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审讯（4千）
“能解冻嘛。”s探员对着鹿鸣问道。
“不能。”鹿鸣直接摇头道，这玩意他从来是只管输出不管售后。
“啧，希望这家伙在里面不要死了。”s探员掏出一个捕获球把对方给收了起来，接着拍了拍自己的手。
“走吧，回去好好审问这家伙吧。”
三人离开了情—趣—店，接着坐上座驾驱车离开了此地。
······
南天门办事处·特制的审讯室。
【抑制力力场已开启，请输入抑制目标——】
【目标种族——[分裂球]。】
鹿鸣在审讯室外操控着超凡抑制器，在抑制力场覆盖整个房间之后他示意s的探员两人可以把分裂球艾特马给放出来。
s探员把球扔了出去，一个冰雕就出现在房间之内，接着x探员走上前来，他眼中泛起红光，镭射光小范围的开始慢慢溶解冰层。
没一会，冰层都熔化了，而艾特马此时整个球的毛发都变的湿漉漉的，他出来之后整个球身都在瑟瑟发抖，而且还用异常害怕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三人。
艾特马：(o﹏o)
“你好，我们有事想要问你。”鹿鸣流露出和善的笑容。
艾特马：(︿)
鹿鸣这时候侧过头对着s探员问道：
“分裂球不会说话嘛。”
“会的，而且来现世干活，都会植入[巴别塔]翻译位格，就算不会说话，也可以把意识外放出来翻译成语言。”s探员回道。
“对方可能情绪不太稳定，我和x去外面候着，你来审问他吧。”s探员说着示意x探员跟自己先出去。
房间内就只剩下一人一球了，鹿鸣走到审讯主位上，接着示意艾特马坐在审讯位上；审讯位是特制的高蹬圆椅子，这是鹿鸣专门从外面大厅找来的，刚好艾特马跳上去之后就跟他所在的位置处于水平线。
“艾特马先生，能说话吗？”鹿鸣再次温和的问道。
“···能。”艾特马的声音从他的身上传出，鹿鸣并没有看见发声用的器官，看来分裂球一族的发声是靠意识传播。
“那好，我接下来要开始对你进行审讯了。”鹿鸣的语气突然变的异常严肃，眼神也变的锐利起来。
鹿鸣在三十三重天待着的这段时间，徐渭有意无意的让他在墨致还有王刚两人身边，墨致倒是喜欢经常给他布置一些细致活，而王刚因为鹿鸣的能力，经常带他来审讯室里学习学习自己的前辈们是怎么处理犯人的。
艾特马用他那基本看不见的眼睛看向鹿鸣，他看见原本温和的少年身上突然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紧接着他看见了对方的眼睛开始发生了变化，对方的瞳孔从一个变成两个，瞳孔从原本的o形变成∞，而且两个瞳孔都是清澈异常的蔚蓝色。
咚——咚——咚！！
艾特马感觉种族天赋告诉自己，这个年轻人很危险，就在他刚冒出这个念头之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海里肆意的拨弄，他感觉自己的意思好像被一只大手给覆盖住了，接着大手把自己的记忆从中抽了出来，然后他就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鹿鸣发动蒙太奇之手把艾特马的记忆化成记忆之书，只不过这次抽出来的书籍有点古怪。
这本书整体是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这次蒙太奇之手没有给出的风险坐标是一种鹿鸣之前从未见过的标志颜色；灰色。
鹿鸣心中的灵感告诉自己，这本书没有任何危险，只是它的模样实在是太古怪了，对此，他直接发动上帝视角向对方问询现在是什么情况。
【亲爱的主人，对方的种族是一种善于操控自我意识的种族，一般这种类型的种族对于自己的记忆是十分看重的，这种状况大概率是对方在自己的意识中构造了[记忆迷宫]。】
“意思是我是说就算我翻开了也没风险，只不过是我很难找到自己想要的记忆。”鹿鸣在心中对着上帝视角道。
【是的，如果您硬要找也可以，只不过时间周期可能会比较长。】
听完上帝视角说没风险，鹿鸣直接操控着蒙太奇之手直接翻开了艾特马的记忆之书，翻开之后里面的记忆文字都像是被水冲过了一样，基本看不清内容。
