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专业洗煤球
很快，水煮肉片也做好了，比红烧鸭子要快一些。
“好了，剩下的我来吧，你们俩先去歇着吧。”
董郑萍接过锅铲，让程枭先把水煮肉片端到餐桌上，自己开始做一些小菜。
两人进了程枭卧室，直接掏出了一个行李箱，伪造了证据。
而程枭则开始在网上搜索案件的详细情况。
随着标签页的不断打开与关闭，程枭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目前为止，所有公开的现场视频中，
画面就没有达到720p的，
清一色的世纪初监控画质。
而且，监控没有正脸，目击者拍的画面又是抖的，模糊不清。
也难怪程枭他妈没认出程枭了，
说实话，按照当时程枭的表情，以及这帕金森拍摄法拍出来的视频，
即使拍到了正脸，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其实16号早上程枭看到的监控视频清晰度挺高的，但当时官方没有公布案件具体情况，也就没把视频放出去。
网上也就零星发布了一点儿路人拍到的视频，
但巴别塔可算是从一开始就监视着程枭，一发生此事，就立刻有所反应。
那些视频一发布，比较清晰的就都被删了，或是删减了后半部分，剩下一些可以发布的，留下来进行舆论发酵。
也就是说，只要程枭不自爆，就不会出现太大的漏洞。
而且，昨晚的采访也出来了，马赛克和变声都是高级别的那种，若不是前有视频，光看采访，几乎达到了雌雄莫辨的程度。
再看一下舆论风评，清一色的都是说打得好，并且已经有人扒出来九人的黑历史，舆论更是再次一边倒。
评论区都是要求正当防卫者无罪的，虽然这个正当防卫有待评定。
而且最主要的火力已经转移到了九人的身份背景上，怎么敢在法制社会如此猖獗！
也就是说，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程枭的身份也就能够彻底隐藏住了。
“你们这善后工作做得挺不赖的嘛！”
程枭啧啧怪笑，看来相关部门平时没少干这种事啊。
“不是‘你们’，是‘我们’。”
张清启指出错误，同时也在回答：
“不然你以为公关团队干嘛的？
我们虽然不用树立品牌形象，但也要注意社会影响。
一般来说，绝大多数任务都能在避开大众视线完成，但偶尔也会有新人或者突发情况。
这时候，就有得公关部那些家伙的忙了。”
“举个例子，一件灵异事件，曝光在网上，你第一反应是什么？”
程枭想了下，回答道：
“博取流量，吸引眼球，特效。差不多就这三个关键词。”
“对，这就是我们要的效果。”
张清启肯定道。
“其网上的灵异事件实录，很多时候，不一定是真的，但很有可能的确是‘实录’。
因为他们也许的确拍到了一些禁忌，不过有我们的出手干预，
比如会谈啊、协商这种，使得他们对自己拍的东西添油加醋，比如特效、ps等。
最终，会由网友或者我们的人戳穿，从而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张清启缓缓叙述着，
“给你讲个我的经历吧。
有一次执行任务，目标被我困在杀阵中了，但由于我的大意，没有的第一时间将其灭杀，
对方也是狗急跳墙了，本身也是一条蛟龙属的异兽，拼着神魂俱灭的风险，强行渡劫引雷，突破阵法来到了城区。
原本那小蛇想要吸食城区中密集人群的血肉，以此恢复自身，
但当时正逢暴雨天气，我也就干脆使用了五雷正法，直接将对方在空中彻底轰杀。”
张清启淡然回忆着那次行动，对他来说，或许就是件寻常任务，只不过出了点小插曲，
但实际上，能让执剑人出手并且能钻到空子的角色，又怎么可能会是宵小呢？
“虽然它只在城区上空出现了数秒，但还是有好事者将其拍下来了。”
“后来嘛，鉴于视频本身清晰度不算高，我们就找上了拍摄者，用了些……手段，让他解释成这是他拍的闪电，经过特效加工成的样子。”
程枭幽幽道：
“真的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吗？”
“呃……删除篡改部分记忆……我们这是为了社会安定！”
张清启难得窘迫。
那次是他为数不多的黑历史，并且因此写了份3000字检讨。
这时，张清启的手机收到消息，张清启打开看了眼，说：
“你是一周后出成绩对吧？”
“大概是吧？忘了。”
程枭盯着屏幕，略微思索了下，回答，
“就二十四五号的样子。”
“那我们之后去总部，带你先接触一下其他执剑人。顺便让你有点战斗力，不至于遇事全靠「龙牙」爆发，虽然现在你也只能靠着「龙牙」。”
“别瞧不起人啊！万一我就是绝世天才呢？一个星期就学会一大堆东西了呢？”
程枭反驳道，不过也只是说说笑，毕竟差距不是一般大。
上午，张清启就已经教会了程枭基础的修行口诀和心法。
程枭也试了试，能运转，但效果甚微就是了。
不过能运转就已经证明程枭的修道根骨和悟性都不差，只是时间太短了，慢慢来就好。
但还有个问题，就是程枭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