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奈导の城堡
好在是有惊无险,一行人回到村子,做起平常该做的事。
只是早樱一个人却很是忧虑,她现在并不知道奈落的城堡在哪,就连漫画书里面似乎也没有提到过。
可惜了,梦梦这阵子也不能出现了,系统之主下了警告。
“早樱小姐,回来后就一直愁眉苦脸的,出什么事了吗?”戈薇走了过来,边笑道。
早樱摇头,“我想要找到奈落的藏身点。”
戈薇握住她的手:“那你和我们一起就对了,我们也要找他。”
这件事早樱当然知道,她脸上的笑容很平淡,没有得到缓解。
夜里,众人熟睡,她独自来到屋外,对月寒暄几句。
圣灵玉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从她怀里飞出来。
这个状态,八成又是奈落。
她看向天上的月亮,朔月之日?
她立刻跑回屋子里,犬夜叉的头发变成黑色,与人类小伙一样。
所以……
她立刻回头,圣灵玉笛延伸,变成一根法杖,横着在她面前。
早樱找来笔纸,留下几句话后坐上法杖,银色之光划过天际,上面载着早樱期盼的心。
前面出现紫色瘴气罩,是漫画中提到的场景,再近一点,这不是……奈落的城堡吗?
还没等她思虑太久,法杖失去银光,然后又变为笛子的模样。
“我靠……”
早樱愣了一下后开始下坠。
“我这一路,怎么不是摔就是在摔的路上啊!”她抱怨。
然后扑通落地,掉在瘴气罩外面。
她扶着脑袋爬起来,膝盖处磕破,发出阵阵剧痛。
“笛子呢?”她摸了摸全身,掉下来的时候忘记抓住笛子了。
她四处张望后发现笛子在瘴气罩里面。
“苍天呐!”
一时间,膝盖处的伤比不过此刻的绝望,她嗅着瘴气罩就有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不行。
笛子不能丢,否则就算回去也是当拖油瓶。
她鼓起勇气,和内心做出一番斗争后缓缓抬脚,迈入瘴气罩。
避开了!
瘴气罩若隐若现,她毫发无损的走进来。可笛子却不如愿,它竟自己朝房间飞去。
“诶诶!等等我。”早樱追上去,这会儿已经忘记了膝盖上的疼痛。
她感到奇怪,神乐和神无不在吗?朔月之日,奈落妖力也会受损,这时候不得最需要保护吗?
算了,她摇了摇头,继续追逐圣灵玉笛。
来到房内,这里阴暗沉沉,只有笛子的光照亮走廊。
“哎吖!”
随着一声惨叫,早樱跌入一间地下室。
这里腐臭味强烈,让她捂住口鼻,膝盖处的伤痛又让她无比清醒。
她睁眼时呆住了。
这里全是妖怪的肉身,再看中间,奈落的奈导正惊恐的盯着她,旁边的小神无面无表情,双手捧着镜子。
早樱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这真是脚滑弄人呐……
“你怎么在这!”奈落咬牙,面目狰狞,“神无!”
听到吩咐后的神无朝早樱走过来。
早樱慌了,膝盖上的二次伤让她感到剧痛无比,已经无法再次起身了。
神无转动手中镜子,发出白光。
早樱看着镜中的自己瞬间感到惶恐。
神无嘴里念叨着咒语,而这时候圣灵玉笛挡在镜前,散发出的金光盖过了神无的镜光。
“哦?”神无面无表情的疑惑最为可爱。
她退回奈落身边。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呐……”奈落这时候也没办法,只能空抱怨。
早樱捂着胸口,为了保命还是收收性子,“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
“切…你这种人居然还会道歉。”奈落轻嘲。
“诶?”早樱的眼睛小成豆豆眼,“我这个角色以前有那么不好吗?”
“你的膝盖怎么了?”奈落问。
早樱瞅了瞅,然后委屈道:“我从很高很高的天空上摔了下来……呜呜呜。”演技开始了,她直接哭了起来。
奈落嘲笑道:“呵~这么看来,你失忆也不奇怪了,一路来都这么蠢。”
喂……你不应该关心人家吗?早樱在心中疯狂吐槽,难怪桔梗小姐看不上你,太可恶啦!
她挪动身子将笛子收回来,然后摆动手臂爬过去,离奈落靠的更近了。
“喂,你每次这个时候都会变成这副模样吗?”嘴上虽然这样问,可早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脸:哇唔……好帅~
奈落把头扭到一边,“就要过去了。”
这时候神无的镜子中出现神乐的画面,她想要自由,想要背叛奈落。
正常啦~奈落的孩子哪个不是二五仔。
早樱一想到后面忍不住笑了一声。
“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早樱把身子转过去。
“神无,你去备点药。”
“是。”
神无点头后走上去。
备药?奈落受伤了?早樱猛的回头看他,可她又立马捂住眼睛。
朔月之日要过去了,妖怪们渐渐合成奈落的身躯,主要是……他没穿衣服啊!
早樱来了个少女娇羞,说话都不利索了:“喂喂喂……你你你……”她干脆低下头,再也不说一句话。
奈落穿上狒狒皮,然后过来抱起她,冷冷发问:“这么怕我吗?”
早樱的眼睛依旧不敢睁开:我这哪是怕你啊,我这么保守,哪能见这些东西。
等等,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的奈落虽面无表情,可眼神刚毅又充满柔情,倒不像是……无情无义之人。
来到房间,他轻轻把她放下,然后掀开她的裙子。
大胆!
早樱立马捂住,“你要干嘛?”
奈落白了她一眼,然后拉开她的手。
“你没长眼吗?”
“嗯嗯?”早樱疑惑住。
他弯下腰,手指触碰在她伤口边缘,那心疼的小眼神,让早樱有了一丝暖意。
她微笑道:“没事啦,过两天就好了。”然后把腿缩了缩。
这时候神无走了进来,她淡淡说了一句:“给。”然后把药瓶放到奈落身边。
早樱出于好心问:“你生病了?”
奈落又瞪了她一眼,然后拿起药瓶,“有点疼。”他坐过来,然后将药粉撒在她膝盖伤上。
“嘶……”早樱疼的不敢大叫,立马捂住嘴。
早樱哀求:这哪是有点疼,截了吧求求了。
可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冰冷的一张脸,为什么做着如此暖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