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义结金兰
老爷子问明了六人年龄,生日时辰,岳不易居首,其实他和萱儿年龄相同,只是月份稍大,老三悟空,老四胖子,老五杨凡,秀儿最末。
在关云长画像前摆上香案,画像里的义圣关云长,坐在凳子上,红面绿袍,袍内内衬亮银盔甲,一手抚长髯,一手拿《左氏春秋》细看,端的是英气逼人,威风凛凛。后面站有二将,左侧周仓,脸黑如墨,立目虬髯,手持青龙偃月刀;右侧一位小将军,手托将军印,肤白皓齿,年轻俊俏,正是武圣的义子关平。
敬上三炷香,六人平行依次排开跪下,老爷子端着碗烈酒,六人依次咬破中指,滴三滴血入酒中,老爷子把血酒敬重的摆在香案上。
“我岳不易,我戚萱儿,我悟空,我岳不明,我杨凡,我岳秀,接着众人又异口同声说道:“苍天为证,义圣英明,我六人今日结为异姓兄弟姐妹,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外人乱我兄弟姐妹者,视投名状,必诛杀之!”六人依次喝了血酒,歃血为盟,摔了酒碗,五人抱拳喊了大哥,岳不易抱拳一一回了兄弟姐妹,五人又相互换了称谓,一场结拜仪式正式结束。
郭老爷子把六人叫到饭厅,酒菜丰盛,老爷子端起酒杯说道:“正所谓:宁学桃园三结义,不信瓦岗一柱香!以后你们六人要有难同担,有福同享,一切以国家昌盛,挽救华夏危难为己任,切记切记!来,喝酒…”众人举起酒杯畅饮。
老爷子看着秀儿问道:“秀儿,你是不是最近感觉稍微头疼?”
“是啊爷爷,最近隔三差五的眉宇间刺痛。”
老爷子在桌下偷偷鼓捣着,命人拿了空碗,不知把什么东西悄悄放进碗内,扣在桌上,众人谁也没看到放了什么。
“秀儿,练武之人讲究气沉丹田,你控制意念到眉宇间,试着看看这只碗里有什么?”
秀儿闭上双眸,沉思片刻,再睁眼看向瓷碗,众人只看到秀儿眉宇间闪过一丝绿光,再仔细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爷爷,我只能觉得碗里绿意融融,却看不到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好好好…,我果然没看走眼,幸甚幸甚!”老爷子高兴的说道。
秀儿又一次闭上双眼,休息片刻,再睁眼,双眸露出精光,眉宇间一丝绿光再次闪过,凝视片刻,说道:“爷爷,是一个绿色的圆圈,好像…不是玉石戒指就是玉石扳指…”
倔强得秀儿从不服输,再一次闭上双眼,脸色有些苍白,娇嫩的小手揉了揉眉宇间,猛地睁开双眼,眉宇间一丝绿光比之前浓了不少,却也是转瞬即逝:“爷爷,我看清楚了,是一只玉石绿扳指…”成功得喜悦让秀儿喜笑颜开。
老爷子慢慢拿起瓷碗,里面呈现的果然是一枚玉石绿扳指,众人不由得惊呼。胖子睁大的嘴能塞进囫囵个的香瓜:“不能吧秀儿,有这能力咋不跟哥哥早说…”
“我也是近期有这个感觉,以前就是眉宇间刺挠,也没当回事儿。”
老爷子指了指秀儿怀里抱着的小皮球,说道:“秀儿姑娘,我给你的小狗起个名字如何?”
“爷爷,它有名字,我们叫它小皮球。”
“哈哈哈…俗,俗不可耐,此犬只能天上有,人间岂能见一回?既然你有三只眼,那岂能没有神兽,那我们就叫它:哮天!你看如何?”
小皮球仿佛听懂了一般,两只小前爪合在一起,弯腰拜了老爷子。逗的老爷子与众人哈哈大笑。
老爷子又抱起了小白:“我也给你起个名字,现如今天下大乱,而那魑魅魍魉宵小倭贼,觊觎我华夏物产富饶,土地肥沃,今日我便给你起个名字—白馗!捉妖打鬼,祈福除邪!你看如何?”
小白前腿膝盖弯曲,狼头拱地,直接跪拜!
“老爷子,问您个事,俺看您不是平常贩夫走卒,当年必是个顶天立地得大英雄,您跟俺们说说,当年可曾做过大事?”胖子站起身说道。
老爷子微微摇头,说道:“百姓罢了,不提不提…”又看到胖子插在腰间的20响盒子炮,说道:“把你那大镜面给我看看。”胖子拔出递给老爷子。
老爷子伸手接过左右翻转察看,叹了口气道:“火药是中国发明的,现如今却被列强制成这等武器,也不知是喜是悲。”
“老爷子,怎么家里除了下人,就你自己吗?”胖子问道。
“老伴想大儿子,我就让小儿子带着他娘和一家老小去看看…”
突然,屋外传来“啾啾啾…”弩箭发射的声音,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爷子却微微笑道:“多少年没上沙场,正好练练,来啊,取我的方天画戟!”
岳不易问道:“怎么了爷爷?有土匪强盗杀上门了?”
“方圆几十里没有土匪强盗敢进我的院子,整不好啊,是流寇,我这个院子建筑的时候,便设计了机关,正常走大门,一切如常,如果贼人翻墙进院,便会触发机关,弩箭随即击发!”老爷子接过下人取来的方天画戟,稍顿又道:“不易,我看你第一眼,便知你内外兼修,对武术一道是下了苦功的,怎么样?敢不敢和我赌一把?”
看到爷爷明知外敌入侵,却依然云淡风轻,大家不由得佩服。岳不易问道:“爷爷,赌什么?”
老爷子方天画戟在手,说道:“先出去看看再说。”虎步生风走向屋外。
岳不易拿起乌金枪,不由得心潮澎湃:“好,赌什么,我都陪您!”
众人各拿兵器,陪老爷子与岳不易走出屋来到院内,只见朦胧的月光下,四个黑衣人站在院墙根,双手持刀,看来,刚才的弩箭击发,并没有伤害到他们,可见,手段并不逊色。
老爷子将方天画戟怼在地上,右手戟指四人,豪气干云:“不易,你我二人各对两人,时间短者为赢,你可敢赌?”
岳不易霎那间只觉得热血上涌,只觉得好男儿生在天地间,如老爷子这般也值了:“好,我便陪爷爷赌上一回!”(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