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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毒哑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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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星河带着虞晚留在了庄子里过夜。

    只让阿大回了一趟孟府,将需读的书籍带出来,顺道同府中的李管家打了声招呼。

    这庄子是孟星河逝去母亲的陪嫁,留在庄子里的都是当年跟随孟星河母亲到孟府的老人,十分忠心耿耿,是以李管家收到阿大的消息也很放心。

    是夜,窗外鸟啼声不绝于耳,孟星河挑灯夜读,颇为勤奋。

    虞晚在屋内,眼见着一阵轻烟吹了进来,孟星河应声而倒,趴在了桌上。

    阿大同样打了个哈欠,斜靠在门边昏昏睡了过去。

    “什么人?”虞晚脚步如鬼魅般闪出了屋,恰见一个白衣身影飘过。

    她微微一拂袖,带起若有似无的暗香,那白衣人却突然现身了,脸上戴着一个似哭似笑的面具,双手举过头顶,却难掩风流本色:“诶诶诶,别动手别动手,是我。”

    虞晚果然住了手,瞧了白衣人一眼,“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罢,身形如燕般向外飞了去。

    白衣人“啧”了一声,身形飘飘间亦跟了上去。

    不过便是他再看几次也不得不说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又神秘的怪手毒医轻功着实了得。

    虞晚身形如穿花蝴蝶般掠过庄园最后停在附近林中一处高高的树杈上。

    白衣人不甘示弱,同样停在对面的一枝树杈上。

    虞晚看了白衣人一眼,夜里打扮得这么骚包又显眼的来寻人,事事明里暗里都要较个高下,确实是他无疑了。

    “你来做什么?”虞晚对他的到来还是很警惕。

    白衣人的姿势已经由站变成了躺在树杈上,他摆出一副风流倜傥月下仙人的模样来,“当然是来寻你。”

    虞晚静待他的下文。

    白衣人将头枕在双臂上:“我说,咱俩隔得这么远说话,不累么?要不你靠近点?”

    虞晚默了默,飞身而下,落在他栖息的树上,“说吧,什么事?”

    白衣人没切入正题,只道:“今日你可让我好找了一番,这才多久没关注你的消息,你怎么就从燕子楼的头牌美人变成了孟府的侍婢了?”

    “就伺候那个小纨绔?”白衣人坐起身来,看着虞晚。

    “要我说,不如一把毒药下去,把他们毒死了干净,也省得你啊,在孟府做小伏低。”

    虞晚警告的瞅了他一眼:“孟元没你想的那么好对付。”

    今夜月光明亮,白衣人透过面具看了眼虞晚受笞刑未消的最后一点红痕:“所以你卖了个苦肉计?”

    说着,白衣人又把玩起树上刚揪下的一片绿叶,懒洋洋的:“听说那小纨绔为你哭得很惨。”

    虞晚声音很平静,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展示了她内心的不悦:“这跟他没有关系。”

    白衣人嗤笑了声,扔掉手上的树叶道:“行吧,不逗你。”

    “我来给你送点情报。”

    “代价?”虞晚看他。

    白衣人搂住虞晚的肩,一副哥俩好的姿态:“你是咱们天下第二楼的副楼主嘛,一点小小的情报,说“代价”二字,生份了。”

    虞晚身形一动,从他手里转了出来,冷冷看着他,没说话。

    白衣人摸了摸面具,闷笑了一声:“好吧,其实是想来找你要点毒药玩玩。”

    饶是隔着面具,虞晚也能想象到白衣人笑眯眯的神情:“你知道的,总有不长眼的家伙想用不正当手段取代咱们天下第二楼,那我是那种能让他们得逞的人吗?”

    虞晚:……

    她想起来白衣人的恶趣味了,取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取个天下第二楼,说什么就想看看他称第二有谁敢称第一。

    结果呢,有人敢是敢,就都没什么好下场便是了。久而久之,江湖有天下第二楼,便没有天下第一楼。

    虞晚扔了几包药出来:“好好拿着,毒死不管。”

    白衣人乐滋滋的收好了毒药包,“哎呀呀,怪手毒医果然是咱们天下第二楼的二把手,以后谁再敢不服,我就让他直接来找你的毒药领教领教。”

    虞晚仰头不耐的看着他:“快说。”

    “不要急躁嘛,我这就说。”

    “孟元派了两个杀手把西北知府窦宏达在自家屋子里给干掉了。”

    “听说前两日,皇帝在殿内关起门来发了通大火,估计当今天子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了。”

    虞晚点了点头,这么串起来就说得通了,孟元为从这次的贪污水利公款的事情中摘出来,赶在在天子派去抓捕窦宏达的官兵之前,直接先下手为强了。

    如此藐视皇权,无怪乎皇帝发了这么大的怒火。

    “还有啊,孟元最近行为有些反常,你注意些。”

    “依照孟元斩草除根的性子,方成业竟然只是被贬谪流放,这就已经让人想不通了。但我看城北的流民居然在孟元的安排下处理的井井有条,布粥施粮,受流民称赞,你觉得这像孟元做出来的事么?”

    虞晚沉思起来,孟元在图谋着什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他已经有了,难道他还想更进一步?

    虞晚眼神突然锐利起来,说出的话笃定得像陈述一个已发生的事实:“他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白衣人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又道:“对了,我今日听说你被左侍郎家不学无术的那个草包骂了?”

    他用手指夹住药包,在虞晚面前晃了晃:“要不要我找人替你去把他毒哑了消消气~”

    虞晚脸上闪过一丝温柔的神采,很快又恢复冷淡的神色:“毒哑就不用了。”

    白衣人讶然:“怪手毒医什么时候改性子了?”

    虞晚脑海中浮现出孟星河面颊上的一块淤青,“替我打他一顿吧,照脸打就行。”

    白衣人冲虞晚竖起了大拇指:“够狠。”

    果不其然,之后没两日,王深在去赌场玩乐的时候输干了身上带的银子,半路回去路过小巷的时候被人套着麻袋狠揍了一顿。

    据说是拳拳到肉对着脸招呼的,被人发现靠着腰上挂着的玉佩确认身份送回左侍郎府中的时候,连他娘都没认出来他是谁,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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