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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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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序隆冬,盛京城内已是银装素裹,天气寒冷到极致,即使如此,仍下着细细簌簌的小雪。这情景一如刚出生的婴儿的内心一样洁白无暇。让人忍不住想去守护这一片纯洁。

    此时的郝府内,郝锦一正在自家院子里欣赏雪落梅花,她身着一袭淡红色大氅,手着暖炉,即使在这隆冬时节也无半分冷意。小丫鬟月儿在院落门口都看呆了一瞬,心想怎会有小姐如此美妙的女子。面前的女子美的好似一幅画,画中的人梳着那未出阁女子的单髻,头戴一山茶花玉簪,淡红色大氅衬的这画中人巴掌大的脸肤白如雪,仿佛要与这天空中的雪融为一体。

    “小姐”,丫鬟月儿飞奔到自家小姐的身边。

    郝锦一:“跑的如此之快做什么?仔细摔倒。”

    “ 知道了,小姐。小姐您的闺中密友,姜三小姐和凌二小姐邀您同去清如许二楼雅间一叙。”

    似锦楼盛京城内著名的世家子弟聚集场所,在这里定上一雅间要千金。“月儿,备马车,我们去清如许”。

    马车,看似不起眼,但其内另有一片风光,狐毛做地毯,即使是在盛京城内世家子弟也甚是少见,而郝锦一作为富可敌国的郝家嫡女对此事已是司空见惯,因着朝廷重农抑商,郝家在盛京的地位也不算太高。

    故郝锦一哥哥郝兰溪志向做官以此保护家人在盛京城中不会被官吏们欺侮,郝家也一向低调处事,其家之富不是随意与外人相语的。因天气极冷,郝锦一掀开帘子看向车外,人极为稀少不如昔日里那样繁华,大雪纷飞,不免心生凄凉。

    “小姐,似锦楼到了。”车夫将墩子放于马车一旁,月儿手扶自家小姐下马车,门口的小厮都不禁感叹道这是哪家世家小姐,生得如此貌美。

    在似锦楼雅间都是提前与预定好的,“客官您在哪个雅间?小的带您去。”月儿道:“二楼雅间手可摘星辰”。

    话语未落此时来了三人。盛京城内著名的纨绔子弟当然郝锦一并不知情是这几人,顾以安,谢衍,沈徇(沈四)。只见三人皆是锦衣华服,为首的公子只见他宽肩窄腰。一身玄青色衣服衬其肤色白皙,一条玄青色束带束在其马尾上,一双细长凤眼衬得其好生风流,其余二位公子皆是风流至极。

    郝锦一看向那为首的公子,心想曾经与父亲外出游历时也没见过生得如此之好的公子,到底是女子,她耳后不禁微微一红,只见为首的男子唇角微勾,风流至极。

    “小姐您稍等,几位爷在哪个雅间,小的给您吩咐人伺候。”沈四小声道“二楼危楼高百尺。”一边说一边出示危楼高百尺的木牌。木牌是客人预定时给予的。

    小厮说“几位爷,这边儿请。”

    “哎,你们看这是哪家的小姐生得如此风华绝代。如同前人的诗一样“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啊!”谢衍斜勾嘴角道“平时先生留的功课你不好好做,在这方面你倒是极有兴趣。”

    顾以安不答话,三人来到了二楼雅间危楼高百尺,而此时小厮也将郝锦一引致手可摘星辰。而这两雅间就在隔壁,毕竟是“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郝锦一敲门询问房内是否为其二人,姜晚意听是郝锦一作声便给她打开了门,月儿随即退下,只见开门的那女子有着一双灵动的杏眼,樱桃一般粉嫩的小嘴。

    “郝锦一,这都几时了,你怎得才来,我和凌雨诗都等了你七七四十九时辰了。”只见一旁有着远山眉,着淡粉色襦裙得凌家二小姐道“本就是我俩非得拉着茕茕在这大冷天来这似锦楼得你倒是先怪上茕茕了。”郝锦一莞尔一笑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改日,带你们逛集市如何?”

