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降维试验
王凯说要帮我找个女保镖过来，但是我现在没心思去考虑这件事情，于是让他等我回来再说。
我让卞成今天开车送我和王凯去物理学家张小明的实验室——城外的一个研究所。
自从上次一别，他隔三差五的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的实验室参观一下，说他们正在进行的试验和神有关。
我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这段时间跟这个所谓的神扯上关系的所有事情，用科学根本解释不通。但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我还是抽出了一点时间，去看看他进行的到底是个什么试验。
路上，卞成问起了昨天他突然被传送到我房间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先敷衍搪塞几句，告诉他办完事回去以后再详细告诉他。
我看了一眼王凯，心想：这种事情还是得先和王凯商量一下。
王凯肯定不会觉得这种事情奇怪，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了解我的情况。哪怕再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要告诉他是神干的，都能跟他解释明白。
但是如果告诉其他人，就怕他们一时半会的接受不了。尤其是小美，我要是告诉她实情，那那天的“梦游”事件可就穿帮了，到时候一定会把我当成大色狼，永远不理我的。最坏的结果就是可能她会一走了之，那我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王凯接了一通电话后，问我：“靳淼，我给你找的女保镖安排好了。你什么时候见一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其实对于保镖的话，我更想要个男的。女保镖要么就是五大三粗，要么就是那种长得一般的，跟我喜欢的女人类型毫无关系。
更何况她还要天天在我面前晃悠，很有可能影响我的“视觉感官”，但是王凯既然都已经把人找来了，怎么样也得见一面。
“等我们办完这件事，回去以后就见面，让小健安排一下，让她先在酒店休息休息。”
“怎么了？对我给你的安排你不满意吗？”
我摇摇头，毕竟不能告诉他我真实的想法。
“没有，难不成喊去别人的研究所见面，事情还是得一件一件办。”
“行吧，那等我们回去我就叫她过来。”
“用得着那么着急吗？”
“相信我，你见了她肯定不会后悔。”
我相信他才怪，他和我差了十几岁，审美观肯定不一样。就凭他没事拿着手机，刷着那些中年妇女唱歌跳舞的短视频一个人在那傻笑。我就已经基本确定了他的品味。
到了张小明给的地址，是位于郊区的一处上万千平米的非住宅地。研究所是两栋白色建筑，层高大约有20多米。它们毗邻耸立在围墙内部的空地上，中间连接着一道空中桥梁。从外表上看，这里不怎么像是一个科研单位，倒像是个工厂。研究所周围几乎看不到任何建筑，四周都是草地和树林，只有马路正对面的一片人工湖泊风景还算不错。
门口的保安走到我们的车前，然后昂头问道：“这里是非开放区域，你们找谁啊？”
我看着他那嚣张的语气，有点反感。我想：真是大厂啊，连门口的保安都那么嚣张。
当然这只是一句气话，我才懒得和这个小保安计较。说白了，他连让我骂的资格都没有。
我降下车窗，说道：“我是靳淼，来找张小明的。”
保安让我们的车暂时先等待一会儿，他去向上面报告一下。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保安打开了大门。
在他的指引下，我们将车停在了围墙内的停车场里。
“请你们下车，待会儿会有专车接你们进去。”保安说道。
王凯有点不不乐意的说道：“我说小兄弟，这么冷的天，我们几个在车上等不可以吗？”
“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你别为难我好吗？赶紧的。”
