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酒间听闻
上文讲述至，姜进酒，闻言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继续喝酒和吃菜……
“什么话，一家老小死绝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活着？。”
“可是，我听说当时有个小鬼，神色很不对啊，似疯似癫，容貌长相酷似死者后人啊。”
“嗨，那就怎么样，人家富甲一方，有几个私生子又能怎样？再说其对手已然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了。一个野种又能翻起什么浪来？。”
“不是啊，话不能这么说哦，那个小鬼当时能说出报仇的话来，观其秉性当属隐忍之流，如此……”
“行啦，那个小鬼能不能报仇，会不会报仇与我等有何关系？。”
就在姜进酒疑惑当时自己，是不是说过诸如此类的话时。
就听见刚刚谈话那桌食客，相邻的一桌食客接过话头来，“哎，对啊。那个小鬼是不是其后人，我等不知道，不过……”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话说一半，把人切两段，你知不知啊……”
“着什么急？听我慢慢道来就行了……”
“不过…我二舅他表妹的亲姐夫的小姨娘的姘头的他亲弟弟，当时就在现场，我亲耳听他说过，当时那情景，啧啧啧…那是相当悲惨，那是相当惨不忍睹，那是相当……”
“得，这就是二皮脸……”
此时的姜进酒，已然听不下去了，就在他准备起身走时，却听那桌食客又开口了，“其实，你们都是道听途说，实情如何你们也都说不出所以然来，还不如听我说……”
“哦，兄台，有何高见？。”
“要说近些年来，灭门惨案的话，那可是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啊……”
“额，这倒是事实啊，莫北城的尚家，新剑城的洛家，还有白家、莫家……哎……”
“是啊，是啊……”
“哎……你说好好的上界，怎么就到我们下界来乱搞事情呢？。”
“嘘…禁声…禁言……”
“呃……”
说话的几人当即，闭嘴不语了，过了一会便匆匆付了酒钱，都走了。
而姜进酒此时，听完他们的言论，神色依然冷漠，依然是面无表情，只不过看那微抽的嘴角，出卖了他此时心情。
不过还好总算没有扯到自己身上，至于其他的，他现在都还没心情去管。
“兄台，可合坐一桌否？……”
正在思考去留的姜进酒，闻言抬头看去。
只见有一女子，身材苗条，可说是眉待春山、秋水简童、媚梢艳角，说不尽的万种……（此处应该严肃省略……你们来接）
“已有空座……”
“小女子，喜欢靠窗边落坐，可……”
“让你。”姜进酒打断她的话，起身便准备要走。
“等等，公子……”
“何事。”姜进酒又打断她的话。
“咯、咯”的微响传出。姜进酒不知是何声音，也懒得理会，直接转身向楼下走去。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老是打断女孩子说话是不好的，你不知道吗？你……”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姜进酒，又双叒叕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知道，女孩、女人对我来说，只是累赘。”说罢，头也不回，直接向楼下走去。
“喂，大木头，记住了，本姑娘叫沈飞语，语言的语，你给本姑娘记住了，大木头，哼……”有些生气，声音挺好听的，如黄莺清鸣，又如鸾鸟啼唱，声音中还有点儿娇憨。
姜进酒身形微微一顿，便继续前行，“沈飞雨”，好久远的名字，差点儿都忘记了……
白玉城，城南一座破寺庙，年久失修，早已没有和尚了，现在已经沦为一群无家可归，小乞丐的避难所了。
姜进酒行至此处，似有意又似乎无意的从那破败不堪的墙壁裂缝中看了一眼，几个探头探脑的小乞丐，似乎在渴望的着什么。
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姜进酒将手中一包装满包子，馒头的油纸包丢了进去。
“吱、吖”破败不堪的寺庙门开了。
“呵呵，你今天很准时啊。”一个看上去似乎小乞丐头目，半大的小屁孩说道。
“这是今天的房钱。”姜进酒对那半大的小屁孩说道。
“嗯、嗯，可以可以，你交了房钱，当然进来了，请……”半大小屁孩，学着店小二的招呼声说道，一个请字，还拖了一段很长的音。
姜进酒，听到请字时，也不管他们，直接进门往里面走去，却没人知道，他嘴角微挑样子，又一次出卖了他，似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来到前殿，早已破败不堪，满地都是杂草、也有干枯的稻草，铺在地上一堆又一堆。
“大哥哥，你回来啦。”一个有些奶气未退，不过声音很甜、很好听，甜甜的叫唤着他。
只见一个，最多三五岁的小女娃，步伐有些阑珊，左晃右摆的小跑过来。
姜进酒，没回应，只是点了点头，任由她摇摆着自己的臂膀，叽里呱啦的说了大堆话，他也没仔细去听。
现在的他懒懒的躺下，就这么躺着。
姜进酒很喜欢现在的感觉，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点也不厌烦。
他独处六年，每天陪伴他只有寂静，和夜晚时偶尔传来的几声兽吼。
。。。。。
不知过了多久，姜进酒感觉好像有个小东西，在掰弄着自己的手，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女奶娃子，抓着自己两根手指，企图想抓住他们。
小女奶娃子，脸上泪痕满满，小脸上一个很大的巴掌印记，她似乎没力气哭了，打着嗝儿，一嗝一点头，一嗝一点头的小手指向外面。
姜进酒的心头不舒服，似乎有个不知名东西，被狠狠拨弄了一下。
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戾气，瞬间便占据了自己心脏。好看的双眼皮下面闪烁着，那冷的可以冻人心魄的目光，似乎怕吓着小女奶娃子，拿起放在一边斗笠便戴在头上。
小手拉着大手的两根手指，小女奶娃子似乎想跑快点儿出去，但是小腿太短了，跑不了多快。
姜进酒，微微弯下腰，任由她拉着自己，任由她带着自己前行。
刚来到破庙院子里，便听到一声桀桀怪笑，“桀桀桀…你们这些小屁孩，哪来的钱买的这么好的东西？老子一天辛辛苦苦收保护费。都买不起。”
“桀桀…肯定是你们偷来的吧？嘿嘿，老子今天晚上正好丢了几两银子，那，肯定是你们偷的吧？。”
“我们，我们没偷你的钱，这是房…房客大哥给的房钱，你们莫要乱说。”小乞丐头子，倔强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