鹿鸣见状也就直接解除了蒙太奇之手，而艾特马只感觉意识一轻，他的意识回来了。
艾特马用惊惧的眼神看着鹿鸣，眼前这个人十分危险！！！
他在心中对鹿鸣的忌惮和害怕不断的增加着，而这时候鹿鸣打算先走正式流程来审问对方。
“先生，接下来我们开始走流程审问吧。”鹿鸣道。
艾特马用自己的球身连忙上下跳动，以表示自己绝对会配合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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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标号：110·4445}》
+开启文件{110·4445}
-准许访问！
对[分裂球·艾特马]的审讯记录！
该文本内容为三等武官鹿鸣与分裂球种族·艾特马谈话记录，由mib的s、x探员记录归档。
——————视频记录——————
日期： 2022年12月16日
摘要： 该目标是我们于三十三重天内环区·099-66号新市场路·xx情—趣—店抓获，该目标涉嫌传播{特殊标记：归档在5999号文件-088档案}（+），违反了《虚界治安治安管理条约》。
审讯者：三等武官[鹿鸣]
被审讯者：艾特马[分裂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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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开始＞
鹿鸣：能否请问一下，你为什么要传播这些卡片[拿出一叠已经处理过的黑色名片]，你不知道这些是违反管理法的。
艾特马：···我··我[目标语气吞吞吐吐]
鹿鸣：你先冷静一下。
[三分钟后。]
艾特马：长官，你应该知道我们分裂球一族的能力吧，我们可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用自身的皮毛来分裂出无数的低灵智的子体来进行掩护，帮助主体逃跑，那么您是否还知道我们其实还开主动的分裂出有一定智能的子体。
鹿鸣：一定智能？智能程度是多少，一次性能够分裂多少，有范围限制吗？
艾特马：[目标用奇异的目光看了眼三等武官鹿鸣（虽然眼睛很小）]长官，你一下子就问到了关键所在。
我们分裂球的主动分裂一般可以分裂出一千个定智能的子体，这些子体与主体意识共连，他们的智能程度按照现世的标准来说就只有6~8岁的智力水平，主体可操控的范围在3公里内。
鹿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接着放下]了不起的能力。
艾特马：这种能力可攻击性不大，长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希望你能听完把我想说的故事讲完。
鹿鸣：[指了指身后的时间表]放心，我现在有的是时间跟你听你聊。
艾特马：长官，我们一族一直生活在虚界较为落后的地段，好在我们生活的世界有几个非常强大的文明，他们的存在让世界的深潜度维持在1000以下，而我们分裂球也一直生活在大陆中央森林地带。
在过去，我们的分裂球的种族数量一直维持在1万左右。但是现在···[目标沉默了一会]现在的会我们的族群只有不到300个。
鹿鸣：……，因为天灾吗？
艾特马：天灾……，算是吧。长官，你知道现世的大远征时代在虚界被其他种族称为什么。
鹿鸣：……不知道。
艾特马：深渊爆发。
艾特马：大远征时代，由‘至上者、天国的副君、噬神者、谋夺上帝权柄之人’的＜人理部＞创造者——休·亚伯拉罕开启。
艾特马：现世自古以来都处于虚界中央地段，它就像个黑洞一样彰显自己的存在和在虚界的权柄，我们对于现世的古称就是深渊，因为围绕在现世周遭的存在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而自从那位大人开启大远征时代之后，那些古老的存在被迫沉睡，深渊里的种族出来了，他们对外自称是——[人]。
