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潜质
在一番急救后，床榻上的大统帅·凯恩缓缓睁开双眼，刚睁开眼，他就抓住自己夫人的手，带着几分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其实不是梦。”
蹲在另一边床头柜上的巴哈开口，听到巴哈的声音，大统帅·凯恩戴上痛苦面具的闭上双眼，叹气般缓缓吐了口气。
见此，凯恩夫人向卧室外走去，带上卧室门后，让门外候着的仆从、侍卫都退走，显然，这位老夫人猜到后续会发生什么。
卧室内，床榻上的大统帅·凯恩，在喝了半杯热茶后，脸色恢复几分，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兽族被原罪物祸害过，幸亏后来魔鬼族带走了那原罪物。
魔鬼族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借助这件原罪物，遏制深渊之罐，正所谓，只有野爹才能战胜野爹，结果却是，双爹并未开战，而是一起剥削魔鬼族。
直到后来，深渊之罐发觉魔鬼族越来越穷，才配合魔鬼族，将后道的「爹级」器物给封印，说起来，那原罪物现在还处于封印状态，外加深渊之罐离开了魔鬼族，这让魔鬼族喜大普奔。
正因被原罪物支配过，大统帅·凯恩才有这么大反应，可人老奸，马老滑，过了最初的血压飙升后，凯恩叹了口气，道：“白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无论怎么说，你都是外来者，让你作领主，这没问题，但封地，哎～”
大统帅·凯恩叹息了一声，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得到兽王的授意，领主之位可以给，封地绝不行，一旦给了乐园阵营的人封地，这就是把柄，能让七大家族死盯住的把柄。
也就是说，哪怕苏晓的声望值达到正数，兽王与大统帅·凯恩，也只会口头承认给予苏晓封地，实际上会拖着，反正乐园阵营的人，在这里待不了多久，期间双方关系稍有僵化后，就舍出些好处，以至于，凯因连美人计的人选都事先找好，用凯恩的话就是：‘只要不提封地，我把宝贝孙女嫁给你都行。’
对于兽王和大统帅·凯恩不准备给封地这点，苏晓从一开始就想到，其实大统帅·凯恩的做法，真的是合情合理，一个外来者，短时间内身居高位，都是因有所合作的原因，而想得到封地，根本不可能。
如果苏晓只有领主之位的话，那他只是没有实权的领主，这点兽王与大统帅·凯恩都可以接受，七大家族也挑不出毛病。
可一旦有了封地，苏晓这领主之位，就有了实权，等于有资格把控兽族军团，参与到主战场的混战中，以及能凭借封地所带来的权柄，直接影响到兽族权力体系中的重要决策。
换句话来讲，哪怕苏晓割据一方，将封地作为契约者们的大本营，兽族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因为没人能推测出，契约者到底会做什么，不知道他们的任务是什么，永远都搞不清他们的行为准则。
外加一个名为轮回乐园的乐园阵营，这边的契约者，哪怕你知道他的任务是什么，也完全猜不到对方的行为准则。
大统帅·凯恩没听过猎杀者·白夜，但他听过灭法者·白夜，以及对方是来自轮回乐园，试想一下，给一名来自轮回乐园的疯子封地，那真是要了兽族的命。
可眼下，兽族已经没得选，两件原罪物，已被分别送到胡狼家族与蛇巫家族。
更让大统帅·凯恩急火攻心的是，此事中，他挑不出任何问题，是胡狼家族与蛇巫家族先勾结海族，围杀苏晓，眼下苏晓没死，回来报复，这事就算闹到兽王那去，也是胡狼家族与蛇巫家族理亏。
“白夜，无论怎么说，胡狼和蛇巫都是兽族，对付他们，我们应该采取些更隐秘的手段。”
大统帅·凯恩的言外之意很明显，既然苏晓能送出原罪物，那肯定也能收回来。