我拍拍王凯的肩膀说道：“算了，来都来了，入乡随俗吧。待会儿见完面我们就走了。”
王凯无奈的摇摇头下了车，我和卞成也紧随其后。
王凯搓着手，双脚不停地在原地小跺。我和卞成倒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吧，神加强了我身体的耐性，比之前抗冻抗热了。
“我说啊，你俩都不冷吗？”王凯问道。
我和卞成都表示不冷，倒是王凯现在冻得瑟瑟发抖。
我说：“王凯，你年龄大了，以后出门多穿点衣服。”
“嘿！你胡说八道啥呢？我要是年轻个20岁，现在这个天比你穿的少。”
我跟王凯打趣着，来打发等待当中的无聊，卞成在一旁想笑也不敢笑。虽然他现在还比较忌惮我们这层上下级关系，不过看他的表情，也差不多融入到我们这个集体中了。
过了好一会儿，远远的开过来一辆白色的商务车，我估计是张小明派来接我们的。
没想到这个地方规矩还挺严，只能允许本单位的内部车辆行驶。但我还是感觉到一丝不满。怎么说我们也是张小明请来的客人，居然让我们站在这个地方挨冻这么长时间。看来他们的架子也挺大的，还非要在我面前显摆一下。
我不管待会儿他说的东西是否跟我有关，以后他再请我来，我都不来了。
那辆车停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后，张小明穿着羽绒服从车上急急忙忙的下来与我们握手问候。
我和王凯基本没什么好脸色，卞成不知道情况，倒是笑脸相迎。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问我们为什么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站着。
王凯没好气的质问道：“不是你们的保安叫我们下车等的吗？”
张小明愣了一会儿，随即让我们先上车。然后走到刚才的保安面前，大声的斥责道：“你怎么回事！他们是贵宾！怎么能让人家站在外面等！”
保安一脸无辜的低着头挨骂，看来他也有怂的时候。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估计这个地方基本没有外人进出过，平时都是在里面人的面前装孙子。好不容易来个外人，他肯定想着自己能在这个地方上班，是个多么优秀的人物。所以要好好的显摆一下，这是大多数人都会干出的事情。
不说保安，张小明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之前见面的时候他总是唯唯诺诺的，没想到训起下属来这么严厉。看来第一印象，还真不一定能准确判断出一个人的性格。
张小明训完保安后，便坐上了副驾驶。司机调转车头，向研究所内部开去了。
我看他还有生气，于是安慰道：“算啦，不过是个小保安而已，没必要这么生气。”
“靳先生，实在是对不起啊，让您看笑话了。”张小明诚恳的说道。
“没事，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了。”
“那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人，素质有点低，您别介意啊。”
王凯问道：“照理来说，你们这样的单位不应该招收这样的人啊。要是我没猜错，就算是保安也得是个本科学历或者转业军人之类的吧。”
张小明无奈的说道：“哎~是啊。可惜，我们这里马上就要拆了。那些核心骨干和其他原有的零散人员，都调到其他地方了。唯一留给我们的，都是刚调来的临时工。”
“这么大地方说拆就拆啦？这里不是科研单位吗？国家重点项目之一啊！”王凯惊讶道。
张小明苦笑：“哼，可惜上面的人认为我们现在在做的实验毫无意义，白白占用国家资源。”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到底做的是什么研究？”
“到里面后我再和各位解释吧，快到了。”
张小明刚说完，车就已经开进了大楼内部。几名穿着防护服的人员，用喷枪对车身进行消毒。
我问这是干什么，张小明解释说他们做的研究属于生物实验，所以要做到无菌保护。不仅车要消毒，我们待会儿也得先消毒再穿上防护服，才能进去。
难怪让我们把车停在外面，原来这里是个无菌单位。
