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嫉妒
秦可点头，“好，蛇我们买了，怎么付款？”
“有现金么？”强子再次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了秦可。
秦可掏出一张金色的银行卡，“用这个，可以么？”
强子摸摸自己的脑袋，“这个卡，我也有一张，还一模一样的。额，刷卡也可以，不过嘛，卡机我没带，要不你先付现金。”
秦可露出微笑，沈恬知道这种微笑，里面夹杂了嘲讽。
他长得帅，所以即便是带了嘲讽的笑也不叫人反感，若是换了其他人估计早被人打死了吧。
强子想收现金，现金比较稳妥。
但是他看秦可也不像是没钱的人，就想多宰点，“刷卡可是要收手续费的，要多付钱。你要是不想多付钱，也可以用现金。”
秦可冷笑，“算盘打的不错，现金的话，也行。不过，蛇我现在就要带走，你可以坐我们的车，然后到地方之后我们给你钱。”
“为什么？”
“钱我没带。”
“靠！没带钱你买什么东西啊？就一张这样的卡？就你这个卡，我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
说着，强子在裤子口袋里掏了半天，“唉？怎么没了，刚到手的，怎么丢了？”
秦可看了看卡号，“你还记得卡号多少么？”
“废话！当然不记得，你能记得啊？”强子反问。
秦可点头，“我记得，卡号的最后四位是5280，你猜我为什么知道？”
强子没有说话。
秦可继续说，“因为这就是我的卡，你动作快，但是在我眼里就跟小学生抢人家口香糖一样幼稚。”
强子一看这人不像是买蛇的人，立马提高的警觉性。
他用食指指着秦可的鼻尖，“我说你”他话还没说完，“唉，唉，唉，疼，疼……”他就吱哇乱叫起来。
沈恬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我看看是哪根手指？”
强子赶紧缩回了手，“你们干什么啊？打劫啊，光天化日来我这里捣乱！”
沈恬拿出警官证，“看清楚，我们是警察，不过你说的很对，我们确实是来捣乱的。”
秦可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笼子，“装起来，带走。”
强子一脸问号，“走？去哪里？”
“带你回刑警队。”
强子整个人瘫软下去，“刑警？我特么养个蛇而已啊！”
沈恬补充道，“你不是还偷人家银行卡了么？据我推测，他的卡里，至少有这个数。”沈恬竖起几根手指也比划了一下。
强子转而看着秦可，“我看你像是有钱人，就顺手借了一下你的卡，也没有什么坏心思。警察叔叔，你别带我走，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活呢。”
“卖惨？”
强子点头，“我不用卖，我是真惨。”
“比惨，那你输了，有人被碎尸，肉进了蛇的肚子里。”
强子一点也不吃惊，“噢，我这蛇确实吃人肉，都是腐烂的人肉，农村棺材里的多了去了，这个也犯法？要抓，你们抓蛇，抓我干什么？”
秦可懒得再跟他废话，拿出手铐直接将他铐上，“走吧。”
强子差点吓尿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别带我去警察局！”
秦可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带他回去，只是见他一副油嘴滑舌老油条的样子，想给他一点教训。
“哦，那你说，我看看你态度怎么样。”
“我，我，我说什么？你得问我啊。”
秦可沉着脸，拿出姚娜娜的照片，“这个人是不是从你这买过蛇？”
“买过，她是富婆，买起东西来很豪气。”
“怎么个豪气法？”
“从来不讲价，钱都是一次性到位，而且吧，人长得还好看，穿的也好看，那个裙子到这里。”他在大腿那里比划的一下，“很好看。”
“她买了多少蛇，什么时候买的？”
“好几箱子蛇，具体的我不知道，随便给了几箱打发她了。买了有好几个月了。不过……”强子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那个女人你们少跟她打交道，她不是个好女人。看着有钱，但是手脚不干净……我这偷偷拿人东西的习惯还是跟她学的呢，她每次来我这里都会顺手牵羊……”
这个时候有好消息传来，姚娜娜抓到了。
秦可继续问，“她买的时候也没有说买这蛇干什么？”
“她说自己老公身子虚，想给老公补补，她想让老公更爱自己。也对嘛，打扮得花枝招展，自己男人都不碰一下，当然就……”强子一看秦可眼神，感觉住口。
秦可带了两条蛇回去。
回到局里，沈恬拎着密封的笼子跟着秦可进了审讯室。
姚娜娜坐在铁椅子上，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她看见了沈恬手里的蛇，“啊”了大叫一声，“你们干什么！”
沈恬拎着笼子的手晃了晃，“熟悉不？听说你很喜欢这种蛇？”
姚娜娜尖叫出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秦可示意沈恬将蛇暂时拿出去。
过了一会儿，秦可见她情绪稳定了，“为什么养毒蛇？”
“孩子。”
“什么孩子？”
姚娜娜低着头，“我听说多吃蛇肉可以补身子，我一直没有孩子，姓张的不待见我。我就想着，要是能有孩子的话，这个家应该就不会散。”
“你的蛇有丢过么？”
“没有。”
秦可甩出去一张松山墓园坑洞里蛇的照片，“那这些蛇是怎么回事？它们经过强子的指认，就是当初卖给你的那批。”
姚娜娜头低得更深了。
秦可拿出李茵茵的照片，“看看。”
她的目光躲闪，“我不认识。”
“不认识？李茵茵报道过你丈夫出轨，你不认识？”
“我，我只听老张讲过。”
“他还说什么呢？”
“老张说这个姑娘长得很好看，很有一股冲劲，是年轻人中少有的刚正的人，可惜情商不高。老张还想请她吃饭，但是她都拒绝了。”
“然后呢？”
姚娜娜手指动了一下，“可是，她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可没有去过墓地，我只是把蛇放生到了墓园后面的树林里。”
“你是怎么知道李茵茵死在墓园的？”
姚娜娜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我，我乱说的。”
“你和她是高中同学，她一直都是班级里的尖子生，你们早就认识。张平雷是因为那篇报道才认识的她，而你是因为那篇报道才恨的她。你知道张平雷外面一直都有别的女人，你要假装不知道。但是你不能忍受李茵茵那样的人都能得到张平雷的芳心。”秦可说到这里时，又拿出一张毕业照，上面不仅有李茵茵还有姚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