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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郝师傅另有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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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士的话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去看她,不知女士说的所谓活物是何物?

    “我想要匹马,有吗?”

    路哨回:“我还以为你要只小耗子呢,我倒可以试着给你抓一只,要马,得往村里去,走走,问问。”

    苏斌说:“你就是莲花村的,你赶紧去牵出一匹来,白话什么白话?”

    路哨带着哭腔,说:“我的主任大人,你也不问问,这里哪里是莲花村啊,这里是市区,八成我们在滩河市里,我牵谁家的马去?”

    司机说:“牵马有什么用?马能破了吗?马要能破了,这地方尽是马,他要想布局,也布不上啊!”

    路哨看向女士,问:“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匹马?”

    女士说:“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了,我姓王,单名一个雅字,我叫王雅,是省骑马俱乐部的教练,我来滩河市要找个人,没想到碰见了你们,刚才一说,我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一个人!”

    “找路平!”

    “你找他干什么?”

    “你认识他?”

    王雅摇着头说:“不不不,不认识,我是来完成我母亲的一个心愿的,最近我母亲老是给我托梦,我是按着我母亲给我托的梦境来的,没想到遇到了你们。”

    “你母亲又是谁?”

    王雅看了一眼苏斌,说:“这个就没必要说了,我看我们还是尽快走出去为好,想想怎么办吧?”

    苏斌问:“有马你就有办法了吗?”

    王雅说:“我只能试试,一匹普通的马,可能还是没办法,如果是一匹赛马,尤其是能夺冠军的赛马,肯定没问题!”

    苏斌摇头,摊手,意思是不明白。

    王雅也说不出道理来,她是按着梦境里来的,一连好几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此生根本就没有遇到过的事。

    王雅的母亲前年去世,如果还活着,今年62岁了,是突然的病故,母亲叫王枝梅。

    自从母亲病故后,王雅还很少梦见母亲,虽然母女俩的关系太过亲密,但是母亲还是很少走进王雅的梦里。

    突然地王雅梦见了母亲,母亲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俩人来见她,母亲高兴地告诉女儿,此人是追求过她的男人,今天终于相会了,当时她是个寡妇,为了逃避爱情,领着女儿逃避到了省城,也没想到从此在省城生活了下来。

    梦总是糊里糊涂,又突突然然的,有些事,不用在梦里说,王雅留在儿时的记忆里,也清楚,梦里一说,王雅自然记起了这个男人的名字,叫郝有成。

    因为这个郝字,王雅长大恋爱时,特意留意了这个姓,也是上天有眼,终于给她送来了一位郝姓男人,她生了个儿子,叫郝晨晨。

    这下可以完成母亲的一个心愿,可是还是没能留住母亲,突然的一场病,夺去了母亲的生命。

    王枝梅在梦里喊着她小丫,可那个男人在梦里喊着路平,就这样,王雅知道了路平。

    “现在路平遇到了麻烦,你一定要去救他,只有你能救他,你要快去!”

    王雅在梦里,清楚地记住了这句话。

    在接连几天的梦境中,每晚的梦都会给王雅展示一条,这就形成了一个信息链。

    有的信息十分清晰,有的信息又十分模糊,可是,十分清晰的,王雅醒来,并不见得记的清楚,反倒模糊的能记住。

    在梦境里,就出现过迷失在莲花村的场景,和现实的迷失大致相同,就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在乡村公路上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一个叫有成诊所的地方。

    梦境的危险,是路平擅自闯了一个全是淤泥的地方,那是一个危险的境地,人去了必死无疑,可是路平去了没死,还得了点宝物,这哪成,必然惹祸上身,多亏他师傅给挡去了多半,剩下的就是路平的灾难。

    这灾难给路平的换命增加了难度,必须给他拨开迷雾。

    拨开迷雾的人,无二选。

    梦中把这个选定的任务交给了王雅。

    王雅在梦中得到了一枚戒指,解救的方法是把戒指拴在马鞭梢上,用力抽打路平的心脏,唤醒狼牙针长出两颗牙齿来,把戒指含在嘴里,吹出一声哨响,便万事大吉。

    梦中醒来,王雅找遍了全屋,也没有这枚戒指,就把戒指当成一个希望,但第二天接着还是这个梦,梦中没有戒指,却出现了一匹枣红马,儿马蛋子,机灵,在驯马教练手里,更是像玩物一般,规矩听话不说,带着她,一跃冲出了迷雾。

    一跃冲出了迷雾!

    就是这一句话,提醒了王雅,提出要一个活物。

    这些梦境,王雅当然不能和这几个人说,说了你是个梦,人家也不会相信,只能等着,等机会,再把梦境变成现实。

    苏斌摇头时,司机等不得,已离开了她们,快步向街边走去。

    “嘚,嘚嘚嘚!”

    路哨用手做了个喇叭,冲着街对面,在呼唤着牲口叫。

    很快,司机回来了,说:“糟了,我们看着是街道,可我根本就出不去,走着走着,就觉得肚子和脸面上有股空气吹来,一弹就给弹了回来,你们谁不信,去走走!”

    路哨回过头来说:“好像我的声音也传不出去,就我这声音一出去,有闲马的准过来,就是在马槽子吃着闲草的,也会扽开缰绳过来。”

    女护士一听,吓得直抱头,往路哨身边靠。

    苏斌看着王雅,问:“马和车有啥区别?你等等,我去试试,我试了也不行,我们就只有这辆救护车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是去救路平,我们是得想办法出去!”

    王雅点头,其他几位也点头。

    苏斌上车里,拿了一把手术刀,用刀尖顶着空气在前行,走着走着,在她们眼前消失了。

    突然地有了主意,都去车上找带尖的东西,比如剪子、改锥什么的,把把顶在胸前往前走,走着走着,后面跟上一个人来,是苏斌。

    这种泄气啊,盖过了平时生活中的泄气,因为泄气后面跟着的是无望。

    “嘶嘶嘶!”

    突然地头顶传来马的嘶鸣声。

    王雅从腰间抽出马鞭,对着空中用力一甩,传来了两声脆响。

    “啪……啪……”

    一匹马从空中掉了下来,马背上还骑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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