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心理看病法,自己都蒙
路平看着卢芳嘟嘴,笑了,说:“哈,看你现在嘟嘴的样子,你根本就没有相信我,起身和我握手,叫我神医,装的挺像,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卢芳嘟嘴是在生气,原先想的是,起身和他握手,叫他句神医,然后走掉,像这种江湖骗子,以后理也不理他,但是现在还得用他。
卢芳坐下,是在生男朋友的气,这个晨晨也太实在了,就不能配合一下她嘛,非说眼前的路平是贼,那么接下来,要的那位药还怎么谈?
卢芳听到了路平的话,十分震惊,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好像从来也未听说过,这样当医生的?
郝晨晨听了,也吃惊,问:“你胡说八道就得了,还有脸说出来,看你和我岁数差不多,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反正你也脸大,我就当面来揭穿你!”
卢芳立即说:“晨晨别说了,我的确做过那样的梦,只是时间上不对,昨晚上我们一直在训练场训练,你、我还有教练,还有一些哥哥、姐姐们,就是快天亮的时候,我在休息室眯瞪一小觉,就做了那个梦。”
路平笑笑,说:“好,这就完全对上号了!”
“什么?对上号了?你这是大夫说的话吗?”
两个人同时要说的话,同时瞪起了眼睛,同时在用目光质问。
路平用手指敲了两下诊桌,另一只手摸了下听诊器,又松开,两只手拿回胸前,放平。
这几个动作是假象,路平又开始给卢芳诊脉,诊到了一丝丝奇怪的脉象,感觉自己遇到了难题。
路平猛然间想:“这个不是病人的人,我要负责,留不住她,也要拖延一些时间,或者需要以后跟进,不然真的会出可怕的心病!”
郝晨晨走过来,拉了一把卢芳,说:“芳,咱们走吧,别在这耽误时间了,这个大夫估计啥也不会,家里有钱,没处投资了,开了个诊所,在这玩呢!”
卢芳不起身,低声说:“晨晨,你没见外面那个人嘛?在等着我们出去呢,我们呢不用着急,需要靠靠她,听话啊,我们再在这里坐坐。”
“好吧!”
郝晨晨又退回到了原先站立的位置,这个位置,刚好能知道每一位进来的人,似乎站在这,是在等着赵夏月的。
路平说:“我用练就的诊脉功力,是想进入你已经发生的梦境里,看来我失败了,我想梦境能反应出某种病症,可以帮助我判断,这样就需要我编一些具体的时间,时间越具体,你越认为我在说假话,接着你会把真话告诉我,你看,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嘛,哈哈。”
“你……你不适合当医生,不,一个野郎中,你适合去当狗仔,肯定行……”卢芳气愤愤地说。
“谢谢你抬举我,我就是一个废材,这么被你看中,谢谢!”
这是路平说出的话,竟然,他把看不起自己的话,说出了口,这是什么逻辑?
郝晨晨说:“你看是吧,自己都承认是废材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卢芳问:“我问神医,你怎么知道我做梦,梦见蛇了?是不是蒙对了?”
路平回:“我实话告诉你,当医生的也要察言观色,你的一个动作,已经告诉了我,所以我猜想,是你很害怕梦境!”
“哦,我的一个动作,我不记得了?”
“在你刚进院的时候,这位晨晨,在拿马鞭打马屁股,打完了,把马鞭顺手别在了腰间,你想想你做了什么?应该记得吧?”
卢芳说:“我给它抽出来,扔在墙角旮旯了,我记得。”
郝晨晨听到这,似乎也感兴趣,不急躁了,安稳地站立,做出注意听的神情。
路平说:“对!你把马鞭抽出来,扔掉,是你很讨厌马鞭吗?不是,是你那一刻,把马鞭看成了一条蛇,一条活着的蛇,你怎么能容许这条蛇伤害你男朋友呢,对吧?”
卢芳猛地站了起来,回:“对!我当时就那么想的!”
郝晨晨说:“等等,我们几乎天天在打马鞭,这个时候怎么会看错呢?”
卢芳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看得你把一条蛇,别进了腰间,和我梦里的蛇一模一样。”
路平说:“我是中医,还不是心理医生,想知道答案,去问心理医生!”
郝晨晨说:“都说你是神医,神医更知道答案呀?”
路平说:“我告诉你答案,我本身不神,一切我都得靠诊脉等中医医术来断病,靠穴位来治病,但我有宝物,就连宝物,我也不知道它有多大能量,至今对于我来说,都是谜,希望我更多努力,治好更多人的病!”
郝晨晨伸出了大拇指,说:“你这样说我给你点赞!”
路平晃晃头,心想:“用这种方法断病,真难,处处有失误,还得处处弥补,有补不上的地方,立马献丑!”
卢芳说:“那也不对啊,就算你蒙对了,你也不能说出,我在高楼上行走啊?”
路平毫不犹豫地回答:“联想,我是联想到了,你把马鞭扔到了墙根处,你想的是,尽量往墙角旮旯处扔,这就提醒我,你的梦境是在高处,你又在城市里长大的,自然是生活在高楼林立的环境中,所以你的梦会走进你平时的生活环境里。”
卢芳猛地起身,伸手去握路平的手,说:“神了,路神医,比我老师讲的都好,不是不是,比我见过的老中医讲的都好,这番话,你是神医,我服!”
郝晨晨说:“打一进门我就不服,现在,你老讲实话,我们可不是那些老年人啊,对我们年轻人讲实话,我听着舒服啊,我认了,认你这个神医哥!”
路平说:“我是有啥说啥,我也不知道遇到你们俩,高傲不起来,就把自己放低了,平等交流,言归正传,说出你们要找的那味中药材吧,我还真不知道是啥?”
卢芳和郝晨晨互相看看,点点头。
路平等了等,谁也不开口说,只好又说:“就你们俩特别,来我诊所的,都是我给看病出药方,我知道该用哪味药,秒秒钟的事,你们不说,这么多味药,要不,我随便给拿一味?”
“鬼仙朱砂,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