鹿鸣：······
艾特马：深渊···大远征时代开始了，＜人理部＞以天赋人权、自由权力归属众生对虚界开始了干涉，而战争就在那时候打响了。界度的征伐开始了，现世就像深渊一样吞噬着周遭的世界，我们的祖辈亲眼见证了虚界第一个深潜度低于3位数的世界出现，那是踩着无数世界的尸骸·····
鹿鸣：你们的世界……[迟疑的语气。]
艾特马：是的，我们就是被征伐的一部分，我们见证了肃正部的十字军、异端审判庭……，我们的世界沉沦了。
艾特马：长官，我们一族被抓了，大远征时代的奴隶贸易可是异常的猖狂的[苦涩的笑]。
艾特马：长官，你知道流水线的创造者吧，我们的工作就算在其公司之内。
鹿鸣：福特……，西格玛财团。
艾特马：是的，西格玛财团旗下的福特公司。
艾特马：[嘲讽的笑]
1913年，亨利福特（henryfort）在底特律创办“高地公园汽车厂”，开始了现代流水生产方式的探索性创新。
1914年 —— 1920年正式建立了汽车工业流水生产线。
你知道福特制吧。
鹿鸣：[沉默了一会，接着平复心情]
知道，福特制的主要内容；
在科学组织生产的前提下谋求高效率和低成本，因而实施产品的标准化，零件的标准化，设备及工具的专用化和工场专业化。
1，产品的标准化（唯一最佳产品）——为大量生产创造前提条件。
2，零件的标准化——提高零部件互换性，减少零件种数和扩大生产批量。
3，设备及工具的专用化和工场专业化——提高专业化水平。
他创造了流水作业的生产方法，建立了传送带式的流水生产线 。
流水线……！
艾特马：我接着帮你补充一下，把科学管理原理应用于生产，在生产标准化即产品标准化、作业标准化的基础上，利用高速传送装置，使生产过程流水线化，使流水线上各道工序的工人的各种作业在时间上协调起来。
利用传送装置的速度决定工人每天所完成的作业和产品数量，最大限度地提高工人的劳动强度。
这种生产管理制度把流水线上的各种操作简单化、程序化，因而能够大量使用工资低廉的非熟练工人，从而有利于组织生产作业的机械化和自动化，进一步提高劳动生产率，降低生产成本。
但是，这种生产管理制度却成为剥削雇佣工人的一种手段，如果流水线上各道工序的工人跟不上机器的运转速度，就会被克扣工资甚至被解雇。
艾特马：[笑，两行泪体从眼睛划落]而对于分裂球一族来说，1~3个车间的流水线只需要一个族人，没日没夜的干，奴隶是不需要工资和自由的。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族人这么少的原因吧。
鹿鸣：[沉默]
艾特马：我们本以为那段黑暗的时光没有尽头，但是真理时代降临了，至上者陷入沉睡了，＜人理部＞第二代领-导集-团出现了，他们主张人是目的而不是手段，他们对于漫长的战争感到厌恶。
艾特马：随着奴隶解放战争的在虚界的扩张，＜人理部＞也只能废弃《奴隶法》，自由的权力真正的归属于众生，我们一族也被解放了。
但是[哭泣声]……，只有不到500个族人……
艾特马：我们以为进入了新时代之后，我们可以有新的生活，但是随着福特制和现世的某种特殊的制-度和阶-级在虚界的传播，我们一族不可能再过普通的生活了。
我们的存在变成一种罪恶。
鹿鸣：[沉默]
艾特马：你说为什么知法犯法，因为正经的工作我们不敢找[苦笑]，而那时候有个女孩找上我……
我实在是太缺钱了，我还有家人要养，我还要负担我们一族的生活所需。
鹿鸣：……
艾特马：诺，这是记忆光团，里面是我跟那个女孩的交易[一个白色的光团出现并飘到三等武官鹿鸣的手上。]
＜记录结束＞
后记：我向办事处处长墨致报备了这件事情，处长说他犯了法，需要到天河水牢关押三个月，我没有任何意见，我只是要求处长把关于他的犯罪档案进行密封，同时关押在特殊的地段（不让外界知道他的存在），等刑期结束再隐蔽的释放，处长同意了。
——记录者＜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