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怎么这么懂事?
白桁行,非常行,行的江怡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母亲的仇报了,她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下了,接下来就是白家走上正轨了。
“你还不起床去看妙妙。”江怡用手肘怼了怼身后的白桁,跟个大熊似的紧紧抱着她。
白桁在江怡的肩膀上亲了亲:“早上给陆岁打电话了。”说着他伸出手:“睡醒了?”
江怡真是怕了白桁了:“你说,我还能回a国上学吗,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她一直惦记这事呢。
“你想回咱就带着妙妙一起回去,我们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生意人,担心什么。”白桁说着握着江怡的手,让她贴在自己身上。
江怡想了想,好像也是,他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我明年申请一下,看看什么时候通过。”
只要想学,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白桁“嗯”了一声:“到时候我抱着白妙妙去校门口接你。”
“就怨你。”江怡说着转过身,在白桁身上轻轻掐了一下。
白桁亲了亲江怡诱人的红唇:“这么会撒娇?”说着他手臂用力,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怨我什么,你当时不也舒服了吗。”
江怡红着脸捂住了白桁的唇:“你别胡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说完她贴在了他的身上。
白桁环抱着怀里的小丫头,他今年过年三十二了,可她才二十多,年龄上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上学可以,但是不能加男同学联系方式。”白桁觉得,自己在年龄上,没有丝毫优势。
江怡没回答白桁,她还没回去呢,这醋是不是吃的有点太早了。
这时江怡的手机响了,她拿过来看了一眼:“喂,陆岁,怎么了。”
陆岁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上,他头发上绑了好几个揪揪,脸上也全是贴纸:“妙妙找你们,速来。”
白妙妙搂着陆岁的脖颈:“不要嘛,要跟陆叔叔玩。”说着她还“吧唧,吧唧”亲了两下。
陆岁哭笑不得:“叔叔没说不陪妙妙玩,乖,坐好,别摔了。”她手术没多久,摔一下可不得了。
白妙妙坐在一旁:“陆叔叔,你把手给我,我给你贴指甲。”说着她拿出漂亮的花朵贴纸,认真的贴着。
陆岁靠在沙发上,由着白妙妙折腾。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白桁才带着江怡过来,一进门两人的表情都有点绷不住了。
“妙妙,你爸也喜欢,你看他羡慕的。”陆岁说着努了努下巴。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哼”了一声:“不给爸爸,也不给妈妈,妙妙就要陆叔叔。”
小丫头可不好哄了。
江怡笑着走到白妙妙身边:“妙妙贴的这么漂亮啊,教教妈妈好不好,妈妈都不会。”
白妙妙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教教妈妈。”说着白妙妙拿下一张贴纸“啪”的一下贴在了陆岁的脸上:“漂亮吧!”
“漂亮。”
三个人异口同声。
陆岁站起身:“让你爸爸也漂亮漂亮。”说着他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我先走了,念念一会下班了。”
白桁坐在了沙发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看起来非常严肃。
白妙妙拿起贴纸“啪”的一下贴在了白桁的额头上:“妈妈,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好看嘛?”
江怡憋着笑:“好看。”说着她也拿了一张,两个人围着白桁开始贴贴纸。
“我这个是小花朵,妈妈你不要把蜜蜂和蝴蝶贴过来,不可以,不可以。”白妙妙说着挥着小手。
白桁坐在沙发上,看着秘书送过来的文件,他已经决定将白家迁走了,不然纷争不会结束。
做个正经的生意人,毕竟妙妙会长大。
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做生意也能养兄弟,只不过这里要交出去了。
好多人的生活,都要回归正规了。
白妙妙搂着白桁的脖颈,轻声道:“爸爸,你在生个弟弟吧,他们说,妙妙是女孩子,不如男孩子,还有病。”
江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们在放屁,妙妙就是最好的,爸爸不会要弟弟,只要你一个。”
一,他舍不得江怡遭罪,二,他自私到了极致,不想把父爱分成两份。
“不可以,妙妙要是死了,爸爸和妈妈怎么办。”白妙妙说着在白桁脸上蹭了蹭。
江怡摸着白妙妙白嫩的小脸:“所以为了爸爸妈妈,妙妙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吗?”
如果妙妙没了,她肯定挺不住。
白桁把白妙妙抱在怀里:“爸爸保证,妙妙一定会平平安安。”
“好呀。”白妙妙窝在白桁怀里,她玩了一整天了,这会困得不行。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白妙妙就睡着了。
白桁起身将她放到病床上,然后拿起一旁的氧气罩为她戴上,她睡着后会缺氧。
江怡心疼的看着白妙妙,她还这么小,却懂事的让人心疼。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有你和妙妙,我这辈子已经很知足了。”简直就是上帝的恩赐。
江怡搂着白桁的腰:“我们做点善事吧,我之前没有什么信仰,但是现在有了。”
有了妙妙,她愿意什么都信,只要她能平平安安的。
“好。”白桁答应了。
还没等白妙妙睡醒,白然进了病房,他简单的听了一下,然后轻声道:“没什么问题,你们不用担心,我再观察一两个月,没事就可以带妙妙回家了。”
“谢谢三哥。”江怡真的很感激眼前的男人,要不是他妙妙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快好。
白然看了江怡一眼:“你的腿,不适合穿高跟鞋,以后要注意。”说着他给白妙妙盖了盖被子。
白桁眯缝着眼睛:“三哥,你有时间给小丫头做个检查,她经常诓我。”
“我才没有。”江怡不肯承认,其实阴天下雨,她就会全身不舒服,尤其是腿。
白然看了江怡一眼:“好好养着,省着到老了遭罪。”
江怡慢慢脱了自己的高跟鞋,以后怕是不能穿了,不然身边的老男人指不定怎么嘟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