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试试就逝世
“抱歉，我说了一些比较粗俗的话。”祖马斯一只手的手背贴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现在居然如此的粗鲁。
“倒不是有意的，事先声明这完全是不自觉的，实在是胀得太厉害，都给我肛门撑裂了……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是我给自己扯开了道新的屁眼！我对总统的气愤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这事有几分是我的错？”一时间他讲的唾液横飞，语气和神态都表现的极其激动。
“人们常说：如果美国政府是一个人的话，没人会愿意搭理他。所以没错，来年我们安插进那间办公室的人，一定要对自己的身份和定位有清楚的认识。”
边说边想，祖马斯已经想到下任总统犹如一只忠犬般蹲在他的脚边奢求着他能给赏自己些许食物，这种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自制一场老派且刺激的丑闻。”
“一个隐藏了七十年的士兵，一段风流韵事，一场谋杀案，一卷录像带。”
“让人指指点点，让人嚼舌头，这样一来，那笔钱花得才叫值。这叫我帮我自己让总统识相点，认清现实，对我有好处。”
“更何况那个混球美国队长是政府项目的产物，真的，他本身就是政府资产，在我的社交圈里，你知道要拿到这种信息有多容易吗？”
“他的身份秘密身份？都写在政府档案里了，当然了，档案是绝密文件，不过记录得明明白……”
“你现在肯定想问，为什么把你扯进来呢？为什么找上你了呢，是吧？告诉你——答案就是有何不可呢？”
“衣服染上了污渍总统的私处沾上了恶心的痕迹你觉得美国人民会以哪种方式得知这种事情？是不小心泄露出来的？”
“才不是呢，因为那些富得流油的大人物一定会让美国人民知道这种事情，但并不是直白相告，不会的。完全是经由第三方人士——甚至是第四方或第五方。”
“这样一来看上去就好像是不小心泄露出来的，无心之过，机缘巧合。叛徒或泄密者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我们就要做一番设计，让消息看起来像是……像是自然而然泄露的。是纯属意外。”
“有人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这个人或许就是你？我还是那句话：把录像带卖了吧。”
“哈”兰斯笑出了声音，随后神色一转，满脸杀气的盯着祖马斯说：“我——是绝对不会卖给你这种人。”
“唔，那好吧……乔治！拿球来！”扭头喊了一句后，祖马斯将手中的雪茄丢在地上：“咱把话说明白了……我还是那句话：把录像带交出来。因为如果你把这卷录像带销毁了——或者有任何人因为这事来找我麻烦——就算有人小声提及我的名字？”
“我都会把追悔莫及的你拽到电视台……我会亲口控诉你是骗徒、勒索者、疯子。我会把你画成连你自己看了都反胃的样子，展示给全世界。”
“然后一年之后，我会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弄死。到时候还有谁会念及你？”
祖马斯转身背对着兰斯挥了挥手说：“抱歉，现在失陪了，我要继续我的球局了。”
兰斯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恶人总在只需再动一下手指就能大获全胜的情况下，突然变得喋喋不休。
其实，他们就是为了消除自己作恶时由于内化的道德和外显的行为不相符而产生的认知失调。
通过不停地说给自己和别人听，来达到所谓的“认知失调消解”。
通过获得外部反馈，而提升自我评价，杀人诛心，获得快感。越挣扎就越兴奋。
“有没有一种可能？关于我们的交谈内容已经全部被记录下来了呢？”兰斯伸手将汤姆抱了下来，看着他的背影淡定的说了一句。
迈步离开的祖马斯脚步一顿，并未回头：“既然这样，就没有让你离开的必要了，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你的勇气，孤身一人就敢来找我，这可是很多人都做不到，或者说不敢做的事情。”
“你能发到哪里去？网络上？刚发出来就会被删掉？写信寄快递？还没寄出就会被拦下，这些都是无用功罢了。”话音刚落，祖马斯做了一个手势，远处的保镖们迅速掏出武器瞄准了站立不动的兰斯。
兰斯看着他微笑着问道：“是吗？看来接下来你想干掉我咯？”他的脸色依旧平静，仿佛不远处的那些枪口不存在似的。
“你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吗？”祖马斯反问道，随后他挥了挥手：“干掉他。”
话音落下，那些保镖们齐刷刷地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至，向兰斯射去。
兰斯看着射来的子弹没有丝毫慌张，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一个箭步窜出。
在那群保镖们惊愕的神情之下，来到人群中央，右腿微微弯曲抬起，一个旋转侧踢狠狠地踢在左边的保镖胸膛上。
伴随着惨叫声，那个倒霉蛋直接飞出了几米外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起来。
兰斯的表情依旧是一副平静，但是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寒光。
“哒哒哒～”随着调转过来的枪声响起，兰斯再次消失不见，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然来到某个保镖的背后，用膝盖狠狠地顶在对方的屁股上。
那个保镖惨叫一声，然后向前飞出几步，最后扑通一声砸落在地上痛苦地捂住屁股，他感觉自己要裂开了，但是他却根本爬不起来。
兰斯没有停留，电光火石之间抓住另一个人的脖子提溜起来朝着旁边的保镖甩了过去。
不明飞行物的袭击让仅存的保镖们慌乱不已地举枪射击，等到落地之后，才发现自己击中的是同伴。
兰斯的脚一跺地面，瞬间跃至一个保镖身边，左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的头昏眼花，右手抬起就是下勾拳狠狠地锤在对方的下巴上。
就你最开始拦住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