“对待敌人，应该采取任何可用的手段，巴哈，一会把死灵之书送到铁纹家族，他们也参与了此事。”
苏晓神情严肃的开口，巴哈作势向窗口外飞去。
“等，等会！铁纹家族和此事无关，他们是被盗走了空间技术。”
大统帅·凯恩开口阻止，发现巴哈虽没停，但放慢了飞行速度后，他长叹一声，道：“直接把封地给你，谁都没办法服众，但是……”
这但是二字一出，巴哈落在窗口上，等着大统帅·凯恩继续说，大统帅·凯恩不紧不慢的喝了口热茶，才说道：
“让你一位外来的领主接管封地，别说过不了七大家族这关，100多位领主，其中有大半会干涉此事，但是呢，两位领主管理同一片封地，就是另一回事了，100多位领主中，有位刚世袭了封地不久的小姑娘，她今年才10岁，双亲被害，只剩一位‘忠诚’的管家辅佐她，现在急需无封地的领主，协助她管理封地，我想，无论是七大家族，还是其他领主，都没办法否决此事。”
大统帅·凯恩不愧是老狐狸，早就想好折中方法，想来也是，作为兽王的左右手之一，自然擅长平衡之道，眼下的情况是，既能让苏晓掌控一片封地，也堵上七大家族与领主们的嘴，避免落下把柄。
“关于原罪物的事……”
大统帅·凯恩没继续说，苏晓自然知晓对方的意思，道：“过会，我去取回那两件原罪物。”
“白夜，不妨把你的三件原罪物，都送到海族那边……”
“你，确定？”
苏晓面带笑意的看着大统帅·凯恩，眼中是莫名的神采，大统帅·凯恩沉吟了几秒，最终摇了摇头，放弃这想法，拥有原罪物固然可怕，但在这期间，使用原罪物所爆发出的威能，也足以让敌人见识何为炼狱。
苏晓查看阵营任务，发现之前的封地任务没变化，这让他再次确定，阵营任务虽被公证过，但不是绝对的，这点他早就知晓，否则以前和凯撒，也不会进行这方面的操作。
夜幕初临，苏晓、巴哈、布布汪，乘上大统帅·凯恩的车辆，向六城区赶去，当他抵达此地的「白狼庄园」时，发现庄园的正门两侧，已站满侍卫，在确定这是谁的车后，立即开门。
车辆行驶在碎石路上，在林间行驶几分钟后，才抵达一座城堡前，此地灯火通明，一名名仆从或女仆，都站在城堡前欢迎，苏晓刚下车，一名因年老而毛发失色的老狼人迎上前，这是胡狼家族的前任家主·厥巴。
老狼族·厥巴的态度十分热切，亲自将苏晓引到书房，当苏晓落座后，看到了桌上的炭盒，丝丝幽绿色烟气，从木盒的缝隙间飘散出，苏晓没说话，靠坐在座椅上。
老狼族·厥巴在对面落座后，从书桌下取出一个精美木盒，说道：“白夜先生，我们之前有不少误会，但我相信，你是明事理的人，我们是和凯恩那老东西有恩怨，和你只是立场敌对，而且手下人做事不长脑子，这就当是赔罪了。”
说完这些，老狼族·厥巴拍了拍手底下的精美木盒，将其推到炭盒旁，似是不小心碰到木盒的开关机关，木盒自行弹开，两颗【灵魂晶魄】呈现在眼前。
“人老了，你看，手脚都不利落，失礼，失礼啊。”
老狼族·厥巴笑眯眯的按上精美木盒的封盖，又将其向前略小推了下。
苏晓看了眼对面的狼人族，又看了眼桌上的木盒，这看似是带走原罪物的酬谢，可一旦收了，后续与大统帅·凯恩，难免生出隔阂，这显然也是老狼族·厥巴，愿意出这么大代价的原因。
但转念一想，和大统帅·凯恩互生隔阂又怎么样？关于封地方面，之前那边完全是在画大饼，眼下见苏晓能拿出三件原罪物，立即改了态度，愿意真的拿出封地。
因此无论是大统帅·凯恩，还是他背后的兽王，以及与之对立的七大家族，归根结底，和这些家伙建立友谊，是没意义的，唯有利益，这些家伙的态度是否亲密与友善，完全取决于利益，以及合作方的能力强弱。
况且，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苏晓从没想过，帮兽王对付七大家族，这是人家兽族内部自己的事，他应该做的，并不是跟着哪边对付另一边，而是站在中间，爆锤敌对方的海族，如此一来，无论是兽王还是七大家族，只要他们两方不是脑子进水，都会力挺苏晓。
