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淤泥滩神话,不可外泄
铲车手臂举着铲斗伸出来,手臂上淤泥不间断滴落,铲斗里高高大大、长方形的一物,渐渐露出了真容。
一具发着金光的匣子。
远处能看清的,是一个匣子,淤泥的黑在剥落,发金光的地方,露出了金黄色,在太阳的余晖中,更加梦幻。
这一刻的出现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出现了铲车的手臂,和铲斗里放着的一物。
“这是啥玩意?是路神医,还是枣红马坐在上面?”
“看啊,这铲车在淤泥里平走,果真不是淤泥给翻上来的,是铲车身子扎在淤泥窝里,想怎么踹咕怎么踹咕,根本不把淤泥当回事,玩呢!”
“发着光呢,是宝贝,宝贝匣子!”
“什么宝贝匣子,你没看见吗?两头有堵头,不是齐上齐下平的!”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张贵和张龙州争辩的几乎要打起来,偶尔的无忧也加入,发表自己的观点中,说上一句半句。
魏财安静地看着,举着望远镜看着,尽管心惊、心慌、心颤,也不明白那发光的匣子是啥?
几个女人,没在意举着的那物,在意的是铲斗下面的铲车,和铲车里开车的人。
都把惊喜压住,放在喉咙里,等着路平出现的那一刻,放飞。
放飞狂欢的心情。
可是,等待,等待。
等待的是铲车的移动。
平移,向着淤泥滩的边缘。
“看清了,看清了,铲斗里托着的,是一具,是一具棺材,金光闪闪的,金,金棺材!”
张龙州接过魏财递给他的望远镜,望远镜离眼睛还有几毫米的距离,开始嚷道。
李欣鑫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金建峰所长打来的,立即接听。
金所命令她立即回所,今晚有任务。
无奈,李欣鑫不能和路平说句话,也不能知道路平的一切可能,她必须归队。
李欣鑫放下手机,看了一眼刘芸,把拜托刘芸的目光送过去,喊了一句:“都谁跟我回去?”
就好比,在戏台下看戏,正看到出彩的时候,谁都不愿意离去一样,没人回答
第239章 淤泥滩神话,不可外泄[1/3 她。
李欣鑫走向警车,拉开车门,上车。
随着警车的离去,余晖在渐渐散开,淡了下去。
铲车在淤泥里行走,像蜗牛一样地爬,显然不如在陆地上。
越慢越加深了怀疑,无论司机是路平还是枣红马,长时间憋在淤泥里,行吗?
但谁又没办法,上不了前,帮不上忙。
突然,铲车走过的地方,淤泥翻浆,立时,冒出枣红马的头来。
这可是一个小惊喜,因为来了一次小突然。
马头冒出来,晃了晃,好像甩了甩耳朵里的淤泥,头又扎了下去,紧接着,淤泥面又出现一个匣子,只出到了半截,也开始移动,和前一个匣子的方向一致。
变化最大的是,移动着的匣子,速度加快了。
这边看着的人,忽然明白过来,胡蝶梦第一个跑起来,向着要接近淤泥滩边的移动目标跑去。
跟着胡蝶梦,几个人都开始跑,半圆形跑,看谁跑的快。
铲车到了滩边,随着手臂的抬高,车头出现了,响声还是“突突”的拖拉机声,这声音听起来,有劲头。
铲车的车前上硬滩,驾驶室的玻璃露出来,又往前了几步,整个车身也跟上,铲车的屁股后,露出了枣红马的头。
继续往前行走,车和枣红马都上岸。
前面的围栏已被车头撞开,出了围栏,再行进十米,停下不走。
枣红马头顶着车,使车的移动在加快,可枣红马的力气全无,趴下,等着来人,卸它背上驮着的大金棺材。
赵夏月等不及路平下车,赶紧跑过来,跪倒,用手绢去给马擦头上的淤泥汗。kΑnshu伍ξa
“噶嘣嘣”
枣红马身上捆棺材的绳子断裂,棺材下滑,自动横过来,贴着枣红马的脊背,放平稳了。
铲车的铲斗也慢慢放下,在一平处,车子后移了半步,铲斗也完成了放平棺材的动作,再高高扬起,在空中飞舞了一下,停在了半空中。
当路平说出,这两具棺材,是给他郝师傅和狼师傅的,人身鼠头眨眨眼睛。
路平厉声问:“怎么?我就让你免半年零
第239章 淤泥滩神话,不可外泄[2/3 七天的命,不行吗?”
“这个?先生别忘了,放下来还有两年半呢,还有,另一具再弄过来,又加两年半,免你半年零七天怎么讲?”
路平说:“半年你免了,我就可以拿走这两具棺材,零那七天,是我埋葬我师傅的时间,如果你还惦记着那五年的话,哼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先生您想打架吗?”
人身鼠头问着,吹响了口哨,两声,从地上、房子搭梁上、墙壁上,窜出来无数只小老鼠,围着路平,形成了一道鼠墙。
路平看一眼,各个呲牙咧嘴,下面的舔着上面的鼠爪,嗑的咯嘣响。
路平突觉困意上来,张口打了个哈欠,从口中飞出一鸟,落在房子搭梁上,翅膀一扇,房梁绳子的挂钩解开,吊着的棺材,缓缓下落,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吓得地上的小老鼠纷纷逃离,很快鼠墙消失。
人身鼠头立即下跪,喊:“请猫爷饶命,鼠辈不敢了!“
路平抬眼一看,第一眼是他到第一家,看到的那只鸟,第二眼,看到的是一只猫头鹰。
猫和猫头鹰是不一样的,但这人身鼠头怕了。
猫头鹰扑棱扑棱翅膀,什么也没说,飞出了屋。
“先生这样,猫爷从第一家飞过来给我捎信了,您这的确是为了孝敬师傅,这个恩情极大!我不能全收,两具棺材,要您一具的价钱,不能再少了,少了我就没命了,这我还搭了一半的命呢,不过,不忘师傅恩,这个命赔了,我认!”看書喇
路平支付了30年的命,买了两具。
还有一件事,路平输了。
路过老太太店门口时,路平悄悄把吊坠上挂着的靴子勺,摘下来,进屋,放到了针线笸箩里,悄悄退了出来。
路平踩了一脚油门,柴油的突突声,又变回了汽油的嗡嗡声。
路平打开了车灯。
全部车灯把这块空地照亮。
路平打开了喷水开关,推开了门。
路平下车走进了雨水中,来迎接他的人,似乎看不见。
这雨水是清除剂,能清除在场所有人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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