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何虎的第一把火
毕竟她现在也正是好年纪，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想念男人的温暖呢？
可惜，她现在的家里还有一位老婆婆呢，这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淮茹啊，这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们女同志这么辛苦，总归要多为自己和孩子想想的，你自己一个人怎么教育孩子？孩子们都需要父爱啊！”
刘姐是真的为工人们考虑的，哪怕是秦淮茹在厂里有那么多风言风语，她也愿意多为秦淮茹考虑考虑。
听着刘姐的话，秦淮茹也只是苦涩的点了点头。
何虎径直来到了车间内，秦淮茹的工位何虎也清楚，所以直接走了过去。
在秦淮茹旁边的则是两个男人，这会儿也正有说有笑的干活，直到其中一个人看到何虎之后连忙噤了声，另外一个也扫了一眼，顿时闭了嘴巴。
“怎么不说了？之前不是说的很开心吗？欺负 一个寡妇算怎么回事儿？”
“何副组长，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欺负秦淮茹了啊？”
其中一个是刺头，平日里也是吊儿郎当的，根本就不惧怕何虎这个年轻人，所以神情也显得特别倨 傲。
况且，何虎成了最年轻的领导，这些工人们嘴上不说，心里面都觉得是因为何虎运气好，才会误打误撞的献上了一个法子换了个副组长的位子！
何虎倒是没有什么表示，而是淡淡的看着对方，“我说你欺负了，那你就是欺负了，怎么？你有意见？”
平常在车里的领导也就是车间主任了，加上车间主任要管整个车间的事儿，也是特别忙的，所以工人们都是各自的小组长在管。
现在看到何虎在这里了，负责这一组人的小组长连忙过来了。
“何副组长，这是怎么了？这俩人就是这个脾气，其实就是嘴上说的厉害，真的要他们做什么那是绝对不敢的。”
“你的意思是说，刘姐和我两个人的眼睛都瞎了？这两个人对秦淮茹羞辱加上动手动脚的，你们小组的人就当看不到？”
小组长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用眼神示意这两个蠢货赶紧表示一下，结果两个人压根儿没把这事儿当成一回事儿。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这样只能交给保卫处来处理了。”
“何副组长，您也别吓唬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干，你也不能这么胡乱定我们的罪啊？就是到了保卫处也不能随便动我们！”
大概是因为何虎实在是太年轻了，所以其他人并没有把这事儿真的放在心上，尤其是这两个人更是雄炯炯气昂昂的跟在何虎的身后离开了车间。
小组长到底是想的多，看到何虎这幅明显认真了的样子，顿时就急了，连忙去找六车间的主任去了。
何虎一路带着两个人到了保卫处，保卫处的人看到何虎也是愣住了。
“何副组长，这是怎么了？这两个人犯什么事儿了？”
这还是何虎第一次带人来保卫处呢，之前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跟保卫处打过交道，不过何虎知道，纪律小组的老刘就是保卫处这儿的人。
“他们侮辱女同志还对女同志动手动脚的，这事儿我跟刘姐都看到了，那个女同志也是可以过来作证的，不过需要你们保密才行。”
“原来是这样，何副组长放心，这事儿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就是不知道刘姐和这个女同志什么时候过来呢？”
“不要着急，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随着何虎话音落下，刘姐和秦淮茹也过来了。
刘姐更是气鼓鼓的走到两个人面前，厉声道：“到了现在还在这里嬉皮笑脸的？你们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那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厂里的女同志们本来就特别辛苦，结果还要被这些男同志时不时的打趣，有些厉害的还会动手动脚的，这事儿要是再继续放任下去的话，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呢！
这一次必须得把这事儿重视起来！
刘姐十分认同何虎的这个决定，之前的时候就是纪律小组的几个人都不当成一回事儿，就算是遇到了也只是口头警告，才会助长了这股子邪风。
两个人眼看着在场的都脸色难看，对视一眼之后就意识到了这事儿可能真的大条了。
其中一个人连忙走到秦淮茹面前道歉，“秦淮茹，是我们说话难听，我跟你道歉，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说你了，而且我也为我的行为跟你道歉，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道歉有用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不需要有担当了？”
何虎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就让这人面红耳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刘姐到底顾全大局，她看着这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人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并且要做一份深刻的口头检讨！还要赔偿秦淮茹，这样吧，一个人赔偿五块钱，明天把钱交给我，我再亲自交给秦淮茹，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