想到这点，苏晓拿起桌上的木盒与炭盒，见此，对面的老狼族·厥巴笑得眸子眯起几分，可下一秒，苏晓将木盒放在炭盒上方，这让老狼族·厥巴的笑容一下僵住，随即又恢复常态的笑着。
“我的封印学水平有限，说不准哪时，就封印不住这原罪物。”
苏晓此言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让老狼族·厥巴管好他家族内的人，如果后续再来找苏晓麻烦，就不单是送封印状态的原罪物了。
离开「白狼庄园」后，苏晓让大统帅·凯恩派来的司机，驱车向十城区赶去，当到了十城区，已接近凌晨时分，车辆驶入「银花庄园」，后半夜两点才驶出。
车内的后排座，苏晓手中拿着颗【灵魂晶魄】，他此刻怀疑，铁堡城附近古老遗迹深处产出的物资之一，就是【灵魂晶核】与【灵魂晶魄】，否则这些兽族家族，怎么有此等丰盈的灵魂石资源。
这次到蛇巫家族的‘交涉’很顺利，蛇巫家族比胡狼家族更阔绰，不仅拿出两颗【灵魂晶魄】，还出了三块普通起源石。
一直以来，苏晓都在考虑一件事，就是带着三种原罪物，能给他带来何种收益？
他作为灭法之影+猎杀者，外加有「无畏影」豁免原罪物的「意志侵袭」，但因与原罪物互相嫌弃，他近乎无法使用原罪物。
就是说，持有这三件原罪物，苏晓更多是付出成本，无法以此收益，此等亏本的行为，自从晋升九阶后，就彻底逆转。
九阶之前的世界内，哪怕是大势力，也普遍不知道原罪物的存在，不知者无畏，就算苏晓以各种手段，把原罪物送了过去，对方也只会嗤笑一声，说一句，就这？
这代表，原罪物在九阶前，起不到威慑作用，至于真的让原罪物，把敌方势力给祸害到崩溃，除非没其他办法，否则这并不可取，原因是，当敌方势力被原罪物祸害到崩溃后，原罪物将会滋生出更强大、更可怕的势力。
就比如之前对付沙之王，倘若时机稍差分毫，那沙之王能以灵魂王冠，短时间内以腐化意志的方式，集合起大军，从而击溃联盟与北境，最终成为那个世界的王，并让那个世界的所有生灵，快速走向灭亡，只需几个月，那个世界内，只会剩下累累白骨所堆积出的骸骨山峰，以及坐在上面王座上的沙之王。
眼下在风海大陆，则是另一种情况，这边的大势力高层，普遍都认得原罪物，所以只需把封印中的原罪物送过去，就足以惊的他们肝胆俱裂，立马讲和。
苏晓感觉，这才是原罪物的正确使用方式，当然，这种方法也不能滥用，他的封印学还不够强，稍有疏忽，就可能出现意外。
苏晓没在主城久留，而是带上布布汪、阿姆、巴哈，以空间塔返回铁堡城。
后半夜的铁堡城依旧热闹，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当苏晓返回酒店时，发现客房的门开着，一股血腥气飘来。
顺着地上的血迹，推开洗手间的门，发现几具尸体或堆在浴缸中，或被倒吊起，垂下的指尖还滴着血迹，这些人，都是昨天在主城，苏晓准备招募之人。
关上洗手间的门，苏晓来到会客厅，发现半环形的沙发上，坐着两名穿着得体，但衣物与手上有血迹的半人族与魂狼族，两人手中都端着酒杯。
半人族名为蝰蛇，有一半人族血脉，四分之一的蛇族血统，这让他的皮肤，有着蛇鳞般的纹路，给人种邪异感，一旁的，则是名魂狼族，名叫恶齿，一看就是凶狠的亡命徒。
恶齿喝光杯中的酒液，口中咔嚓咔嚓咬着冰块，一手还扶在沙发靠背上，从其神态就能看出，这是个桀骜不驯之徒，也难怪有一身本领，却没有领主招募他。
“这位先生，你迟到了。”
蝰蛇将指间夹着的晶体卡，丢在茶几上。
“……”
苏晓没说话，坐在蝰蛇与恶齿对面后，拿起桌上的酒，给两人各倒了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
恶齿拿起酒，一饮而尽，见此，苏晓初步知晓此人的性格，够凶狠，能力也杰出，但不够老辣与沉稳。
一旁的蝰蛇拿起酒杯后，悄然闻了闻，确定无事后，一饮而尽，见此，苏晓初步判断出蝰蛇的行事风格，有些小聪明，对自身的能力格外自信，凶狠、狡诈，但不坚定，有些喜欢当墙头草。
