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嘲讽
听着大爷和大娘俩人唱着双簧,如果要是不想让大娘说,早就不让说了,何必把这些话全说了。
老爸想了一会儿,大哥,这个钱一个月后我就还,你跟他说一声吧,不要担心。
老三,那你搁啥还呢?别扒瞎,到时候让你大哥还。
你放心吧,大嫂,一个月后保证把钱还上。走吧,咱们回家。
一路上老爸一句话也没有说。到家跟老妈说我要去修渠,那么累的活,去了的人回来,都累的半死,咱别去了。
不行,我答应了要还钱就必须一个月还上。给我收拾两件衣裳吧,我明天就走。
无论老妈怎么拦着都拦不住,老爸第二天早上就走了。
妈,要不然把我采的蘑菇卖了吧,应该能换钱。你那蘑菇能换几个钱,你自己留着吧,咱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老爸一走就一个月,一个月以后老爸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要饭的。进屋就躺在炕上了。
老妈给老爸脱衣服,都没脱下去。爸的后背都已经烂了。全部粘在了衣服上,后来老妈拿剪子,把衣服剪开,往下拽的时候就连烂的皮肉都拽下去了,后背没有一块好肉。
老爸就这样在炕上趴了七天才下了炕。
第一件事就是拿着他修渠的钱,去了爷大家,把欠的钱还了。
回家以后老爸对老妈说,不行咱们就分族吧,别在一起了,省得别人害怕,咱们拖累他们。
这话老爸刚说完没有几天,老叔和大爷就来找老爸了,说要分族,老爸点点头就答应了。
三兄弟分族,老爸什么也没捞到,只有自己的那一匹马。
老爸对老妈说分族了,咱们没有马车,咱们得买一辆马车,买辆马车,还得钱,现在咱们能借谁的钱呢?谁能借给咱们呢?
爸,咱们去县里卖蘑菇吧。你一个小胖丫头,成天想着你那个蘑菇。你那蘑蘑菇能卖几个钱呢?爸我这个蘑菇真的值钱,咱们去卖吧,卖了就买马车。
如果卖蘑菇的话就能买马车,大家都去采蘑菇卖了,还都干活干啥呀?爸你相信我,我以前在书上看见的叫什么?羊肚菌和松茸真的很值钱很值钱。
反正过几天你也要去一趟县里,你就带我去吧,如果要是卖不了的话,咱们再带回来好不好?
老爸想了好一会儿,那行吧?
你就惯着孩子吧。反正带着也不费啥事儿,咱家小三儿也听话。
过了几天老爸真的去了县里把我带上了,我这是头一次坐客车。把我晃的都吐的不行了。
我没有想到我晕车晕的这么厉害,到下车的时候是老爸把我抱下去的。和老爸一起的还有好几个人。
他们上次修渠得到了表彰的人。你怎么把一个孩子带了来,要是闹了,怎么办呢?
没事,我家小三懂事。
下了客车领着大家的这个人说,现在大家自由活动吧,一个小时后在这里集合,然后去领表章。
爸,咱们先上饭店问问,不行咱们再上药店。
走吧,我们两个来到了县里最大的饭店。进去后,一个服务员出来了,两位要吃饭吗?不,我们要找经理。
带我们去见你们经理,我们有东西要卖给他,你想卖什么?再说你也来错地方了,你想卖东西应该上市场。
我想卖给你们经理松茸,你就问问你们经理收不收?那你等一下吧,我去问问我们经理。老爸轻声问我:三儿咱们能卖的了吗?能,的老爸你放心。
经理,就是这两个人说要卖松茸。你们真有松茸吗?如果有的话我就收。
我把我的背包打开,经理你看吧,经理看了看,确实是松茸。
你打算多少钱一斤卖?您给多少钱?我还有羊肚菌。 你真的有吗?那当然我会骗你吗?我都带来了。
经理看了看我们的穿着,你们的松茸我二百块钱一斤就收,羊肚菌的话五十块钱。
那我们不卖了,我们去别人家看看吧。哎,小姑娘你别走啊,你爸还没说呢,我爸跟我的意见一致,我们去别人家看看,我拽着老爸要出走。
咱们买东西,卖东西都有讲价吗?咱们再看看,再商量商量。
经理,如果你价钱给的合适的话,我们以后还会有还来卖给你,怎么样?
经理想了一下,那就三百块钱一斤吧。小姑娘你看行吗?
我点了一下头,可以,经理你叫服务员来过,秤一下吧,服务员把秤拿来了,称是四斤五两。
羊肚菌的话我只能给你一百块钱一斤,那也行,只有三斤多一点,那就算三斤。
小姑娘人挺痛快,要是再采到什么野生菌,可以来我这里卖,我一定会给你个好价钱的。
会的老板,松茸是一千三百五。羊肚菌是三百块钱。
老板从柜台里拿出来一千六百五十块钱,点一点吧。老爸收钱呢,这时候,老爸才反应过来,拿着钱的手有一点抖。
我们先走了,经理我们要去县里去接受表彰。
还是先进同志,那快去忙吧。
我带着老爸走出了店里,老爸拿着钱的手都抖了。
那么点蘑菇,值这么多钱,这城里人真是有钱。啊,咱们的蘑菇也值钱,咱们快去政府吧。
老爸那钱感觉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啊,我妈不给你线衣上叮个兜吗?你放在那里不就得了吗?也对我还随时能感受到。
就连表彰给老爸带红花的时候,老爸都没什么感觉,就瞅着自己的衣服。
坐车回去的时候,老爸把我抱在了怀里,正好我挡在了他的上衣上。
到家以后老爸什么都没有说,见小夏出去了,两个小的又睡着了,才轻声对老妈说:蘑菇卖钱了。
卖了就卖了呗,嘀嘀咕咕的干啥?你知道卖多少吗?那能卖多少钱呀?那么多。老爸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妈说卖了这么多,卖了一百块钱。
不对,还得加个零,卖了一千块钱。
老爸把钱掏出来,递给老妈,我妈数了数,有十块的,二十到五十的。老妈擦完手都得瑟了一千三百五十多块钱。
就那么点蘑菇卖了这么些钱。那可不咋的,得回带小三去了,要不然咱都不知道。那个经理说了,要是再有的话他还收呢。
那咱们再去采吧,有的话也不多了,那也没有关系,采一点是一点啊。
老爸和老妈商量了半天,老爸说小三啊,这是你采的蘑菇,卖了钱,应该给你一份,爸,这钱我不要先给咱家应急,咱家还要买马车呢。
如果剩钱的话就还饥荒吧。
老爸老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老爸站了起来,明天我就去还饥荒和买马车。
今天咱家吃一顿好的,杀一只鸡。行,庆祝庆祝。
晚饭的时候就吃上鸡肉,小夏回来的时候,今天怎么了?还杀鸡了呢?
今天的晚饭大家吃的都很满意。晚上老爸老妈商量说,买完马车,还完饥荒,咱们明年就买个房子吧。
第二天老爸就拿着钱去还饥荒和买马车了。马车晚上的时候就买回来了。
第二天大娘和老婶来了,大娘撇了撇嘴,哎呀分族了就有钱买马车了,以前在一起查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买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