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雪地年少
无边宇宙,万千世界,自初始,天地之中充满灵气,而灵气乃万物之始,在灵气的催动下,万族诞生,历时无数,万族在各种摸索,创新之下,领悟了如何将灵气纳入体内以增强自身,更有强者以灵力沟通天地规则,领悟强大的神通,俗称“修士”,也有修士将灵力划分为火灵力,水灵力等,经过精神力沟通这些灵气,形成强大的魔法对敌,俗称“魔法修士。”
而万族也在这宇宙中逐步发展,渐渐形成体系~~~
神魔历,神魔纪元,5448纪元,96年1月2日。
神魔大陆,自诞生起,无数生灵在这里生活,繁衍,人族渐渐占据了这里的大多数土地,而魔兽和一些种族,在人族的压迫下搬进了魔兽森林,而魔兽森林也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三不管”地区。
魔兽森林占地极大,神魔大陆的五个国家不过占据了所有大陆总和的三分之一罢了,最西方是魔法国,国如其名,国家只尊魔法,魔法越强,地位越高,最东方就是我们最熟悉的武国,各类武学都有,也可以说专门练武,或者修仙一类的,北方是兽人各种部落和雄狮国,南方是洛丹伦王国,和奥达利蒙联盟国(起名废某度的)
而在这种发展下,武力等级分为:武者,武士,武师,大武师,宗师,大宗师,武王,武皇,武帝,武圣。
魔法等级:魔法学徒,初级魔法师,中级魔法师,高级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师,大魔导师,圣魔导师,法神,法圣。
也算是体系明确了,而每级又是1到10级,也就是满级100,具体的后面再叙。
东方,武国,武国刚刚结束千年内战,原周国分封天下导致武国分裂,五年前,终于是在现任武国皇帝秦立手中再次合一,秦立也因此被称为秦武帝,而一统武国又不得不提镇国候白叶,率领30万镇北军大杀四方,更是屠了某诸侯20万降卒,人送外号“人屠”“魔王”等等,白叶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任由传言,而镇国候白叶之名更是传遍四方,人尽皆知。
而就在五年前,也是武国一统的这一天,白叶之子白天,意外失踪,年仅15岁,据传白叶之子白天,生来就是一头红发,更是有九条黑龙纹身遍布全身,生来不凡,可任凭白叶如何寻找,秦武帝更是发动举国之力寻找,白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而白叶至此也是陷入颓废,一蹶不振,妻子秦月更是每日以泪洗面,才40年华就已经头发花白。
直到五年后的今天,极北苦寒之地深处,走出来一个少年~~~
少年剑眉星目,皮肤白皙,女子见了都得自叹不如,美就完事了,为什么不是帅,因为确实美。少年背着一个剑匣,剑匣通体黑色,又有红色的流线点缀,一看就不是凡品,被少年随意背在后背,深一步浅一步的在雪中行走。
极北苦寒之地常年大雪,温度白天基本上都是-70度,晚上更是能达到-200度,生命禁区,是它一直以来的称呼,虽然是生命禁区,但是也是有适应这里生物存活的,比如一些熊等等一些生物,也有苦修之人常年待在这里修炼,非常适合一些修炼冰系魔法或者冰系功法的人类和魔兽。
少年走了一阵,在这种温度下,也是衣衫单薄,一头白发一身白衣仿佛融进此方天地,只有背后的剑匣仿佛万花丛中的异类一般宣誓着这是个剑匣。
“真是比了苟了老东西,死了就死了,好歹留点东西啊,除了死,还能不能有点作用!”天昊骂骂咧咧的在雪中行走,一路向南。
走了一天,天昊也是累了,直接坐在雪地上,周围都是白茫茫一片,枯树都没有,更别提有任何活物了,拿出腰间的酒壶,直接就是一口。
可是怼着酒壶喝了半天,愣是一点都没喝到,狠狠摇了摇了酒壶,又开始骂:“老东西,你真是苟啊!一滴都没留?”
喝了五年的酒壶,天昊从来没想过酒壶居然倒不出酒来,毕竟老头子和自己喝了五年了,也没见老头子出去打过酒,也没有酿过酒,不管怎么喝,就是喝不空酒壶,天昊也是实验了多次,甚至有一次直接将酒壶的酒往茅坑倒,气的老头揍了他三天,可是也没见酒壶空过,今天居然空了!
拿着空空如也的酒壶,天昊也是失了神,回想五年来的点点滴滴,虽然自己是个从蓝星来的穿越大军中的一员,但是没有什么所谓的金手指,只有生活的不宜,在街上乞讨,遇到了老家伙,自称什么天下无敌,各种忽悠,把天昊忽悠到了这里,五年来天昊也算是见识了老头的厉害,武功,魔法,老头都会,但是也让天昊吃尽了苦头,也是昨晚,老头走了,走的莫名其妙,前天还耀武扬威,昨晚就凉透了,哪怕天昊在怎么样,也是叫不醒了,什么也没交代,什么也没做,就这么走了。
好好将老家伙安葬好,天昊就这么背着剑匣,拿着酒壶,一路向南了。
天昊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家伙,你真行!走了,也不带上我,我现在怎么办?啊?气死我了!你真的苟!呜呜呜~~~”
天昊自穿越来,哪怕在街上乞讨,被人当做野狗,天昊都没有哭,老家伙走了他也是一脸平静,可是现在,他哭了,撕心裂肺,酒壶也再也没有酒了。
就好像,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接到电话,说家里出事了,心里很平静,说家里有人走了,还是很平静,说家没了,仍然很平静,可是掏出烟,叼在嘴上,拿出火机,可是火机怎么打都打不燃,他哭了,撕心裂肺~~~
枯坐了一天,还是两天,还是多久,天昊不知道,在这个只有白茫茫一片的天地,什么都分不清,站起身,将酒壶挂在腰间,背着剑匣,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