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的乖兔兔好凶,还会恶兔咆哮
黎落没吱声,额头抵在他的胸膛,发出一声知足地长叹,闭上眼睛,听着吹风机发出的噪音,睡着了。
傅景洐替她吹干头发后才发现,无奈的笑笑,将黎落抱起来。
头顶的大手一离开黎落就感觉到了,不满地皱眉,睁开眼,往他怀里钻,一边胡乱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傅景洐,摸摸头。”
“先去躺着。”傅景衍低声哄着。
黎落这才老实下来,等躺下黎落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催促:“快点。”
傅景衍失笑:“好好好。”
傅景衍侧躺在她身旁,手撑着脑袋,垂着眼看黎落,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小兔子顺毛。
过了会,傅景衍才问:“小兔子,为什么放小黑咬黎行?嗯?他欺负你了?”
傅景衍回来路上看到小黑不断的追咬黎行夫妻还以为是陆忠吩咐的,而后转念一想,小黑可不会听陆忠的话,小黑只会听他的,或是黎落的。
傅景洐有些好奇,黎行到底说了什么让小兔子这么生气。
黎落抿了下唇,装睡。
一颤一颤的睫毛出卖了她。
傅景衍轻笑,捏住她的脸颊:“小兔子,别装睡,回答我的问题。”
黎落这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迟疑道:“不能不说吗?”
“不乖?”傅景衍松开她,看着被捏红的脸颊轻叹了声。
小兔子的肌肤怎么这么敏感?稍微捏一下都红成这样,真要折腾起来可得成什么样?
傅景衍直勾勾地看着她,思想开始跑火车。
黎落被看的心里发毛,缩了缩脖子:“我很乖的。”
“那就告诉我。”他也好想想该怎么处理黎行。
黎落抿唇,“因为他很讨厌,说的话让我很生气。”
黎行当时那意思就是:不该怪他,应该怪傅景衍,是傅景衍说要你的,跟他无关,他也很为难,他是被逼无奈的。
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错的倒都成傅景洐了!这怎么能不气!
放黑黑咬他都算轻的了!
“哦?”傅景衍眯眼,眸底流露出冷意,问:“他说了什么?”
黎落抖了一下,抓着衣服的手稍微用力:“傅景衍,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怕。”
傅景洐愣了一下,随后敛了眼底的戾气,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抱歉,吓到你了?我错了,乖兔兔,告诉我黎行都跟你说了什么好不好?”
怎么又换称呼了。
黎落害羞的红了脸,点点头跟他坦白。
傅景洐觉得是不是他太好说话了,才让黎行越发大胆。
起初,他看黎行是黎落的父亲,给对方几分薄面,希望对方知难而退,但明显,黎行没有自知之明。
找他可以,找黎落说些乱七八糟的,甚至企图让黎落讨厌他这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傅景洐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黎落说完一张小脸还是气呼呼的,看傅景洐眼眸幽深,讨好似的蹭了蹭,嘟囔:“放黑黑都便宜他啦!”
傅景洐挑眉:“嗯,那乖兔兔原本想怎么样?”
“咳咳。”反正吹牛皮不要钱,黎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吹了起来:“当然是扑上去狠狠咬他啦,我可凶了,牙口也厉害,肯定能咬的他哭着求饶!”
傅景洐忍笑,点头,“是了,我的乖兔兔可凶了,还会恶兔咆哮,可吓人了。”
什么啊!
他怎么还记着那一茬!
黎落小脸通红,把脑袋埋进他怀里,闷声控诉:“傅景洐,你好讨厌啊!就会笑话我。”
他明明都不信!
傅景洐将黎落揽进怀里:“嗯,我知道,不过不打算改。”傅景洐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闭上眼。
黎落哼了声,在他胸前拧了一把。
真坏!知错还不改!
傅景洐嘶了声,双臂收拢,将她抱的更紧了。
头顶传来傅景洐低沉的声音:“谢谢,我的落落小宝贝。”
黎落抿唇。
傅景洐又继续咛喃:“小兔子。”
“兔宝宝。”
“乖乖兔兔。”
越喊越过分,黎落脸颊憋的通红,实在忍不住了,在他胸前锤了一下:“我我听到了,你别喊了。”
好羞耻啊。
傅景洐发出愉悦的低笑,胸腔随之颤动,黎落又听他很轻地喊:“宝贝老婆。”
黎落眨了眨眼,还是乖乖地嗯了声。
晚饭做好,陆忠上来喊他们吃饭。
两人下楼,黎落顿时被桌上的菜色吸引,哇了声看向陆忠跟张姨:“陆爷爷张姨,今天什么日子呀!好丰盛呀!”
他们平时都是五个菜,大家一块吃刚刚好,但今晚这桌上都得有十个菜了。
张姨笑着给她盛饭:“好日子,今天太高兴了没忍住,多做了点。”
陆忠笑着点头:“黎小姐就当加餐了,多吃些。”
陆忠跟张姨都是看着傅景洐长大的,今儿那一幕他们都看在眼里,甜在心里,一高兴,就做多了。
对于好吃的黎落素来都是来者不拒,到最后都吃撑了,小肚子挺起来像个小孕妇似的。
陆忠跟张姨很默契的对视一眼,看向黎落时目光越发地慈祥。
时间还早,黎落睡不着,催促着傅景洐去给她放电视。
两个年龄加起来快过半百的人坐在影音室的沙发里看花园宝宝
傅景洐让黎落枕在他腿上,一边给她揉肚子消食。
花园宝宝傅景洐看不明白,视线便一直落在黎落的肚子上。
小兔子肚子圆滚滚的也可爱。
听说兔子一胎能生3——6个,也不知道他们家的小兔子一胎能生几个。
傅景洐的眸光黯了黯。
有点期待以后的生活了。
小兔子还差几个月就20了,到时候可以堂堂正正的开吃。
到11点,傅景洐关了电视叫她去睡觉。
一进卧室。
躺下没多久。
黑暗中。
黎落往他这边靠近,双手圈着他的手臂,他听到黎落问:“傅景洐,今晚可以吃牛奶吗?”
傅景洐眸光微黯,黑暗中相望,声音哑了些:“不怕?”
黎落舔了舔唇,“有点,但我想喝。”
傅景洐什么都没说,只是侧过身,将人圈进怀里,呼吸有点沉:“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