消完毒换好衣服，张小明说这个研究还在保密阶段，只能允许我和王凯这样的内幕人员进去。我让卞成跟着他的人去休息室等我们，张小明便带着我俩走了进去。
来到实验室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像货仓一样大的实验室。墙面、地板、天花板全部都是白色。里面大约有十几个试验人员，各个都和我们一样穿着防护服。在实验室里，长长的试验台整齐的从实验室的一头排到另一头，中间也就留下几条可以通过的路。我数了一下，这里面总共有32张这样的试验台。每个试验台上都放着像鱼缸一样的玻璃器皿，里面装满了沙子。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指着其中一个沙缸问道。
张小明回答道：“是蚂蚁。”
“蚂蚁？”
用蚂蚁能做什么试验，我的印象里，蚂蚁只能用来做药而已。该不会这里是个药厂吧。
“靳先生，接下来我要为您介绍的就是我们正在研究的降维试验。”张小明带我们来到其中一个试验台介绍道。
降维试验是个什么试验？这个词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难道和伊格拉斯所提到的维度有关吗？
根据张小明的介绍，这个试验是利用蚂蚁来组织一个社会体系，观察他们的发展和秩序，然后由人类进行干预来重建一个完全与它们不同的社会体系。
他们用不同种类的蚂蚁进行着各种实验和干预，每一个沙缸内，蚂蚁的生存环境都不一样。
虽然我对这些不是非常懂，但是能大概理解他所说的意思。就是把原来物种的生存环境和生活方式改变的一种试验而已。
“那这和降维有什么关系？”王凯问道。
“我们人类生存的环境，也就是地球属于三维世界，而蚂蚁虽然也是三维的生物，但其实是活在二维世界里的。”说着，张小明就拿出一张纸，然后用马克笔在上面画了一个点，“宇宙，分为11个维度，从0维开始。0维，它是一个点，没有长度没有宽度。”接着他又画出一条直线，“1维就是一条线，只有长度没有宽度。”再来他又在这条线的基础上，画出了一个矩形，“2维，就是加上了宽度的平面。而3维就是我们现在生活的空间，有长宽高的范围。我这样解释你们应该能听懂吧？”
我和王凯点点头。接着他又解释道：“4维空间意义太深，我就简单说明一下吧。就是在3维空间上，增加了另一个维度。”
“什么维度？”
“这只是还未经过证实的猜想，目前科学界对4维空间的维度有两个概念。首先是叠加理论，比如说你作为3维生物，站在一个2维矩形空间上，就能看到整个2维世界的全貌，分辨出它是长方形还是正方形。因为你有高的概念，所以你可以从高处观察。但是2维生物没有高的概念，在他们眼里只能看到眼前的平面世界。换句话说，他们看到的2维世界上所有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形状，只能是一条线而已。当2维世界的某样东西进入了3维世界进行高的上下移动时，2维生物因为无法观察到高的维度，所以那个东西在他们看来就和消失没两样，只有3维生物可以看到它。而这个2维的东西如果被3维世界的生物放在另外一个地方，与其他2维生物平行的话。那个东西在2维的世界其他地方就又会出现，看上去就像瞬间移动一样。
“如果把这个理论放在4维世界里，那4维生物看3维世界也是一样。就好像他们能看透我们身体上的各个器官，仪器上的各个零件一样。而我们要是被拉入四维空间，然后移动一段距离后，再回到3维空间，在别人眼里也会像瞬间移动一样。”
我想起伊格拉斯赐给我的能力，如果我上升到4维空间，拿起3维世界的东西，然后再回到3维空间，那不就和隔空取物是一个道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理论就站得住脚。但是我还是很好奇另一个4维空间的概念理论，有可能另一个理论在我试验之后，可以开启我的一项新的技能。
我急忙问道另一个概念是什么？张小明继续讲解。
“另一个对4维的定义就是时间。”
“时间？”
“是的，就是时间理论。假设你要去某一个地方，你首先要知道那个地方的经纬度和高度这三个数据，但是只有这三个条件还不行，你必须计算出前去的时间。所以，时间就是第4个维度。”