两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何虎对于这个结果没有什么异议，本身像是这样子的事情其实很多地方都会发生，可是真正受到处罚的却还是极少数的人。
毕竟在这个时代，可没有几个女人有勇气去揭发这些事情。
“再有下一次，就直接以流氓罪的名义送到公安局就可以了，这样的人留在厂里早晚也只是把厂里的风气带坏了，到时候反倒得不偿失。”
何虎的话让刘姐忍不住附和着点了点头，很多事情都是从小一点点累积起来的，就是要从小事开始杜绝才能够很好的维护厂里的风气。
两个男人都是一脸倒霉的被保卫处的人带走了，这些工人大多都不会学字，所以后来就有了口头保证这一回事儿，就是他们自己口头说完，有专人写出来然后摁上手印。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就解决完了，何虎跟保卫处的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秦淮茹和刘姐一起离开了。
等到外面，秦淮茹就主动开口道：“何副组长，这一次多谢你了。”
不管怎么说，何虎也的确是帮助了自己，而且经过这一次之后，相信其他人肯定也不敢再对自己这么动手动脚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对何虎的心情就更加的复杂了。
她是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何虎明明不喜欢自己，可是却又会在有些时候突然帮助她呢？
“淮茹，你也的确得谢谢副组长，之前你的事情我跟其他人也商量过了，可是大家也都觉得麻烦，而且也没有直接证据，现在副组长出马直接就把人震慑住了，你放心，以后再有人这么欺负你，你还是要大胆的来找我或者是副组长，知道吗？”
秦淮茹连连点头，“我记住了，刘姐，多谢你们了。”
何虎不置可否，他淡淡的道：“你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
把秦淮茹给送到车间，何虎就跟刘姐很快出来了，结果正好遇到了急匆匆赶回来的六车间主任。
“这是怎么了？听说我这车间里有人闹事儿被你们送到保卫处了？”
刘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天天忙什么呢？这几个车间里面就你这车间里的问题多，你要是再不好好整顿一下，小心厂长把你从这个位子上给踹下去！”
“刘姐，你这至于吗？这大正月的这么咒我？”车间主任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毕竟谁也不喜欢听到这些话，尤其是在这正月里面，那多晦气啊？
“主任觉得晦气，那就管理好自己的车间，要是管理不好的话，还是尽早换人的好。”
毕竟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可是不少，要是他做不好的话，那有的是人愿意取而代之！
哪怕是刘姐自认为已经十分了解何虎了，却也还是被何虎现在的这嚣张劲儿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何虎并不在意愣住了的两个人，而是微微仰着下巴，声音清冷。
“身在其位谋其职，这个道理两位应该明白吧？大家都是聪明人，该怎么做应该清楚。”
“我该怎么做，还真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副组长来教训！”
就算是何虎说的对，那又怎样？
在这个厂里，可不是何虎说了算的！
早就料到这个车间主任会这么说，何虎笑了一下，突然抬手就要打在车间主任的鼻子上，吓得车间主任连忙后退，结果一个不小心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儿。
“主任，您这是干什么？年纪大了站不住了啊？要不然还是去找医生看看吧，可别耽误了治疗。”
何虎笑着上前，弯腰把车间主任给扶了起来，一副关切的模样。
仿佛刚刚那个要打人的根本不是他一样，就连站在一旁的刘姐也是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何虎！你欺人太甚！”
“主任，你这话就有失水准了，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刘姐可是还在这里作证呢，我连碰都没有碰到你啊！”
何虎这是打算耍赖到底了，谁让六车间主任自己就是一个喜欢耍赖的人呢？
六车间主任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这会儿他还被何虎紧紧的搀扶着手臂，那力道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好，呵呵，真好！你们纪律小组就是这么做事的？我会找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汇报这事儿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说完之后，六车间主任就狠狠的把何虎推开，然后转身就走了，那副气鼓鼓的样子，显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这是干什么呀？一会儿估计又有的闹了，到时候李副厂长肯定站在他那边儿。”刘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何虎，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了，就因为一个六车间主任这马上就要打回原形了。