“其实我是名领主，暂时还没封地的领主，招募你们，是为了奇袭白蹄港的海族物资库。”
听闻苏晓此言，对面的蝰蛇与恶齿都愣了下，之后二人对视，其中的恶齿更是没忍住，笑着露出满嘴的尖牙。
“这位先生，我真的无意冒犯，就凭我们，去奇袭白蹄港的海族物资库？那里驻扎了三个海族军团，我们简直是去送死。”
恶齿说话间连连摇头，眼中是藏不住的失望，原本，他认为这次是个机遇，所以联合蝰蛇，把其他来此的应聘者全灭了，却得到这等结果。
蝰蛇的反应和恶齿不同，他仔细思量了下，说道：“这位领主大人，您是因为没有领地，招募不到条件优异的手下，所以才降低标准，招募我们这种劣迹斑斑的家伙吧，但招募一群我们这种乌合之众，奇袭白蹄港的难度很大。”
“就算送死，也被烂在主城好，但我开价很高。”
恶齿表态，意思是愿意加入，但准备开天价。
“说来听听。”
苏晓真就不怕恶齿开高价。
“每个月的薪金，5000……8000灵魂钱币！”
“看你那点出息。”
蝰蛇鄙夷的看了眼恶齿，他开价到：“每月薪金300颗灵魂石，每块至少这么大颗。”
蝰蛇握拳，意思是，每月薪金300颗灵魂晶核。
“8000灵魂钱币，300颗灵魂石。”
苏晓面露思索之色，见此，恶齿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他开价太低了，主要是没想到，这位领主真的会考虑。
“价格超出预期不少，但二位一表人才，加入我麾下，也算是屈才了，就当是精神损失吧。”
苏晓说话间，取出羊皮纸卷轴，这卷轴足有手臂粗，展开后，可让百余人在上面签名。
“在上面签名，这是雇佣契约。”
苏晓将一支羽毛笔，丢在展开的卷轴面上，蝰蛇与恶齿对视一眼，都犹豫了。
“看来你们还有不少顾虑，不如先回去考虑下？”
听苏晓这么说，蝰蛇与恶齿都笑着起身，道：“这样最好，我们回去考虑好了，一定……”
蝰蛇话说一半，突然坐下，一旁的恶齿也是相似的情况。
“把我们忽悠……招募来的几人都宰了！还想走？！你怕是在想屁吃！”
巴哈落在恶齿肩上，一只鹰爪，抓住对方脑袋，锋利的鹰爪，随时准备刺穿颅骨，给予其致命一击。
“酒里……有毒。”
蝰蛇费力开口，全身麻痹的靠坐在沙发上。
“净说傻话，你哪喝酒了，毒里没有一滴酒。”
巴哈出言‘安慰’，这让蝰蛇目瞪欲裂，一旁的恶齿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转而噗通一声滑到沙发与茶几的间隔处。
原本苏晓没想用这手段，毕竟是招募部下，可谁知这两个家伙，竟将其他应聘者全杀了，搞出一副，要么选他们，要么谁都招募不到的架势，既然如此，自然要动用些非常规手段，收拾这两个桀骜不驯的家伙。
“领主大人，是我们……冒犯了。”
蝰蛇费尽全力，扑到茶几上，姿势狼狈的拿起羽毛笔，鬼画符般在契约卷轴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可刚签完名，他惊诧的发现，自己身上的麻木感，竟以攥着羽毛笔的手为起始点，快速恢复知觉。
见此，蝰蛇眼中浮现莫名的神采，他落座后，手中把玩着羽毛笔，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地状态的恶齿。
“快，拿……来。”
恶齿颤巍巍的抬起手。
“求我，求我就给你解药。”
“蛇哥，求你了，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恶齿显然是个不要脸皮的狠角色，眼下身中猛毒，别说求蝰蛇，就算当场认父，都是小事。
“不不不，你应该感谢的是领主大人。”
“我……”
恶齿想骂人，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是光速墙头草。