“但是时间的概念，本身就存在于3维空间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时间是一条直线向前移动的，我们看不到未来，也不能具体回忆过去。但如果是在4维空间，时间就是一个可观测的维度，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地方过去和未来发生的任何事情。就好比你突然发现一个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放在桌上，4维生物可以看到这个花瓶从开始被什么人放在在桌上，然后被什么人推下桌面在半空，最后摔碎的三个时间的任意画面。”
这个现象似乎也发生过。我与伊格拉斯交流的时候，他给我看过王凯冲进我的房间抓捕我的画面，而且还告诉我未来可能会改变的说法。但是未来真的可以改变吗？就像那个花瓶，当我知道了它会被人推下桌面的时候，如果我去阻止，是否那个花瓶就不会碎了？
我向张小明问道：“如果我是一个4维生物，我看到了我未来会发生的事情，那么我可以改变我的命运吗？”
张小明摇摇头，他说：“作为4维生物，他只能观察到3维空间每一个地方或者是生物的过去、现在、未来。但是可能仅此而已，它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就像你看电影一样，可以快进直接看结尾，也可以倒回去看开始。如果真的可以改变，那就是要晋升到5维空间的概念。在5维空间里，时间不再是单一的一条线，而是多个时间线的分支，你可以选择任何一个时间线，来改变历史或者未来。有点像平行时空理论，这个问题就太深奥了，我们今天就先不聊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先看看我们的研究吧。”
张小明随后从实验瓶中拿出一只蚂蚁，放在了刚刚他用马克笔画的那个矩形里。只见蚂蚁在那个矩形里移动着，每次到黑线边缘的时候，蚂蚁都会掉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看着这奇怪的现象，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由于蚂蚁的视力极差，所以它们是通过嗅觉来识路的。当它们嗅到马克笔的气味时就会回避，所以才会一直在这个图形里打转。”
“原来如此，那和维度有什么关系？”
“很多人说，蚂蚁是2维生物。也是因为这个现象，他们认为在蚂蚁的世界里，只有长宽，没有高度。所以蚂蚁就会被控制在一个这个图形的平面上，就好像给它围了一面墙。但这些属于无稽之谈。”张小明将蚂蚁放回试验瓶。他继续说道：“但我们却从这个现象中获得了灵感。就拿蚂蚁举例，如果它真的属于2维生物，那将2维生物干预变成3维生物，是否会改变他们。我们做了很多试验，证明这是有可能的。”
接着张小明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试验用的沙缸，他说道：“你们看这个里面的蚁窝，和正常的有什么不同。”
我和王凯俯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着。沙缸被分成了两部分，左边是正常蚂蚁的蚁窝，右边是试验后的蚁窝。
左边的蚁窝，就像是大树的根部一样，分支出很多的通道，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而右边的却完全不同，他们的通道四四方方，没有一点弯曲的现象，通道的拐角和交汇处，边缘都是直角形。通道的尽头像是修建了一栋简易房子一样的沙垒。看上去十分的精致。
“这个好神奇啊，它们居然会修房子！”我惊讶的说道。
张小明点点头解释道：“我们给这些试验蚂蚁注入了建筑知识，按照我们的要求修建了这样的一个地下城。”
王凯也惊讶道：“还能这么神奇。”
“是的。不仅如此，还有很多不同的试验。二位跟我来。”
张小明又将我们带到另一个沙缸，这里面的蚂蚁在背上背了一根短短细细的小棍，而且棍子的一头还尖锐无比，就好像是一根长矛一样。
“我们给这些试验蚂蚁注入了使用工具和武器的知识，在我们提供简易材料的情况下，它们可以自己生产工具和武器。”
