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来帮忙
“林婶，我来吧”阿九抢过林氏手里的扫把，殷勤帮忙扫地
“这孩子”林氏无奈笑笑
手好了以后，为了报答林小的救命之恩，阿九便经常来林氏豆腐店里帮忙
“伙计，来壶茶水”，
“哎!来了”，阿九急忙放下扫帚，抢先一步先把茶壶端到客人桌上去
小美本来想走过去的脚步无奈停住了，每当有事情要做时阿九总会把抢来自己干，她只能和小玉无聊呆在柜台
小美托腮感慨说道：“阿九好勤快”
“那你还不学一下人家”
小美努了努嘴：“我也很勤快好吗”，小玉敷衍回应：“是吧”
转头看向旁边小玉，她神情专注飞快拨动算盘的珠子，另一只手还不忘记在账本记数
小美好奇凑过去问：“小玉，这些数字你都能看懂吗？”
“这么简单的数字一算就会了”
“那为什么我不会算”
“谁让你上课时候不认真听”
小美心虚挠了挠，“我一上算数课就想睡觉嘛”
小玉抬眸白了她一眼“这就是你为什么不会算的原因了，以后估计被人骗了还得帮着别人数钱那种”
“哼！我才不是”
“孩子们快来吃西瓜”林氏把一盆切好的西瓜放在桌子招呼着他们来吃西瓜
“好，有西瓜吃，走！小玉”小美拽着小玉胳膊就想去拿西瓜
这家伙有东西吃就这么积极
“等一下”小玉收起算盘和账本才和小美去后院
劳累一上午，吃到一块冰冰凉凉的西瓜，实在是夏日一大美事
林氏开口问道“阿九呢？”
“他怎么不过来吃？”
“估计还在忙吧，没有听到？我去叫他”小美自告奋勇拿起两块西瓜往前店走
过了一会，小美跑回来向众人汇报：“没有看见阿九”
林小咬上一口西瓜，眯上眼睛：“他应该是不好意思吧”
每次到他们吃饭时间，阿九总是神秘消失不见，等到她们吃完后又会回来帮忙，留下饭菜给他吃，他也会推脱说刚吃过
林氏心疼说道：“这孩子，太懂事了”
在后巷一条小胡同里，阿九正靠在墙壁休息，肚子正咕噜咕噜叫，他舔了舔嘴角
掏出一个破破烂烂装水的水囊，拔掉木塞，里面装着没有几颗米的稀粥
昂头一口闷，空荡荡的胃总算有些食物填充，双手垫头往后一躺，看着上面湛蓝的天空，不时飘过各种形状的白云静静的发呆
突然，一块红瓤绿皮的西瓜出现在他眼前
阿九眼睛往后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玉正蹲着在他头后，捧着西瓜笑眼弯弯看着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起身
小玉把西瓜递到他跟前“给你”
阿九摇摇手：“我不要，你吃吧”
小玉继续递给他，不客气说：“快点！我举着手都累死了，你要是不拿，我就直接扔河里了”
说着，就装出要把西瓜扔河里的动作，阿九只得接了过来，微红着脸小声说道：“谢谢”
小玉冲他微微一笑，学着他的样子坐到他旁边地上，腾空的双脚荡来荡去
“你也挺会找地方的嘛，这么隐蔽的地方你也能找到”
阿九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一小口一小口啃着西瓜，他却觉得此时的西瓜很甜很甜，彷佛把他的一颗真心放进蜜蜂里浸泡
两人也没有再说话，静静享受此时此刻的宁静安逸
温热的风吹拂而过，调皮吹起了女孩额前的刘海，一丝秀发飘到阿九的耳边，让他感觉有些痒痒
红瓤很快被阿九啃完了，连剩下青绿色的瓜皮，阿九也没有放过，小玉好笑抢过他手里的瓜皮“你是不是傻呀，连西瓜皮也吃”
阿九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小玉真诚道谢说：“对不起，是我没有弄清情况，还害你的手骨折了”
“没事，我现在也好了”
“你的手没事吧？”他记得那天慌忙之中把她大力推到地上，临走之前好像看见她手掌流血了
小玉摊开双手，只见白净的手掌上留下一道小小的疤痕
阿九内疚说：“对不起，害你留疤了”
虽然他是个男孩，也明白姑娘家对自己外表有多看重
小玉无所谓说：“没事，小疤痕而已没什么的”
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对着阿九伸出手，打算拉他一把“我们回去吧”
“我自己起来就好了”，阿九赶紧起身往外走
小玉跟在他背后，暗暗思考，他是不是讨厌我？
结束了一天的营业，林氏豆腐店关上了前店的大门，阿九跟众人一一说过再见后，抬脚就往城外走
“等一下，阿九”林小喊住了他
把一个食盒重重递给到他手上
“林姐姐，这是？”
揭开盖子发现是店里卖的甜品和一些饭菜
阿九赶忙想把食盒退回给林小：“不用了，林姐，你们还是留着卖钱吧”
林小后退几步拒绝了笑道：“这是店里卖剩的，再留到明天就该馊了，反正倒掉也是倒掉，还不如让你拿回去给小鱼她们吃，快走吧！不然等会就关城门了”
小美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怪不得今天姐姐让她准备了了比平时多一倍的量，原来是要留给阿九拿回去
林小挥了挥手，递给了他一个灯笼“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虽然说了很多次谢谢，阿九觉得还是没办法把这份感激表达出来
他只能朝她们深深鞠了一个躬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游走在街头巷尾一边敲锣一边大声提醒
灰朦朦的月光照耀着人间，灯笼里昏黄的烛光照亮着阿九回家的道路
此时的阿九心里暖洋洋的，这座镇在他心里也不是冷冰的存在
刚走到破屋外，就听到孩子们热烈的吵闹声“我也要”，这时候他们不是应该睡着了吗？怎么还在玩耍？
一个熟悉男音响起：“别急！大家都有”
阿九心里大喜，急忙推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