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好嘛,一群虫子
上文讲述小乞丐头子,用倔强的声音说着:“我们,我们没偷你的钱,这是房…房客大哥给的房钱,你们莫要乱说。”……
“呦呵,小逼崽子,还敢犟嘴呢呵?”五个邋遢大汉,其中一个说完就是,一巴掌向小乞丐头子,脸上打去,“啪”老响亮了。
小乞丐头子,半大的小子,在这个世道还能活着,并不是运气好,因为他懂隐忍,懂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必须是一击致命,别问他半大小子,为何会懂的这些,如果他不懂活不到现在。
“呦呵,挺能耐啊,看看这小眼神,老子还真有点害怕了,哈哈哈……”其他几个邋遢大汉听闻,也是齐声大笑起来。反正模样挺恶心人的。
“乖乖的,把东西给我,否则……”
“桀桀,否则,这世道,这破庙里,死几个小乞丐,应该没人会知道吧?…”
“正如你所说,这世道,这破庙里,死上几个邋遢鬼,也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姜进酒的声音,打断邋遢大汉。
也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蛐蛐儿,你最好带他们先进去,不然晚上可能会做噩梦……”
蛐蛐,就是半大小子了,听到姜进酒的话,低着头也不言语,带着几个比他小了好几岁孩子们进入内殿去了,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这里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蛐蛐,带着孩子们,到了内殿,同样破败,但比前殿要好点儿,至少这里可以阻挡风雨,虽然不是全部挡住。
半大小子叫蛐蛐。小女奶娃子叫知了,一个很瘦弱的小个子叫蝈蝈,所有孩子中长的最胖的一个叫蜜蜂,他的体形很难让人想象的这名字,还有一个小哑巴也是个女孩子她是孩子们中年龄第二大的,她叫蓝蝴蝶。名字什么的,只不过是个代号,无关痛痒的问题,姜进酒在帮他们起名字的时候,很明显没有想其他问题。
此时他们都躲在内殿里,蛐蛐不会让他们出去,也不会让他们偷听到什么动静……
花开两朵,个表一支。
姜进酒看着他们进入内殿,转过头来,双眼中,那冰冷的眼神,看着对面五个邋遢大汉,也不多话。
随即,只见姜进酒,身躯一转,四道朦胧的身影分射而出,每道幻影迎向一人,而他本体则冲向那掌掴蛐蛐的邋遢大汉。
他们不过是地痞流氓之辈,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直接便被吓傻了。
只见,姜进酒冲至大汉身前,也不管他有没有反应过来,估计也反应不过来吧。
姜进酒,抬手狠狠掌掴了他两巴掌,随即双手微提,在对方毫无反应时,将他双手握住,同时双手微微发力,以顺逆时针方向,反向一扭,“咯吱、咯吱”两声微响,与此同时杀猪般鬼叫,从他们刚刚反应过来的嘴中响起。
“嘭、嘭、嘭……”五声闷响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只见,破庙破败的围墙下,五道身影,以同样伤势,同样斜躺着。
五人的双臂同样成诡异的姿态,掌心向外翻着,五人手臂几乎是被旋转了一圈,五人脸上皆是被狠狠掴了两巴掌,还有胸口的脚印,每人至少有三根肋骨被踢断了。
除了他们五人斜躺着地方不同外,五人身上伤痕几乎一模一样。
“你们应该庆幸,庆幸你们没有穿黑衣,否则就不是扭断双臂这么简单了。”
“滚吧,莫要再来,这里并不欢迎你们。”是的,姜进酒没有杀他们,倒不是说什么罪不至死之类的,最主要原因是,他们没穿黑衣。所以姜进酒,没有杀了他们理由。
杀猪般的惨叫声,还在持续着。
“不想被杀,就快滚,这样会吓到小虫子们。”姜进酒,对着五个邋遢大汉,喝述着。
五个邋遢大汉,虽然受伤挺重的,但性命相比,手臂之伤算不得什么。几人双臂已被扭断,无处着力,只得以头部为支撑点,艰难爬起来。过程中没有没有多说一句话。
恶人的手用来打人,那么就扭断你的双手。他们发了蛐蛐,一巴掌,那么我就还你两巴掌,这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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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进酒回到破庙山前殿的时候,蛐蛐儿他们几只小家伙,已然都在前殿等着他了。他们都是很乖的,很聪明的孩子,蛐蛐儿知道有些该问,有些不该问。
就比如,他每次都坚持交过来的房钱。那不过是这个大哥哥,不想他们现在就去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与无情。只是大哥哥他难道没发现他们面对的还少吗?……
。。。。。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黑暗的似乎可以吞噬人的灵魂。
地宫,四周墙壁上,虽然有着几盏油灯,但可怜的灯光,所能照亮的,也仅仅只是它周身方圆两米左右。
很大,很空旷,似乎说话声音大一点,便可以听到回声。
一条仅一人能行的地下通道中,一个人缓缓的行走着,借住通道墙壁上,每隔十米左右,镶嵌的类似于夜明珠般的东西,发出来微弱的光亮,缓缓行走在通道中,不知行走了多久,大概一分钟?还是十分钟?还是…每次都是这样,他每次走进这里,都会有种恍如隔世,感觉不到时间长短的念头。
终于到了,那条通道很长,蜿蜒向下,走出通道的一瞬间,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
就好像,一个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那种压抑、行动不便的感觉,待了很长时间,猛然间来到一处很大、很空旷的地方,那种全身得以释放时,那种肢体记忆感、释放感和舒展的感觉难以用语言表达、形容。
地宫……
“在下无能,并未找到那个东西……”一个声音沙哑、浑厚、翁里翁气,给人的感觉是,这并不是他自己本来的原声,显然是经过掩饰的声音。
“六年了耶…连一个小鬼都找不到,你们下…这里都是一群废物呢…”光听其声音,便有一股魅惑感、酥适感、别样感传进他的耳朵里。
“在下,并不觉得,姜…家人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小孩子……”他从通道里走出来,来到了一个类似地下宫殿的广场上,很大、很空旷的地宫广场。
“噢…那他家人、朋友,你们都杀光啦,你们有找到我们想的东西嘛……”那透着魅惑感声音,似乎有些兴致阑珊,语句中一种满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
似乎她们交谈的内容,没什么不妥,司空见惯的意思,丝毫感觉不到开口闭口间,所说话语中蕴含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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