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两个好苗子
大佬都让杨秘书多观察观察，正好也到饭点了，杨秘书就留下来吃了顿工作餐。
饭后听到陆一念吩咐云醒：“下午你跟我去总军医院。”
又转头问章含峥：“峥峥是跟我们出门，还是自己在研究所学习？”
章含峥果断选择：“跟着陆姐姐。”
然后就是陆一念带着两个学生散步，一边散步一边答疑。其它几人跟在后面走。杨秘书努力偷听，听到两个孩子都踊跃提问，陆一念一一阐述，虽然内容是听不懂，但就那长篇大论的讲解，也足以证明陆一念教得用心。看来小陆还真是认认真真当起了老师。
下午去总军医院，杨秘书也跟上了。
孟院长好容易盼来了药剂大师，早就把会议室布置出来，药剂分析专家们都叫上了。看到陆一念也没吃惊，军方内部各研究所早有天才少女的传说，孟院长之前是没把天才少女跟药剂大师对上号，所以没能针对性的找大佬提要求。但顾云栖中午跟他联系时已经告诉了他，这会孟院长早有心理准备。
顾云栖的提前告知事项非常充分，孟院长连寒暄都没说两句，就直接把人往会议室领。到了会议室开门见山把陆一念一介绍，就直接要求：“小陆，我们想先聊聊你新申报专利的淬体液。”
陆一念说：“淬体液不是我做的，是我学生做的。醒醒，你过来，跟老师们说说淬体液的设计思路。”
这设计思路云醒翻来覆去说了几次了，现在一点不怵，就站在陆一念身边讲了起来。偶尔有说得不到的地方，陆一念提点两句，半大少年又接着继续往下说。
说完了设计思路，又说药理理药效，包括他选用材料的原因，配比的考虑。这些都是云醒相当熟悉的内容了，说得一个顿都不打。
说完了，药剂分析专家们开始提问，也一概由云醒回答。
涉及到淬体液的配方，前前后后陆一念给云醒梳理思路都不知道多少次，跟淬体液相关的问题，就没有难得住云醒的。
杨秘书在后排坐着，看半大少年面对一群专家侃侃而谈，这情形俨然就是陆一念去武研所的翻版。这下他完全相信淬体液是云醒做出来的了，就这对答如流的架势，显然对淬体液的理解非常深入。这显然正是军方需要重点关注的好苗子。
杨秘书也明白陆一念为什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来总军医院交流了，原来是为了培养学生！
杨秘书低调的按开光脑，开始录像。
旁边顾云栖也录了像。不过他是直接用精神力连接光脑开启了环境拍摄功能，一点也没引起别人注意。他寻思着把这录像给奶奶瞧一瞧。奶奶瞧见云醒这么出息，在这么多专家面前谈论自己的成果，指定就能放下对云醒将来的种种担心。
淬体液的讨论告一段落后，药理专家们又开始问上了急救药剂和急救喷雾的相关问题。陆一念让云醒坐在她身边好好听，格外有耐心的跟专家们捋一遍急救药剂的药理。
杨秘书停止了录像，问顾云栖：“你说你表弟才跟小陆学习几个月时间？”
这个问题陆一念跟顾云栖解释过，顾云栖说：“嗯，现在念念的教育方法比较极端，是让醒醒就只专注药剂这一个领域，尽量往深里学，学得差不多了才会安排他的知识体系外扩。”
杨秘书表示：“就只专注一个领域，这么快出成果也很厉害了。小陆真会带学生。”
顾云栖与有荣焉：“念念聪明，做什么都能迅速找到切入点。”
旁边，章含峥也羡慕的看了一眼前方陆一念身边坐着的表弟。
陆姐姐亲口承认的学生……真的好羡慕啊。
可以一直跟在陆姐姐身边，让陆姐姐教导着。
不像自己，过了暑假，就不能再得到陆姐姐的教导了吧？
想到这里章含峥又按开光脑。不行，他得抓紧时间，趁着能在陆姐姐身边多学点。
顾云栖看着勤奋的表弟也无奈：“峥峥，不用这么拼吧？都跟着出来了，就歇一下午也没关系。”
少年情绪有点低落：“可是……我只有一个暑假时间啊。我又不像醒醒，能一直跟着陆姐姐，还是陆姐姐承认的学生。”
顾云栖怔了怔，失笑的揉揉章含峥的脑袋：“你也是陆姐姐的学生啊。念大学也没关系，周末还有寒暑假回来继续跟着陆姐姐学习就行了。”
章含峥既惊喜又不确定的看向他哥：“陆姐姐会愿意吗？”
顾云栖笑着说：“陆姐姐没跟你说吗？我们还在西北军区那会，你陆姐姐跟我说了，只要你能通过她的考验，她就多带一个学生。我想你早就通过陆姐姐的考验了吧。”
少年赶紧问：“陆姐姐的考验是什么？”
顾云栖回忆了一下。“自主学习能力，以及学习的毅力和韧劲。这些你都具备嘛。这段时间你陆姐姐不都是按照带学生的方式带你和醒醒的吗？”
章含峥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形，感觉自己被巨大的惊喜淹没了：“这么说，我已经是陆姐姐的学生了？”
顾云栖笑着说：“你要不信，呆会儿念念得空了，你去问她。”
杨秘书悄咪在旁边听了半天，这会儿发出疑问：“峥峥学的专业，跟醒醒学的不一样？”
顾云栖代小表弟回答：“嗯，峥峥跟念念学能量武器设计。”
杨秘书的眼睛噌的就亮了。
他刚才还心里嘀咕呢，这大点的少年瞧着一脸聪明相，难道药剂水平还不如云醒？不然怎么陆一念就让云醒去跟专家交流，偏没带上另一个学生呢。
结果……人家不是学药剂的！
能让陆一念带在身边培养的，那绝对也是个好苗子！学的还是能量武器设计，这跟他们军队专业极其对口啊！而且还是专攻能量武器，这全新领域，目前就数陆一念建树最多。武研所现在搞的激光炮项目，核心技术还是从陆一念那里要来的呢。她带出来的学生，那以后妥妥的也是这个领域的排头兵啊。杨秘书这下对章含峥就大有兴趣了，赶紧搭话多了解了解。一了解，高三刚毕业，志愿是国防大学武器设计专业。这就是军方的自己人嘛。一时间杨秘书心里分外惊喜，决定回去就了解一下章含峥的高考成绩。要是哪科稍差点，也可以让国防大学给办个特批入学。陆一念的学生，特批资格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