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大家都上头有人
有钱昱鑫通风报信在前，贺子梵给私家侦探下单的内容，顾云栖很快就知悉了。
果然对他家小仙女贼心不死。
顾总眼里渗出寒霜，正寻思着要怎么收拾一下不知死活的贺子梵，顾骁敲门进来了。
他问顾云栖：“现在公司各个群里都在传您和念念的绯闻，要不要处理？”
顾总眼里的冰霜就散了，淡淡地说：“他们是看到我背念念了。不用处理，越处理他们脑补得越多。但注意着，别让他们知道念念的真实信息。”
顾骁笑着说：“好的。早点让员工知道未来老板娘的存在也好，能帮你挡不少烂桃花。”
顾云栖不禁笑了，伸手虚打顾骁：“你真是越来越贫了。”
顾骁哈哈笑：“前几天念念也这么说我。”他迅速退了出去，反手替顾云栖掩上房门。
顾云栖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手握成拳抵住嘴角，却还是没能压下越翘越高的嘴角，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他怎么忘了，像顾骁一样，把他和陆一念视作一对的人还挺多的。要对付贺子梵这种跳梁小丑，其实也不用他自己出手。
起身出门，他对顾骁交待：“我去趟军区。”
顾骁点点头：“又是去说小仙女的研究？”
顾云栖笑而不语。他要说的，可不止是陆一念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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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最近每次见到顾云栖，心情都很愉悦。
“云栖来了啊？快坐下。”他亲切地招呼着顾云栖坐下，然后迫不及待的问：“是小陆又有什么好东西？”
顾云栖抗议：“首长，您这想法不太对头，要是我回回来，都要带陆一念的研究成果，那陆一念不得累坏了吗？她的科研成果已经出得很频繁了，您要做的应该是体恤人才，关心她的可持续发展，而不是一见到我就问小陆又有什么好东西。”
大佬笑呸了一声，坐直身子，问：“好吧，接受你的意见。那这次你来，要说的事跟小陆没关系？”
顾云栖表示：“还是说陆一念的事。她有个构想，是关于解决在特殊地形出任务时通讯失联的问题。”
大佬眼前一亮：“这个选题很不错！必须得支持！”
顾云栖点头：“我问她技术上有什么难点，她跟我说最大的难点是会花不少钱。”
大佬不禁笑了：“这个小陆，搞科研就搞科研，谁还要她省钱了？”
顾云栖也笑：“您不知道，她真挺节约。吐真剂那会，说要买材料，跟我报五百万都心虚，我硬给她五千万的预算，结果也只花了六七百万。后来我们出任务她帮我们升级武器，说没有材料实验室，要是有，武器射程还能更远，顾骁求她赶紧把材料实验室弄起来，她说弄材料实验室要花不少钱，只是做几样材料就弄实验室不划算。搞得我们随时跟她说，我们真有钱，让她随便花。结果上次做激光武器的材料，您也知道了，拿个可以直接用于战机/发动机的合金配方出来，就为了换几十套零件，我严重怀疑她就是想省钱。”
大佬真被逗乐了，批评顾云栖说：“这还是要怪你，肯定是你给了她盛世很穷的错觉。”
顾云栖喊冤：“真不是。是她老觉得自己做的研究没法大规模的商业应用，赚不了钱，就不好意思多花钱。”
大佬一拍大腿，说：“这个小陆，怎么能这么想。她做的研究多好啊，利国利民。实在不行你告诉她，不要担心研究经费会把盛世拖垮，盛世研究所后头还有好几个部门暗中支持呢，都可以给她出这研究经费。”