接着张小明又带我们观看了几个沙缸，每一个都有不同的惊喜。沙缸里面的蚂蚁各个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的会聚在一起分享食物，有的会和蚁后结婚住在一个蚁窝中。甚至还有些蚂蚁可以识别一些简单的字母和数字。
这样的试验如果用在动物身上的话，那动物不分分钟统治地球？他们和人类的生活方式也太相近了吧。
张小明也解释了，为什么会用蚂蚁来做实验。除了流传它属于2维生物以外，而且蚂蚁很难近距离察觉出人类的存在，就像我们无法察觉4维生物一样。在某种意义上讲，它确实更贴近2维生物。
所谓的降维试验，就是站在3维的世界去操控2维世界。就好比你在一张纸上，按照你的想法去写下日记、小说和画漫画。这也属于降维的一部分。
我们又来到了另一个特殊的试验品前，这个沙缸看上去和其他的沙缸不太一样，里面只有一只蚂蚁。张小明说，这只蚂蚁被他们用蜥蜴的基因改造过，可以在沙缸中直立奔跑。
他敲了敲沙缸的玻璃，那只蚂蚁受到惊吓，就和电视上看到的那种小蜥蜴一样，开始用身体末端的两只脚站了起来，然后向前奔跑着。虽然速度不快，但是也很卖力。
接下来他又带我们参观了其他被改造过基因的蚂蚁，有的是正常外表获得其它动物的能力，有的则是已经完全失去了蚂蚁的外形，变成了一种未知的生物。
我越看越觉得兴奋，原来科学界的东西这么神奇。可惜小时候没有好好读书，成绩一般般。早知道科学这么有趣，我就不会天天不求上进了。
王凯问道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说：“改造基因我还能理解，但你们是怎么给蚂蚁灌输知识的呢？”
张小明带我们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这里摆放着各种设备和仪器。与外面相比，这里倒像是个电子it部门。
他递给我一个头戴的卡环，我接过后按照他的指示戴在头上。然后张小明打开了一个放舱，里面有一堆蚂蚁。
“我们在蚂蚁的脑中里植入一枚纳米芯片，它可以通过你头上戴的控制环，来给这些蚂蚁下达指令和灌输知识。”
张小明教了我使用方法，主要是靠意念和与蚂蚁交流。
我试着对蚂蚁们说道：“你们好。”
蚂蚁毫无反应，我奇怪的看向张小明。
“你的意识还不够强，想象你与它们面对面的交流。”
我又再一次试了试，这次我想像我就站在这群蚂蚁身边，身体变得和它们一样大小。我轻轻地抚摸着其中一只蚂蚁，然后对它说道：“你好，小蚂蚁。”
我能感觉到那只蚂蚁听到了我的声音，它居然和我对话道：“你是谁？”
“我叫靳淼，你有名字吗？”
“我没有名字，名字是什么？”
这太神奇了，我居然可以跨物种对话。
张小明在一旁轻声的说道：“你试试指挥他们移动。”
我兴奋的想象着他们移动的画面，当我睁开眼时，那些蚂蚁真的如我想象的那样，变成了一个方阵在移动。我又尝试着将它们的队伍排成三角形、圆形等。那些蚂蚁在我的指令下都全部照做，这种科技实在是太牛逼了吧！
我估计王凯也在一旁看呆了吧。我回头看向他，果然他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好半天他才问道：“像这么牛逼的科技，政府怎么说停就要停呢？”
张小明叹了口气说道：“哎~其实刚开始政府很支持我们，不管是资金还是人力都能满足。但是后来，大家对我们的这个试验的目的产生了质疑。首先是研究经费太过庞大，光是那枚芯片的研究，就花掉了上百亿。之后有人提出了降维无用论，说我们的试验根本就毫无用处。所以现在政府也很头疼，不知道是要停止还是继续试验，所以要我们暂时先放一放。”
我摘下头环说道：“哎~真是遗憾呐。不过言归正传，这个试验和我们现在遇到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靳先生，我仔细看过你们这些所谓被神选中的人的所有资料，我发现这里面很多事情都和我们这个试验极其相似。难道你还没发现吗？”
他这么说后我才恍然大悟。那些实验室中的蚂蚁与我们，就像是2维生物与3维生物的接触。如果神是4维以上的生物，那我确实很像是被操控的蚂蚁。
张小明提议到他的办公室详细聊聊，我也想详细的了解这个降维试验。
也许搞清楚了这个试验，就能知道伊格拉斯真正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