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小别扭
林忆宁离开,留下两个小年轻站在那里,站请看林一凡默不作声。詹晴软嫩的小手伸手握住他,然后是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詹晴担心他会不会生气自己没有告诉他家里的情况,怎料林一凡反握住他的手说:“怎么会。”
女孩微微紧张的神情松下来,温暖的笑容在脸上绽放,握着他的手晃了晃。
这时,天空中一朵绚丽的火花在黑夜中绽放,引得众人喝彩欢呼。
老爷子老了对于这种传统的习俗比较遵守,硬是要守岁到了12点才肯去休息,大家也一起陪着一起等到那个时候才各自散去回家。
林忆宁姐弟仨留在陆家大宅,保姆给他们准备好了客房。詹晴不好留在这里,林一凡送她上了安排好的车才回去。
既然林忆宁不回去,林曼曼自然也要留下来,于是大家挤在陆琛那房子里打牌。傅斯年原想着回去的,但是林曼曼坚持就答应了。只要是她想要的,傅斯年就没有不答应的。
突然他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是林忆宁摊开手掌,说:“你输了,给钱!”
傅斯年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钱包空空,才想起来之前将自己身所有的卡都交给林曼曼了。于是求助看向一边的女人,林曼曼秒懂但还是拒绝了,说:“你自己付吧,我要是帮你付钱的话,你的衰运会传染到我身上的。”
傅斯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爱吗?
没有资金池,傅斯年只能厚着脸皮赊账。不过这货和陆琛一样,都有着反败为胜的能力,没两局就将欠的钱平了,再后来还赚了一些资本小山堆在面前。不过他也不针对赢钱,只要不亏本就行,到结束刚刚好没赚钱也输钱。
反而是林曼曼,有钱就任性,手上的牌不管好不好就乱冲,结果输了很多,结束的时候委屈巴巴的。傅斯年见了还得要去哄她。
第二天是年初一,大家前一天晚上虽然很晚睡,但是还是在早上八点多的时候起来洗漱下来了。
互说新年好之后,还得了老爷子的一个红包。早上的早餐是汤圆,江城人喜欢吃汤圆,寓意团圆,香香的芝麻花生馅料外面包裹着粘糯的糯米粉皮,还有甜甜的糖水。
过了中午,傅斯年两人和林忆宁姐弟就走了。
回去路上,林曼曼走在副驾,看傅斯年手机的短信提醒。1后面七八位数字让她不仅咂舌。
“你到底贪了陆琛多少钱?还有,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你这手上的钱居然这么多!”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连公司都不用上,陆琛还能乖乖给他钱。这十分令她不解。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陆琛乖乖给我钱是因为,我是陆氏的股东,再说我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创业,这些年明里暗里也赚了个盆满钵满。虽然身家没有陆琛多,但是够你这辈子挥霍还是可以的。”
铃铃铃!
金钱的声音多好听。
怪不得他之前把之前老头生前的那些钱能一下子都还给她,原来是自己那点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既然不算什么,他还捏在手里那么久。
傅斯年察觉到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下来了,林曼曼低着头闷闷不乐。多年的相处哪能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大手牵住她的手,说:“对不起,我很早就想还给你的,但是我一直都不敢,直到”
“直到你知道我和杨磊新分开之后,你才敢来招惹我? ”林曼曼接着后面的话。
傅斯年点头。
“你就为什么就能笃定我能回头跟你在一起呢?”林曼曼又问。
“你心里还放不下,我那么伤害你,这么久你都没有来报复我伤害我,我想你心里应该是舍不得的。所以我就抱着试试的想法寻求你的原谅。”傅斯年把车停在一边,回答说。
“渣男!你就是看准了我善良,不敢报复你,所以才一次次的来招惹我!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会原谅你,我”
林曼曼气得跳脚,抓起手里的包就开始殴打。车里空间很小,傅斯年躲不过就硬扛着,后来直接就抱着她,林曼曼气得大喊:“撒手!”
傅斯年放手,林曼曼只觉得胸闷,开了车门跑到一边的草丛乱踢。
傅斯年也下了车,等她将行头上的气都撒了才上前哄。林曼曼撇过头不看他,傅斯年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的小脸扳过来。
“你说得对,我就是知道你不会对我做什么,我才敢回来找你求你原谅。你原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天之娇女,因为我的错才导致才会变成那样一朵带刺的玫瑰花,我想把你找回来,找回以前的那朵亭亭玉立的蔷薇。”
傅斯年捧着她的脸,像是捧着世上的珍宝,眼神拉丝,深情款款。
“蔷薇会爬墙。”
“”
“没关系,你挪一寸,我把墙推倒了之重新砌,反正这辈子我就非你不可了。”
傅斯年低头在林曼曼嘴上轻啄,将她整个人像抱小孩子一样抱起来,抬脚往前走。
“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带我去哪里?”林曼曼两只手攀着他的肩膀,鼓着腮帮子捏他的脸。
“回家。”傅斯年嘴角含笑。
“你疯了!腿着回去?”林曼曼惊讶,这里离傅斯年那别墅还有十公里呢!走回去不得天黑了?
“心疼我?”傅斯年说。
“你想太多,我要坐车。”林曼曼致力于打破傅斯年所有的美好幻想。
傅斯年得了指令,转头抱着她回到车边放下她。
下了地,林曼曼不经意间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远处一闪而过,在她视线触及后迅速消失不见了,林曼曼想要仔细看都没有机会。
“怎么了?”傅斯年看她顶着某一处,问道。
林曼曼将这归结于自己眼花,摇摇头坐回车里,傅斯年关上车门绕道另一边上车离开了。
等车子远离后,远处人高的草丛深处,一个带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男人走出来,眼中布满狠厉阴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