顾云栖赶紧说：“是啊，这次看到她犹豫说钱太多，不知道该不该进行研究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了，我没说军方也是盛世研究所的幕后股东，我就跟她说这研究军方很需要，研究经费军方会给报销。”
大佬一笑问道：“她需要多少经费？”
顾云栖说：“我估摸了一下，五亿以内应该就够了。”
“五亿……”大佬沉吟了一下，问：“盛世连五亿都拿不出？”
顾云栖无奈：“盛世拿得出，但陆一念不想让盛世出这钱啊，她心里有本账，觉得这又是不会为盛世产生效益的亏本项目。”
大佬不禁笑骂：“这个小陆，就这么护着你啊？这是生怕你吃亏了。”停一停他说，“行吧，这五亿军方出。反正要是年底盘账军队科研经费超支了，就让人来找你们盛世化缘。来你跟我说说，小陆这次要这么多经费，是准备怎么搞？”
顾云栖介绍：“她想发射一颗通讯卫星，通讯波和加密程序都用她的新技术，说是能保证各种地形地貌下都能通讯畅通和不被窃听。”
大佬都惊了一头：“发射卫星？小陆还真敢想！”
顾云栖觉得大佬这话说得不太对劲，正想抗议，就听大佬兴奋的说：“这小陆真是敢想敢干啊！如果是发射通讯卫星，五亿经费真不能算多。云栖你说，五亿真够了？”
顾云栖说：“我是根据陆一念平时出成果的时间和成功率来大致估算的。卫星陆一念说由她自己来造，这里我就算的是一次性成功。就是发射卫星得联系卫星发射站，这个环节不可控。要是卫星发射不成功，那五亿肯定就要超。但现在我国卫星发射的成功率也挺高了，我估计问题不大。”
大佬开始畅想卫星上天的美好情形了：“以后戈壁雨林这些失联多发地带，全部都更换小陆的新通讯装备！边境部队也全部换装！哎小陆还说没有商业价值，这卫星一上天，换装通讯器都不是小数目，还怕盛世赚不了钱？”
顾云栖笑了：“是哦。那我回头告诉陆一念，她要听到这项目还能往回赚钱，一定干劲十足。”
停了停，他对大佬说：“我这边还有个事。有人找私家侦探调查我，我了解了一下，是借着我想调查陆一念。”
大佬一惊：“敌～特分子注意到小陆了？那得把安保再加强点……”
顾云栖打断大佬：“应该不是敌～特，我查了一下，是个做文化传媒的商人，说是想拉陆一念去娱乐圈。是真想让陆一念去娱乐圈，还是假借娱乐圈的名号哄小姑娘就不好说了。”
大佬：“这是有人想挖你墙角？”
顾云栖：首长您说话能不能不要如此直白？
他沉着脸说：“如果对方是为了哄小姑娘，那就算是挖我墙角吧。可要是对方打的是把陆一念拉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的主意，那就是挖盛世研究所全体股东的墙角了。”
大佬冷冷一笑。“墙角，是能让人随便挖的吗？说说看，对方什么来历？”
顾云栖告诉大佬：“是飞花传媒的总裁，据说他上头有人。”
大佬：好像有点明白顾云栖为什么来找自己说这事了。他也是顾云栖和陆一念“上头”的人嘛！
孩子受欺负了家长出头，没毛病！大家都上头有人，大佬自认为，自己的实力还是过硬的，一点不怵别人。他就摩拳擦掌地问：“上头是哪上头？”
顾云栖说：“好像听说是文化-部。”
大佬报以不屑的一笑，说：“行，这事儿你别管了，我一会就跟管局通个电话。谁也别想骚扰我们家科研天才。进娱乐圈？让国宝级科学家进娱乐圈？这怕不是要疯！”
顾云栖赶紧提醒大佬：“您可不能暴露了陆一念的身份。我来找您也是因为顾忌这个，怕我直接对上那边，事情闹大把陆一念暴露了。”
大佬挥挥手，赶苍蝇似的赶顾云栖：“去去去，赶紧回去告诉小陆，军方答应出钱给她搞通讯项目的事。其它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比你多吃这几十年干饭，不能暴露小陆这种事情还需要你来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