闻言，何虎疑惑的问道：“他跟李副厂长有什么关系吗？”
“那关系大了去了，他是李副厂长的小舅子！”
了然的点了点头，何虎却根本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眼看着何虎这幅不在意的样子，刘姐都快要激动的跳起来了，“怎么你一点儿都不紧张啊？好不容易才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你就不担心被他拉下去啊？”
别看当纪律小组的人明面上十分风光，可是背地里却早就已经把人给得罪的七七八八了，毕竟他们的这份工作本身就不是好干的，何虎现在还把六车间主任给惹恼了。
知道刘姐是在关心自己，何虎笑着安慰道：“刘姐，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肯定不会就这么被他给拉下去的，就算是真的出了事情，我也绝对不会把你拉下水的。”
其实刘姐心里多少也是有些担心，就怕六车间主任到时候再牵扯上她，愿意帮助别人的前提是自己独善其身。
不然的话，那当然还是自己最为重要了。
两个人各有心思的来到了办公室，刚到门口呢，就听到六车间主任正在那里哭诉呢，李副厂长时不时的会安慰几句，不过很显然李副厂长也是被他给整的很烦躁。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就这样的事儿也值当的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再说了，本来也是你们车间太过混乱了，已经不止一次有人反映这事儿了，我这里的检举信都已经塞满了！”
李副厂长也是没有想到，只是一时心软，把妻子的娘家人带进来，结果这人不好好的工作也就罢了，平常还自己下手去占人家女同志的便宜。
这下手的次数多了，怎么可能会不被人察觉？
李副厂长现在都怀疑，这事儿会不会是何虎故意为之的，到时候再直接把人连根拔起，那到时候岂不是还要连累他？
越是往深了想，李副厂长越是觉得胆战心惊的。
就是不知道何虎到底是故意为之，还是只是一个意外？
“姐夫，我不管，这个何虎必须得让他滚蛋，不然的话那我以后在厂里还怎么混？您在厂里哪儿还有威严呐？”
李副厂长那可是比任何人都要要面子，平常就算是再生气也绝对不会动手，不过这会儿看着蠢不自知的小舅子，气的恨不得赶紧把这人给掐死！
“你赶紧给我闭嘴！再敢胡言乱语一句？”
被李副厂长那么大声的训斥给愣住了，他也不敢开口了，只是站在一旁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家的姐夫。
就在这个时候，何虎就主动的敲了敲门。
本来，六车间主任过来的时候就没有把门关紧，所以刚刚两个人的谈话全部都落入了何虎的耳中。
意识到这一点儿，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早晚有一天，他得被这些蠢货亲戚给搞死！
“李副厂长，这事儿我思前想后还是得来跟您解释一下。”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对他动手？打人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
李副厂长冷着眼看着何虎进来，等到何虎进来之后刘姐也站在门口不动 ，她也不走也不进来，就只是守在门口，仿佛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守门将一样。
看到她这样子，李副厂长还有些不解，想要进来就直接进来就是，还堵在门口算什么回事儿？
“李副厂长，其实我做的这事儿是为了六车间主任好，毕竟现在六车间多么混乱？那可是整个厂里都知道的事儿，想要肃整风气必然是从六车间开始的。”
“现在有了六车间主任被教训一顿的事情之后，再整治其他车间自然更加有说服力了，而且厂长知道之后，肯定还会夸赞六车间主任的，这事儿其实是一件好事儿！”
听到何虎这么颠倒黑白，一旁委屈的车间主任顿时怒火蹭蹭的上来了。
“何虎，你放屁！枪打出头鸟，你这是在故意拿我杀鸡儆猴，到时候杨厂长追究下来，还能有我的好？说不定还要怪罪姐夫看管不力之罪呢！你就是故意在害我们！”
李副厂长也觉得何虎这是在故意混淆视听，他厉声道：“你不用说这些虚的，我就问你，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你打算把整个厂的水都搅浑？”
不怪乎李副厂长这么说，何虎的动作简直是太没有条理了，一般人还真是猜不透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何虎在李副厂长的注视下轻笑了一声，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在李副厂长的耳边俯身说了一句话。
紧接着，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他眼神幽幽的落在何虎的身上。
“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跟他单独聊聊。”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李副厂长看向何虎，“你真的有办法让我当公安的主任？”
“自然，我还能骗您不成？”
“你上一次不就骗了我？”
