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血修罗
王晋这些日子确实非常的出名,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武国当初确实也发布过追击令,可过去那么多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模样了。
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王晋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王晋根本就不担心别人认出自己的身份,否则就不会就这样进来了。再说了,在这儿都是死人了,死人还能传出什么消息不成。
王晋的身份暴露了,许多人就想立下大功,也有的人想要逃跑。想立功的人自然是想要击杀他,想要逃跑的人则一秒钟也不愿多待。
“让你们走的时候不走,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毫无疑问,王晋这一句宣告了他们的死刑。
紧接着,王晋就进行了无差别的屠杀。
既然跑不了了,只能硬拼了,只有这样才能有一丝生机。这也让他们空前的团结,一起对抗王晋。
人在生死关头,往往能够爆发出远超自己修为的实力。
“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一起上路吧。”王晋也不再浪费时间,就提着剑迎了上去。
这基本上算是一场屠杀,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许多人根本就没有走到他的身边,也有人被同伙在身后误伤了。
这都没有什么,反正都是要死的人。
时间很短,这儿不再是那个热闹的寿宴,而变成了一个屠宰场,一个人间炼狱。
尸体,残肢断臂到处都是,王晋身上也是沾满了鲜血,这些血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显然别人的居多。
王晋的实力虽然远远地超过他们,可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么多人还是有人能够伤到他的,不过这点伤对他而言,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能站着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而且很多都不是修行者,所剩之人修为最高的就是成勇了。
成勇能够活着,不是王晋手下留情,更不是他的修为多高。而是他第一次看到王晋的‘贺礼’时,人昏了过去。
成勇知道在劫难逃,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道:“王晋,你好残忍啊,竟然杀害了这么多的无辜之人。”
“无辜么?”王晋盯着他,反问道,“天河宗的事情是不是你们泄露的?无极魔宗的消息是不是你们告的密?”
“公子,他们的确该死。可我们是无辜的啊,求公子放了我们。”这个时候,还谈什么义气,能够活下去才是最真实的。
再说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和成家坐在一条船上的,有些人本来就是看热闹的。
王晋的眼睛变得血红,非常享受把别人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他的嘴角微翘,随手就把那人杀了,就像是杀只鸡一样简单,根本就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剩下的人瞬间就绝望了,打又打不过,求饶又不行。他们恨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儿,更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离开。
王晋的恶名虽然传了出来,可是如此心狠手辣还是超出了成勇的预料,他站了起来,道:“成家的错误,我们自己承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你放他们走吧。”
说完之后,成勇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绝在王晋面前。
成勇这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别人的生命,因为并不是所有的成家之人都回来了,他也要为成家的人留下一些东西。
成家要想再恢复往常的强大是不可能的了,只希望剩下的弟子可以安稳的生活下去。
王晋根本就没有再看他一眼,道:“结束了。”
王晋没有再继续待下去,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他看了一下满地的尸体,嘴角不自觉的挂了一丝残忍的微笑。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顺着衣服滴了下来。
成家,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王晋跃起来对着‘董府’就是一剑,原本富丽堂皇的董家瞬间变成了一堆废墟,而他就站在废墟中间。
有人在成勇的寿宴上捣乱,也以最快的速度传了出去。
许多人自然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情,仇富的心理自古就有,很多人巴不得成家倒霉呢,哪怕他和成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
即便这样,他们也没有想到成家会在瞬间变成废墟。
房子变成了废墟,自然也产生了极大的烟尘。
王晋毫不在意,一步步慢慢的走了出去。
看到王晋的时候,众人都咽了一口吐沫,纷纷的给他让出了一条路,其中不乏修行者。
也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却没有人说出来。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他的脚步声也就显得格外的清晰。
小刀门,被灭门。
门内上下有近五千人,老弱妇孺,没有一个人幸存。
余家,被灭门。
余家上下三百人,没有一个人幸存,包括几个婴儿。
如果说上次是针对八大世家的弟子,这次则是针对与他们有瓜葛的人。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有不少和八大世家走的近的门派或者家族都遭到了灭门之灾,一时间风声鹤唳,纷纷撇清和他们的关系。
相较于王晋的名声,他的一身血衣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人送外号‘血修罗’。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血修罗之名传遍了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大人吓唬小孩子都用血修罗,能把小孩吓哭还能把小孩唬住。
血修罗名扬江湖,这让八大世家的脸上挂不住了。一个王晋就把江湖搅得如此混乱,也让许多有心之人浑水摸鱼,趁着这个时机来捞一些好处。
王晋一天可能在不同的几个城镇,做出十几个甚至是几十个案子,大到杀人放火乃至灭门,小到偷鸡摸狗乃至偷人。
谁都知道这不可能是王晋一个人做的,这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有多少人在冒充。
八大世家的压力很大,武国同样如此。
一天抓不着他,他们的压力就不会减少。他们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王晋做的,可他却是罪魁祸首。
王晋似乎没有隐藏自己身份的意思,肆无忌惮的作案,根本不担心被别人发现。
他也没有和别人接触过,一直都是独来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