩咐道:

    “元宝,把他带到明月宫正殿去。”

    “是。”

    南宫坼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看着元宝将南宫坼领出殿外后,刘子婴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所以他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他自己也看不清楚他的意图了。

    把前世的仇人找到自己身边,还嫌自己上一辈子死得不够惨吗?

    这些问题,刘子婴一个也回答不出来。

    但他不能否认的是,他很想念南宫坼,但同时也恨着南宫坼。

    他睚眦必报,偏偏对南宫坼下不去手。

    ·

    “南宫公子,今日您便歇在这里吧,有什么要用的尽管吩咐明溪便可,奴才还得去伺候陛下呢,先告退了。”

    “等等。”

    南宫坼开口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元宝,元宝闻声,转过身问道:

    “您还有什么吩咐?”

    “……记得包扎陛下手上的伤口。”

    “这您不用担心,但奴才会记得的。”

    “好,你回去吧。”

    “奴才告退。”

    话罢,元宝转身离去。明溪是临时派来的宫女,办事周全,见南宫坼愣在原地,不禁温声开口问道:

    “公子可要歇息了?奴婢去唤人备水。”

    南宫坼摇了摇头,道:

    “不必,帮我去找些纸笔来吧。”

    “诺。”

    明溪动作很快,纸笔不到一会儿便到了南宫坼手上,见明溪候在一旁,他吩咐道: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诺。”

    等到明溪退下后,南宫坼起身打开了窗子。虽已经过了雪月的季节,但飘来的风还是带着些寒意,南宫坼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看着殿外的风景便入了神。

    大抵今日也算是久别重逢?

    他已经许久未见到刘子婴,便也控制不住自己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思念之意。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不顾仪态,到刘子婴面前,紧紧将他搂在怀中,亲吻着他的额头。

    可他不能。

    刘子婴带着记忆重生,必然恨极了他,况且,这并不是一个说出真相的好时机。

    他既然选择入宫,那么不管刘子婴是为难他也好,还是折磨他也好,他都不会再放手。

    回过神来,他垂下双眸,又回到桌前。明亮的烛火被风吹得左摇右晃,在宣纸上落下摇摆不定的昏黄影子,南宫坼看了半晌,下了笔。

    ·

    “陛下,您的左手至少半月不可再泡水,而且下官给您开的这药,要日日勤换。”

    “朕知道了,退下吧。”

    “诺。”

    等到太医退下后,刘子婴微微侧过头问道:

    “南宫坼如何?”

    “回陛下,一切安好。”

    刘子婴闻言,倒也不再问,倒在榻上思考着什么。

    南宫坼姑且放一边,他现在最需要考虑的事情是西域的问题。

    他既登基,西域主必然会派使臣来与他建交,那么,他应该如何处理?

    是建交,还是不建交?

    或是……先假意建交,养兵蓄锐后,便派兵去攻打?

    西域若是乖乖的,不做些小动作,刘子婴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毕竟他答应了林思承要活捉西域主。

    刘子婴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从榻上坐了起来,吩咐道:

    “给朕取纸和笔来。”

    “诺。”

    或许他可以给西域制造一场内乱,这样用不了多少兵力,便可攻下。

    而且这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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