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毛公公”
和萨米人达成协议后，马林安排了两艘大约一百八十吨左右的商船（200吨以上的商船都被安排去运母羊去西撒哈拉“找男朋友”去了），带着食盐和建筑材料等物资，打算去纳尔维克渔村兴建一个贸易港。以后，马林打算把那里就当成和萨米人的贸易中心了。
造型很像圣诞老人的克劳斯非常开心地和萨米人的渔民，驾驶着萨米人的三艘小渔船，给马林的呃两艘商船充当带路党。对于生活在极地地区，物资匮乏的萨米人而言，以后的好日子来了。因为，马林答应，除了食盐，他还会向萨米人提供各种生活物资，包括布匹、针线和打猎用的弓箭和猎刀等用品。而这些，都是萨米人急缺的。
挪威人和丹麦人并不把萨米人当人看，只当他们是蛮子。所以，萨米人在物资供应商，非常困难。每年，丹麦人只会派一两艘船，装着萨米人最急缺的食盐，到萨米人的地区，高价出售，低价收购驯鹿皮毛等物资，压榨萨米人。至于萨米人急需的打猎用的弓箭和猎刀等，挪威人压根不给。因为，他们怕萨米人拥有了武器后，威胁到他们的统治。
而马林，对此却并不担心。为啥？萨米人指望自己给他们提供物资呢，就算有武器，敢对自己手下用？就算萨米人想不开，想要当强盗抢一把，也只能是去南边抢挪威人啊，不可能跨海来东弗里斯兰抢的。所以，马林对于买兵器给萨米人，很是放心。
而且，萨米人的确需要尽量的武器。因为，在他们的生活区域，有灰熊、北极熊和雪狼等危险生物。萨米人要是没有武器，只能看着这些生物肆虐，只能躲进房屋防御。但是，有了充足而精良的武器，就可以捕杀这些威胁很大的家伙了。那样一来，萨米人驯养的驯鹿，也不会被狼群给捕食了。
克劳斯走后，马林灵感上来，就给小凯撒讲了一个圣诞老人的童话。说话已经很溜的小凯撒，听得入了迷。事实上，别说小凯撒，就连安吉拉和费丽斯，也被童话吸引了。只有小罗伯特，因为太小，根本不明白马林在说啥……
听说圣诞老人是驾着9头驯鹿拉的车来给孩子们送礼物的，小凯撒恰好又看见了拴在王宫院子里的9头驯鹿，于是就强烈要求马林把9头驯鹿用来拉车……
马林上千一看，这9头驯鹿，貌似都是被阉割过的雄鹿，也都很温驯，貌似就是用来拉车的。因为，在这9头驯鹿身上，还套着拉车的缰绳和肩套呢……
不过，9头驯鹿一起拉车，马力太大，于是，马林用其中一头，做了一个小鹿车，把凯撒放上去玩，倒是把凯撒开心得不要不要的。
……
几天后，阿尔特的运送毛妹的船队，再度拉了一批毛妹回来。这是梁赞公国俘虏的最后一批毛妹了。据阿尔特说，克里米亚蒙哥吉雷汗，已经厉兵秣马，等待秋收之后，再去抢一波毛妹了。届时，是毛妹和粮食一起抢。
马林听了直翻白眼——果然是强盗国家，抢劫都抢出经验来了。秋收之后，正是乡村里粮食最多的时候。只要抢在那些贵族把粮食运进城里之前，去乡村走一遭，绝对大把的粮食啊。而且，马林不认为，除了那些坚固的城堡外，有哪个罗斯人的村庄可以抵挡克里米亚鞑靼骑兵的攻击。
“对了，公爵大人，蒙哥吉雷汗让我问您，之前那几个阉割了的梁赞男子，现在用得还顺手吗？”
马林不明所以，但还是派人去查了查第一批跟船而来的那个几个倒霉催的毛子到底如何了。
阿尔特解释道：
“是这样的，大人，蒙哥吉雷汗俘虏的那1万名壮年男子的销路，遇到的问题。之前，因为我传授了他们消毒的办法。现在，那1万壮年男子，都被阉割了，但活下来9900人，让克里米亚人很兴奋。然后，他们四处推销阉割过的梁赞人，不过，却遇到了问题……”
“遇到问题？啥问题？难道那批梁赞男人有啥缺陷？”
“那倒不是，是这样的，克里米亚奴隶的主要销售方向，就是奥斯曼土耳其。只不过，很不凑巧。去年的时候，阿拉伯地区的阿曼海盗（古代阿曼人很牛叉的，经常入侵东非），在东非抓了几千强壮的黑奴，而且都是阉割过的。所以，去年奥斯曼土耳其男奴市场已经饱和了。因此，克里米亚汗国的这9900名梁赞男奴，一下子滞销了……”
“呃……这还真倒霉。然后，蒙哥吉雷汗这货想把滞销商品推销给我？”
“好像是这样……”
这时，正好马林派去调查那几个被阉割了的毛子的下落的手下回来了：
“大人，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几个罗斯奴隶，正在城北粮仓那边当搬运工，专门负责装卸粮食。几个月来，这几个奴隶非常老实，而且也肯卖力。虽然食量不小，但干活也多，没有偷懒的情况。而到了晚上，也是天一黑就睡觉，从没搞事……”
马林嘴角抽了抽——都被阉了，晚上还能干啥啊？不管是找女人还是找基友，都有心无力了。所以，只能天一黑就睡喽……
“这么说，这些罗斯奴隶还挺老实肯干的？”
“是的，大人！”
马林又转头问阿尔特：
“克里米亚那边怎么说？”
“克里米亚那边？听那些鞑靼人说，这几个月，除了被阉割后养伤的那段时间外，那9900罗斯奴隶，都在帮蒙哥吉雷汗修建宫殿呢。看起来，那些奴隶好像很老实，毕竟，他们可是梁赞公国农奴出身……”
“农奴出身？找个好。正好，北明斯特地区需要农奴垦荒呢。那就买过来吧，正好用来垦荒种地！”马林高兴地说道。
“不行啊大人，这样会影响您的名声的！”
这时，边上马林的小秘马基雅维利忽然出声反对了……
“呃……尼可罗，这话怎么讲？”马林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挺尊重马基雅维利的意见的。毕竟，人家是大牛。
“大人，您忘了？教廷可是不许奴隶买卖的啊……”
“呃……好像是的……”
“所以，您把那9千多奴隶买回来，会被其他贵族质疑的，也会引起教廷的不快！”
马林想了想，的确，这样做好像有点不给教廷面子。虽然教皇是他岳父，但教皇岳父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啊。
“那就不买了？”马林有些遗憾。
“那倒不用，大人，您不是在蛮荒大陆有几处殖民地吗？这些农奴出身的罗斯奴隶，为何不派去蛮荒大陆殖民地当农奴呢？反正，把罗斯奴隶运去蛮荒大陆，又没人看见……”
马林心说，还真是。事实上，以前马林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现在开荒北明斯特，急需大量人手，所以他才昏头想要把那九千多毛子“公公”运回本土来参加垦荒的。
不过，为了避免成为众矢之的，马林还是决定，就按马基雅维利所说，把那九千多“毛公公”买下来，然后送去北美当农奴。毕竟，9000名由种地经验的“毛公公”，肯定能开垦出大量的耕地的……
（毛子男的叫毛子，女的叫毛妹。至于被阉割的毛子，就叫“毛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