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妖仙姐姐？
一边开玩笑，秦嬅一边走进办公室内部的房间，很快秦嬅就端着东西出来了。
秦嬅弯腰将一杯温水和一份散发热气与香味的盒饭放在程枭面前的桌子上。
“程枭弟弟，你应该有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吧？这有我之前准备好的盒饭，来，吃点儿垫垫肚子吧。”
秦嬅柔声道，柔顺的发丝散落在程枭面前，好闻的味道让程枭愈发坐立不安，只好屏住呼吸，说了声谢谢。
说到这，秦嬅白了眼张清启，
“你和弗拉基米尔也真是的，折腾程枭弟弟那么久，也不为人家考虑一下。”
张清启无语，不过说来也是，讲道理，程枭已经两天半没吃过东西了，16号早上在局子里醒了后吃了顿简餐，然后就是审讯，关等待室，陷入昏迷，苏醒后都17号下午了，现在估摸着也快晚上了，在这期间全靠营养液支撑。
虽然营养液很管用，但不管饱啊？！
现在，吃上一口热乎乎的饭，比什么来的都实在。
“我的问题。”
张清启认错。
程枭则是迫不及待开始干饭，
干饭人！干饭魂！
“所以说啊，秦嬅姐为什么会在这？而且甚至准备了盒饭？05通知秦嬅姐了？”
张清启疑惑，按理来说，秦嬅作为02，执剑人小队的副队长，应该挺忙的才对。
“原本呢，我是过来汇报情况的，想着你们应该也快好了，就过来蹲了你们一波，顺便在下边买了份盒饭。
其实我们刚好错开了，我汇报完之后你们就来了，你应该也闻到了才对。”
“确实，不过毕竟秦嬅姐经常会过来汇报情况，所以我没太在意。”
程枭听着二人的对话，心生疑惑，
气味？
加上刚才张清启在门口也是嗅了嗅，
于是程枭咽下口中的饭菜，开口问道：“秦嬅姐姐，你说的‘闻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秦嬅听到程枭的询问，微笑道：
“就是姐姐身上的气味哦！不过只有小道士闻得到。”
程枭更加迷惑了，
突然，程枭想通了。
虽然不确定，但程枭还是开口试探道：“妖仙姐姐？”
“真聪明！”
秦嬅看着目瞪口呆的程枭，忍不住揉了揉程枭的脑袋。
“怕了？”
秦嬅依然微笑着，一双桃花眼凝视着程枭的眼眸，其实程枭的眼睛还是挺好看的，很干净，没有藏着那种令人讨厌的欲望，虽然那种欲望也不怪它们的主人。
“还好，已经麻了。”
“那就好。”
“反正小夏还没回来，和姐姐聊会儿天怎么样？”
秦嬅挨得程枭很近，吐气如兰，吹的程枭耳朵直痒痒。
“行，但妖仙姐姐可以换个姿势吗？”
“好嘞！”
秦嬅抬起身，背着手，轻盈地走到程枭对面的椅子旁，优雅地坐下，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你先猜猜，我多少岁了？”
“两千？”
“滚呐！”
“两百。”
“少了。”
“嗯……妖仙姐姐有几条尾巴？”
“八条。”
“还真是！那……八百岁？”
“bingo！”
“准确来说，是八百二十三岁了。”
“好家伙，真就一只尾巴一百岁！”
秦嬅双手交叉，手肘撑在桌上，下巴抵在手指上，微微歪头，
看着努力干饭的程枭，缓缓说道，
“其实秦嬅只有二十三岁，但我的确活了八百多年了。”
程枭大概能脑补出具体情况。
首先是气味，
秦嬅的气味只有张清启能闻到，但张清启是道士，又不是什么狗鼻子，所以大概率秦嬅并不是人，至少不会是纯粹的人。
其次是程枭第一次见到秦嬅的反应，虽然秦嬅的确漂亮，算是程枭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这也实在太异常了，即使程枭母胎solo十八年，也不至于看到一个大美女就直接失神。
而且张清启面对伊莎贝尔能够直接无视，但面对秦嬅却那么地失态，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二人肯定有所关联，绝不止是队友这种层面。
加上陆祁说的那些话语，程枭只需要脑洞大开，
气味，非人，美丽，魅惑，与道家有所牵连。
按照中国古代的志怪小说来看，多半是狐妖了。
“所以你喊我‘妖仙姐姐’没毛病。只要没喊奶奶，都好说。”
秦嬅自嘲道。
“说来，其实叫我妖仙姐姐也不对，但后世就是这么个说法，我也没办法。”
秦嬅叹了口气。
“秦嬅姐姐是九尾狐吧？九尾狐原本是祥瑞的代表，忘了是哪篇古籍中写过‘德至鸟兽，则狐九尾’，但后来逐渐就演变成吸人精魄的妖怪了。”
“就是！而且那些道士，还打着‘降妖除魔’的口号，追杀我好几十年！要不是每次我都技高一筹，你们都见不到我了！”
秦嬅凶了一眼程枭背后正端坐吐息的张清启，张清启无奈开口：
“你别歪曲事实啊！你被追杀时因为吸食了皇家的气运，致使明朝末期国运尽失，否则依照当时的国运，明朝至少能再挺七十年的。”
“那不是因为我看当时的大明皇帝二十多年都不理朝政，国运也出现腐化衰退，我才吸了些许国运嘛……总不能浪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