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觉得她有些不太第章第章第章
季年留下这样一句话以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路上给时然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
季年将人带到了自己的住处,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是他专门为自己留的地方。
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在这里住多久。
好在有之前算好了来这里录综艺应该能用上,于是便找人打扫了一番。
这下就方便了些。
将人安置在自己睡的房间中,季年伸手在谢步疏的脸上轻轻拍打。
“小寒,小寒!醒醒。”季年呼唤道。
干焦急也没用,季年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确定没有东西伤到谢步疏。
刚好因为季年在这里录综艺,时然想过来看看,所以就在附近。
没过多久时然就到了。
季年听到门铃响起的时候嗖一声就出去给时然开门了。
时然还是第一次见季年这么快就给自己开门了,还有些受宠若惊。
他肩上挎着一个医药箱,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季年拉到了房间里面。
“哎哎哎!你干嘛!”时然大叫道。
“给她看看。”季年依旧是冷着脸说的话。
终于看到时然来的那一刻,季年的心才算稍微缓和了一些。
看着时然熟练的给女孩检查的时候,季年在门外打了个电话给陆风。
“把这座古城的语和街今晚八点半的监控全部调出来,在羽然饰品店门口,去查查动手的那人,之后把人给我绑过来!这辈子她都不能再进这里还有我所有产业全部不会对她进行交易,以及她家里人。”
季年说了一堆,陆风便在对面听着,然后挂断电话。
时然刚好给谢步疏检查完。
“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大事,只是晕倒了。”
季年脸色更黑了。
“我说她为什么会晕倒!”季年看在谢步疏的面上,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有了个女朋友就是不一样,连说话都耐心这么多了!”时然打趣道。
“没空跟你开玩笑。”季年冷声道。
时然被他这架势吓到,“她身体上有一些伤口,今天晕倒应该是压力太大导致的,或者是受了什么刺激。”
末了他又补充说:“最好还是带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觉得她有些不太”
他停顿了一会儿,似是在想该如何委婉的表达出来才不会被打。
“不太正常?”季年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他其实早就已经感觉到了,谢步疏有些不正常,他想过要去带她去看医生,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嗯。”时然点头。
季年看着床上睡得安详的女孩,看着十分乖巧,双眼闭上的时候可以清楚的看待女孩浓密而长的睫毛。
看得人心痒的想去摸摸。
“她时不时会发呆,而且不容易被唤回来,有时候突然很开心,又会很快的沉默寡言,有一阵没一阵的有些暴躁等等。”季年拉着女孩柔软的手。
对着谢步疏说,语气是时然难得听到的温柔。
“她这个,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最好找个心理医生。按照你这么说,她甚至有可能会自残。”时然镇定的说道。
“你不是也学心理学?”
“术业有专攻,而且,我觉得我治不好。”时然有些惭愧的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季年也意识到谢步疏的情况大概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
时然这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他便没再强迫他给谢步疏看病。
只是他甚至没有和她交流就已经知道吗?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听你这么描述我就知道,她应该情绪控制的很不错,只有偶尔控制不住便会爆发。这也是为什么她一阵一阵的暴躁原因。
“大多数情况下她是清醒而又冷静的在她可控制的范围内她是理性的。”他说完看了眼季年,“多了我就不说了,你多注意一下她。”
“好。”谢步疏没什么大事,于是季年便将人带到了客厅,给他端了杯水,然后关门,回到了房间内。
时然看着他的操作,一脸懵逼。
还能有这种操作,从来没见过。
他都已经来了,那应该是客人,季年这待客之道越来越敷衍了。
不,应该是说,他对自己越来越敷衍了。
这怎么办呢?
不薅点季年的羊毛,时然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么晚还来上门服务的态度。
于是他看到季年摆在桌子下面的佳酿。
虽然他不怎么喝酒,但季年的酒,一定是好的。
他想也没想,便端起一坛离开时带走。
季年坐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谢步疏,明明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
谢步疏看到今天的这里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一幕幕画面都在这时候串在了一起。
她是一家的小姐,还有另外一个人是她的夫君。
两人原本是敌对关系,后来因为一些事故,从那以后两人便相互爱慕上了对方。
可双方家里不同意。
男人是一家的将军,谢步疏自己则是一个商家的小姐。
虽然结婚了,但方式就并不是那么光彩了。
谢步疏浑身发抖的飘荡在空中,看着男人在高朋满座的婚礼上,抱着死去的她痛哭。
两道血红色的身影,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心里。
男人嘴里囔囔着:“就差一点,我们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男人的手轻柔的摸着她的青丝,头上还戴着繁琐的头饰。
本该是两人的新婚,她却毫无缘由的死了。
男人似乎哭的很伤心,宾客都走了,大概是已经凉透了,可男人已经不愿放开,然后便取下她头上最显眼的一件发饰,自尽了。
谢步疏看到这里,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男人是谁?
她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他的眼泪逐渐将自己的衣服打湿。
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身边的人都走开了,他就那样抱着她抱了好久。
谢步疏心脏顿时感到一顿闷堵,哽咽着眼泪居然就那样流出了。
季年看着流泪的谢步疏,伸手拿纸巾将她的眼泪擦拭干净。
到底是梦到什么了?居然做梦都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