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南书浅
路过的一个年轻妹子,虽然节目组交代过不能对嘉宾做出格的举动,更不能照相,但她此时看到季年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感觉到心脏已经要跳出胸腔了。
她听到谢步疏这么说,于是果断就进店铺了。
年哥怎么能退圈!!只是节目组特意交代过,这个店铺不能进去。
但是现在为了自己偶像,没有什么不能进的,不就是一家店铺吗?
她进去的那一刻清楚的看见季年的脸,仿佛时间都变慢了。
青春时的那种怦然心动又出现在她的心中。
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她只觉得要溺死在季年的美色中。
以至于她不知不觉已经站在原地站了好久了。
其他人看见已经有人进去了,也纷纷难奈不住的一窝蜂涌入,全部都是暗戳戳的看着季年。
有了第一个牵头的人,后面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
她们也早早的就注意到了季年,只是节目组特意告诉过她们这里不能进去。
反正破戒的也不是她一个,现在有这么多人了,怕什么。
一个人这样想,两人这样想,三个,四个
于是瞬间,衣铺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五十个客人很快就达到了。
店老板如释重负的将线索交了出去,然后忍痛将小电风扇给了谢步疏。
两人拿到线索也没着急打开看,线索最后是在季年的手中,谢步疏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小电风扇。
应该是老板新买的,看着是崭新的,也可能是老板保管的比较好。
两人随后走远。
店里的人看见季年她们走了只有零星几个还在看衣服,其他人就是一哄而散。
看着店里面又开始空旷起来,老板心中也十分开心。
终于走了,刚刚那架势他还真是难受。
人多的连呼吸都困难,十分燥热不堪。
谢步疏走在前面,拿着小电风扇,然后将季年的扇子还给了他。
风扇风力还是挺大的,她吹了一会儿,没那么燥热以后将电风扇移到季年面前,给季年吹。
他也没躲开,两人这样子看着已经很熟稔了。
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又像在一起很久的恋人。
一路上总是有人看着两人,大多是冲着季年的。
“看看那老板给了什么线索”谢步疏说道。
季年便拿出刚刚老板给他的纸条打开看。
两人跟着线索一路查找最终查出谢步疏是一户姓南人家的小姐。
名叫南书浅。
身份查到了,之后就是故事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两人在一路的查询中发现小脆是南书浅捡来的。
谢步疏进南家的时候可能是演员演技太好,她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另一副相似的画面。
南书浅在南家是大小姐。
她的母亲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却是她的母亲白氏随他父亲一起创业的。
那时的南老爷只是一个普通小子,和白氏在一起以后就是两人奋斗的艰苦的过程。
没过多久两人便苦尽甘来,可能是真的太苦了吧,两人当初很是恩爱。
后面就是烂了大街的男方功成名就,唾弃糟糠妻的老戏码。
白氏到底还是如他所愿的永辞人世,撒手人寰了。
后来他又找了好多个女人,单就带回家的就有五个了。
白氏走了,她在南家也好过不到哪里。
那么多姐妹,偏南老爷看到南书浅便想起那个糟糠妻,想起自己那么落魄的一段时间,对南书浅更加苛刻和刁钻。
虽然是个大小姐却跟其他小姐的待遇天差地别,这次连被将军府软禁也没有表示。
可能想过和将军府攀关系吧!
在这种环境下南书浅在路边上看到奄奄一息的小脆时还是将人带了回去。
小脆比南书浅还大一点,本来南书浅想的是将人养好便放走,留在南家恐怕也没出路。
带回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南书浅自然少不了一顿毒打。
她将人安置在自己房间中,好在南家在城东有些地位,可能也是为了最后那块遮羞布,南家到底还是要做做表面功夫。
南书浅还是有一间自己的小院子。
虽然和其小姐的院子不能比,但还是能住人的。
南书浅院中种了一些花朵,无事的时候她总喜欢坐在那些植物前发着呆。
花开的艳丽,要是被其他小姐看到也会被摘走。
她们的说法就是:她这种人,怎么配有这么漂亮的花?我便是扔了,也不让它留在你的院中。
南书浅不得自己父亲喜爱,府中光是那些夫人便要她费一番功夫去周旋了,更何况加上几个小姐和弟弟。
她是心交力瘁,多了个小脆本属于南书浅的那份吃食便要两人分着吃了。
当小脆伤好以后南书浅便赶人走,哪知这小脆就跟赖上南书浅了般一直不肯走。
南书浅没法子,只能开始对她冷冷淡淡,想让她快些离开,她在南家本就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可偏生自己一团糟,她也不想看到别人和自己一样受苦。
这大概就是没有神通广大,却操着菩萨的心。
上天在创造她的时候为什么不能给她一点能力呢?
既然没有给我能力,便不要给我这颗悲天悯人的心。
这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加恶心。
南老爷虽然不喜欢南书浅但顾及着南家的面子从来不让南书浅出去赚钱,偌大的一个南府养不起一个女人,传出去他南老爷的脸往哪里放?
或许是人老了,心思就喜欢阖家欢乐的感觉,南书浅近年来过的算是尚可。
但这只是跟之前比起来。
不会抢她的书,一天一顿饭,动不动拿她出气,所有事情都是她的错,今天出门下雨,淋到自己身上也是南书浅的错。
她长得好看就帮她毁容,一道狰狞的伤疤留在脸上,看得人心里十分不舒服。
应该是怕吓到自己,所以那段时间家中很少有人来见她,到到底耐不住想看南书浅的心。
却听送食的丫鬟说,南书浅的脸已经恢复了,一点印记都看不出来。
种种事情,她这些年过得甚至不如小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