    姜晚意一听逛集市得话可以买好多美味,是个不错的主意,郝锦一看着姜晚意表情的变化,好似将眼前这小姑娘看透了一样,姜晚意道:“本小姐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身旁两人皆看透不说透。

    姜晚意又道:“哎,我跟你们说,不是我今天非要出府,而是我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盛京城内有名的纨绔三子弟,今天要来这似锦楼,虽然本小姐我最讨厌纨绔,可我也是极为爱看美男子得,听说这三个纨绔生得极其风流,最好看的当属那爱着玄青色衣袍得顾家二公子,今天本小姐来这里就是为了带你们两个长长见识,让你们看看这盛京城中最好看的世家公子,大饱你们的眼福,你俩可一定要记得感谢本小姐。”

    郝锦一道:“我来时见到了三位公子,听你一说这玄青色衣袍我就想起来了,你说的纨绔应当就是这三人。”

    “喂,郝锦一有这等好事你竟不叫上我们两个你太不够意思了。”此时三人正在聊着“闺中密事”,殊不知隔墙有耳,隔壁雅间三人虽名为纨绔,但实则不然。

    当今圣上与顾以安虽是叔侄关系,但伴君如伴虎,顾以安大哥顾行之已代替其父亲职位,而顾家绝不能再出一个顾行之,顾以安只能装作纨绔,每天在家外吃吃喝喝,其实回到家中夜以继日得习文练武。

    而谢衍其父身为盛京第一将军手握兵权,谢衍亦不能置身事外,他作为世子任重而道远,而沈四,即使皇后为其姑姑,其父乃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亦是危险至极,故而三人表面做纨绔,不过风流做给那些人看,若真当有一日,情景十分危急,三人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三人皆是习武高手,耳目也极为好用。沈四风流的笑道:“我们在此处是否不太好,三个习武之人听三位未出阁女子讲闺中密事。属实不是君子所为,不过我也不服,凭什么说最好看的就是无忧,小爷我不服”。

    谢衍道:“毋庸置疑!”沈四:“,不过话说回来这三位小娘子我倒是知道其中二位,一位是大理寺卿之女,另一位是尚书之女,不过这剩下的一位郝姑娘倒是从未听过”。

    谢衍道:“你倒是知之甚多,看来全盛京得女子也有你不知道的。”

    此时一小厮叩门询问:“客官今日我们清如许来了一位江南有名得说书先生,就在一楼,您可行至二楼专备给每个雅间客人桌前听书”。

    沈四:“走吧,小爷好久没听书了。”

    言毕三人出雅间向那桌走去,刚巧不巧隔壁雅间三位小姐也正向外走去。

    且一道容不得六人并行,沈四看到三位小姐礼貌般得说了一个“请”字。三位小姐皆是礼貌一笑,行至桌旁,两张桌子恰好在隔壁,但仍有一段距离,毕竟为了客人着想,这样不耽误双方各与其同伴交谈。

    姜晚意道:“刚才若我猜得不错那个说请字得应当是沈徇,另一位墨白色衣袍得应当是谢衍,毕竟是将军之子,再纨绔也是颇有将军风范的人物,而那玄青色衣袍得自然是顾家二公子了,三个人里与他二人相比也就沈徇最没特色了”。郝锦一与凌雨诗皆轻笑之,郝锦一道:“若沈徇公子听到你如何说他,他可能是心里恼怒万分但不敢言语了”。凌雨诗道:“对啊,你这样说沈徇公子,让他情何以堪那!”

    姜晚意道:“喂,郝锦一,凌雨诗,你俩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习武之人,耳目极好。隔壁桌上的沈徇内心os:“姜晚意我记住你了,说小爷我没特色!”,他对面二人仿佛能看透他心中所想,皆是轻轻一笑。

    忽地听到醒木拍响之声,是说书先生要开始说书了,一楼也是坐满了人,二楼有帷帘。只听那说书先生道:“湛湛青天不可欺,张飞喝断挡阳桥,今天来的人不少。那就说一件离奇之事。就在今年,这蜀中之地发生了一怪事,共发生了数十起失踪案,十口人家全部消失,有人传言道这是妖魔到蜀中之地作乱,也有人说半夜在自家院中看到有黑影一闪而过,甚是吓人”

    二楼姜晚意说到:“这说书先生也是一派胡言,这世界上哪里有妖魔!”身侧两人也皆是不置可否。沈四道:“不愧是大理寺卿的女儿,不乱信他人言语,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听说过这件事吗?我记得当时这件事轰动很大,听说这十户人家都离奇失踪,官府也是无从下手,现场几乎没有遗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就成了一桩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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