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手撕金鱼
接下来就是岑乐滢的奶奶,爸爸,妈妈挨个讲话。
岑乐滢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不学无术,年纪轻轻就吸毒,熬夜,活生生的把身体给掏空了。
岑乐滢的妈妈前前后后怀孕不下五次才把岑乐滢生下来。
也不知道是她父亲坏事做多了还是怎么的,反正岑乐滢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住了一个月保温箱才活了下来,并伴随有一系列的先天性心脏病。
所以,他们家很娇惯岑乐滢这个丫头,只要小时候玩耍,不管是谁,都得让她。
岑甜可不惯她这个毛病,直接把她打的鼻青脸肿,住了三个月院。
当然,这件事情也把爷爷气的够呛,也是爷爷第一次冲自己发火,自己被禁足到岑乐滢出院为止。
后来,岑甜不想和她正面冲撞,见了面就走,能不和她说话就不说话。
后来自己大了之后,能力显著,再加上简姐的势力范围却来越大,他们才忌惮开自己来。
这个时候,岑甜看着上面哭泣的少女,其实岑甜也没有那么讨厌她。
只是讨厌她家里的人,连带着她也讨厌开来。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被惯坏了的一个小丫头而已。
等到他们演讲结束,聚会才正式开始。
而岑乐滢穿着定制的公主裙正在优雅的拉着小提琴。
这应该是她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了。
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着,纷纷进去舞池优雅的跳着舞。
“甜甜,不去玩玩。”岑老看自己孙女在那里看他们跳舞,还以为她也想去跳。
“不了,我不喜欢跳舞,爷爷去和老朋友聚聚吧!别管我了。”
岑老摇摇头,自己孙女还在这里呢!怎么可能丢下自己的孙女去和别人聊天呢?
岑甜一看爷爷这样子就知道爷爷在想什么,不由好笑摇摇头。
自己都多大了,爷爷还这么不放心自己。
“爷爷,我进来的时候发现后花园有一大片的荷花,我去看看。”
“那你小心点,外面冷,拿个外套。”岑老关切的说道。
岑甜点了点头,就往后花园走去。
岑甜知道只要自己在那里,爷爷肯定会一直陪着自己的,就只能自己出来透透气,给爷爷留点私人时间。
来到后花园,岑甜看着池塘里大片的荷花,不由得坐下来观赏着。
荷花高贵而不妩媚,含蓄而不妖冶。
岑甜喜欢荷花,更喜欢藕,岑甜有密集恐惧症,可就喜欢看藕,岑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癖好。
看着一片疙瘩疙瘩的藕,自己明明头皮发麻,可还是会觉得很舒服。
岑甜内心是一个及其阴暗的人,她就喜欢美好的事物被损坏,被凋零,被破坏。
就喜欢难受,就喜欢恶心,就喜欢邪恶。
荷花池里的水清撤见底。
夏天,荷花池里的荷叶碧绿碧绿的,挨挨挤挤的,就像一个个圆盘,又像一柄柄大伞,一阵风吹来,荷叶你拉拉我,我扯扯你。
荷叶托着荷花,荷花更美丽,不信,你看,荷花有的白的如雪,有的红的如霞,有的抢着开放,有的像位害羞的小泵娘,还没开放呢!
一阵风吹来,荷花跳起了优美的舞蹈。有句诗说:“荷花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还真是,荷花刚刚露出尖尖的角,就已经有蜻蜓立在上头了。
甜甜看着起飞的蜻蜓,不知道它要飞往哪里去。
目光一直跟随着它,直到它飞过院墙,来到旁边的一处花园。
岑甜也跟着往那边走去,来到旁边这处后花园,和刚刚那一处花园完全不同。
这里布满了假山,假山内部是空的,假山是由钢筋和铁丝网构成的,表面涂了一层水泥,假山虽“假”但形象却如同真的一般。
假山造型奇特,山势险峻,它的正面很像一只张了嘴的狮子。
从远处放眼望去,假山就像一位驼背的老人在清除枯萎的杂草。随着太阳在天空中位置的变化,这位老人的头发渐渐变黑、变黑。
岑甜看着这些假山,不由得走进了一看,假山上长着碧绿的竹子,假山下面的水中种着莲藕。荷叶碧绿,荷花盛开,金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岑甜看着这些假山,想搬几座放到古堡去。
自己家的后花园太大,太空荡,把这些假山搬回去爷爷肯定高兴。
而这些假山两侧各有一个洞,一到了流水的季节,这些水就会从那两条通道弯曲回转。
假山右侧的山腰里有一棵仙果树 树上一个个的的仙果,红彤彤、水灵灵,特别招人喜爱。
忽然,岑甜听到敲击假山的声音。
不由疑惑的走了过去,结果就看到了让她头皮发麻的一幕。
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正在用手撕金鱼,旁边已经好几只肚皮翻白的金鱼了。
血淋淋的进去眼睛瞪的老大,整个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来人似乎感受到了岑甜的目光,不由得抬起头来。
眼神凶狠,岑甜看到他牙齿咬的紧紧的,手臂上青筋爆起。
仿佛下一刻就要冲过来袭击自己一样。
岑甜平复下心来,不由得靠在假山上,吊儿郎当的看着对方。
“兄弟,你这手法不行啊!不够残酷,我要是你的话我把它们撕碎后我还得再踩上一脚,跺的稀碎,这才可以。”
男人冷哼了一声,“滚。”
岑甜想了想,“别介啊!反正我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看你这装扮你是哪位公子哥啊!”
“看你这长相是华人吧?”
男人似乎特别不屑岑甜的搭话,拿出干净的手帕把自己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后。
然后看着岑甜,恶狠狠的说道:“管好你的嘴,要不然你的下次和它们一样。”
说着就拿出一小瓶葫芦,岑甜双手已经拿出银针防范了起来。
结果他打开葫芦把里面的溶液倒在金鱼的尸体上,顿时金鱼的尸体顿时冒起烟来。
不一会眼前的金鱼尸体就不见了,然后拿出随声携带的水壶把血迹冲洗干净。
我去,是自己思想境界不够,这是连尸体都不留啊!
顿时面前干净一片,丝毫想不到刚刚这里经历了多么恐怖的一面。
岑甜看着面前的男人,越发感兴趣起来,不错,她喜欢。
他是自己见得第二个心思这么缜密的人,他作案后没有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
处理现场超乎完美,他是个合格的杀手或者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