李副厂长可没有忘记，之前何虎那么一连串的动作，最后却耍了他！
听到李副厂长这么说，何虎顿时笑了起来，“原来您是在记仇呢？那这一次我说什么也得帮您把这个位置给拿下，也好让您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骗您。”
对此，李副厂长并没有任何的表示，而是就这么看着何虎。
“我保证！您就等着看我的表现就好，这一次正好借着六车间的事儿把整个厂的风气都好好整治一下，您看怎么样？”
“何虎，我再信你最后一次，要是这一次你再胡作非为，我绝对不会让你在这个厂里继续待下去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何虎神色未变，眉眼当中依旧十分平静。
李副厂长摆了摆手，现在他一点儿都不想见到何虎，要不然的话话他真担心自己会被何虎给气死。
等到何虎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刘姐连忙迎了上去，她压根儿就没有走。
着急的看着他问道：“怎么样了？”
“您放心，没事儿，都处理好了。”
别的那些事情，自然是不能跟她说的，而且李副厂长肯定也不希望这事儿被其他人知道。
刘姐看何虎这么镇定的样子，知道再多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她仔细的想了想之后，沉声说道：“不管怎么说，要是李副厂长他们一定追究你打人的事情，我会给你作证的。”
现在这个时候，刘姐还能这么说，何虎自然觉得十分意外。
他心里不由的一暖。
纵然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自私的人，可是也有很多无私的人。
刘姐的这一份情，何虎记下了。
“您放心吧，这事儿已经算是翻篇了，李副厂长不追究，自然六车间主任也不敢乱来的。”
被何虎这么接二连三的安抚，刘姐也彻底的放心了。
“你这小子，一点儿都不按常理出牌，走吧，一会儿该吃午饭了。”
何虎笑着点了点头，等到了食堂的时候，正巧工人们都下班了，有些距离近的更是第一时间就来打饭了。
看到何虎和刘姐之后，都笑着跟两个人打招呼。
排队的时候，何虎就看到傻柱站在那里放饭。
刘岚呢？
以前这活儿可都是刘岚干的。
轮到何虎的时候，何虎不经意般的问道：“怎么是你在放饭？刘岚呢？”
“哦，刘岚请假了，家里面有急事儿。”
到底是家里面有急事儿还是别的事儿，那就说不准了。
不过何虎也没有在意，毕竟刘岚这个人能够带来的影响并不算大。
端着饭离开的时候，何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连忙把饭盒盖好，就急匆匆的去了食堂后面的小楼。
这里是旧仓库，不过现在闲置了，就是放一些不用的东西，而楼上也是一些桌椅板凳之类的。
何虎可还记得，许大茂有好几次约着秦淮茹的时候就是在这里。
现在也不知道许大茂跟秦淮茹约上了没有？
本来只是心血来潮过来一趟的，没想到来了之后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易，现在院儿里的人心散了，你看看那个傻柱跟许大茂都成了什么样子了？还有那个何虎，仗着自己的副组长身份就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我们必须得好好整治一下才行了。”
二大爷的声音十分清晰的传了出来，听到他话里的意思，何虎便知道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份。
没想到这两位，居然躲在这里悄悄的商量对策了。
这算不算是把他们给逼急了呢？何虎站在那里悄然想着。
等了好久之后，一大爷才开了口。
“老刘，我们老了，就该服老，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就让年轻人闹一闹也是好的。”
“那怎么行？他们现在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以后岂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我是绝对不会受这个窝囊气的！”
二大爷绝对不能忍受这样的日子，他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不就是为了能够想办法当官吗？现在别的官儿不指望了，要是二大爷这个身份也没了的话，那他这么努力经营又有什么意思呢？
听着二大爷这么说，一大爷语重心长的劝说道：“老刘，现在时代不同了，总归是要与时俱进的，而且你要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也的确是打不过年轻人了，体力上跟不上咯。”
这么说完，一大爷还抬手拍了拍二大爷的肩膀，之后就离开了旧仓库。
何虎找了个死角的位置藏了起来，等到两位大爷一前一后的离开之后，他才悄悄的露出身子。
看来，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是坐不住了，就是不知道三大爷那里又是怎么一番场景？
越是乱起来才越好，这样的话他也能够趁机浑水摸鱼！
等到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三大爷骑着车回来。
如今三大爷对他是气到了极点了，平日里见到更是连话都不说一句，此时面对面的碰上，三大爷更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何虎都快要被他这番小学生的姿态给逗笑了，亏得还是一个老师呢，就这么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