最终，在恶齿颤巍巍的签好契约后，他的毒也解了，这让他躺在茶几旁大口喘气，但随即，他想到一件事，马上挺起上身，问道：“领主大人，关于薪酬。”
听到这话，巴哈答道：“我这边不急，你们两个慢慢攒就行。”
“”
蝰蛇与恶齿都懵了，到这时他们两人才反应过来，感情是他们倒贴钱，而不是赚薪金。
“你们两个兔崽子，我们昨天忙活一下午才招募来的人才，全让你们给宰了，没直接宰你们，都是因为缺人，不过你们这样做也正常，难怪没人愿意招募你们两个。”
巴哈越说越生气，昨天和其他兽族精锐谈时，有几次它都险些与对方打起来，最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后续几个目标搞定，感情好，今天稍没注意，全让蝰蛇和恶齿给宰了。
“要不是看在斑狐族·皮鲁没死，今天肯定弄死你们两个。”
巴哈气的都开始大喘气，蝰蛇与恶齿默不作声坐在沙发上，其中蝰蛇不知道从哪摸出瓶酒，倒了杯后，把自己的一根毒牙搭进酒杯，呲的声向酒里呲了些蛇毒，看没起反应，才开始喝。
苏晓将称号切换为太阳领主，并将蝰蛇与恶齿，选定到称号加成目标，然而，没任何反应，麾下的精英单位只有两名，还不足以触发太阳领主的称号效果，至于这两人的薪金，在苏晓看来，只要后续这两人不搞事，而且做事靠谱，那一定要给足。
苏晓开始查看蝰蛇与恶齿的属性，平均都在270～280点以上的主属性，不愧是风海世界的头目级单位，外加蝰蛇的被动特性能力很多，足够七种，但苏晓看到最底下的一种能力后，他略感诧异，这能力为：
「统领潜质（被动·a级）：可继承所属统领单位的光环、战争类能力等效果，将此效果的75，加成于麾下的士兵类单位，即使距离所属统领单位极远距离，此能力依然可持续生效（此能力等级为e～s级）。」
看到这能力，苏晓有种想法，就是这名为「统领潜质」的能力，是否可以继承战争领主的称号效果？
如果真的可行，是否意味着，今后有了兽族军团后，可以让蝰蛇带领这个兽族军团去主战场，即使苏晓不在场，蝰蛇也能给这个军团，带来战争领主称号75的加成效果？
要是真的可行，那操作空间就大了，苏晓切换称号，改为佩戴战争领主，再查看蝰蛇的「统领潜质」能力，果不其然，这能力下方出现战争领主称号的标志，以及加成，只不过，这些加成都只有战争领主称号加成的75，总计有：
1士气+60点（500名士兵可触发此加成）。
2最大生命值提升38，身体防御力+23点（3000名士兵可触发此加成）。
3全真实属性+23点，幸运属性无加成（10000名士兵可触发此加成，此效果仅提升真实属性，对常规身体属性无提升效果）。
4全能力等级提升lv9（50000名士兵可触发此加成）。
5血·魂之力（被动lv55+9）：所持武器加持燃魂之力，每次攻击附带110点真实伤害，并有13～2的概率，导致敌人出现身体麻木、身躯僵直等状态（100000名士兵可触发此加成）。
……
没有战争领主的「战技唤醒」能力，这并不让人意外，以及这些加成，此时全部显示为灰色，代表还未激活，要在蝰蛇麾下的士兵类单位足够，才能激活。
苏晓忽然有种，莫非这次运气爆棚，招募到了千载难逢的良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查看恶齿的资料，然后……也看到了「统领潜质」能力。
「统领潜质（被动·b级）：可继承所属统领单位的光环、战争类能力等效果，将此效果的50，加成于麾下的士兵类单位……」
见此，苏晓知道，这不是自己运气爆棚，而是本世界大多数兽族头目级单位都有的能力，想到此地是超脱·原生世界，以及兽族和海族混战了多少年，他忽然感觉，这看似夸张的能力，好像还挺正常的，双方实在混战了太久，从异兽时代打到现在。
外加蝰蛇与恶齿，都不是没有能力，而是因为劣迹斑斑，才无人重用，其他不说，查看这两人的资料时，苏晓看到，蝰蛇的忠诚度是10点，恶齿是15点。
这并非是因为招募方式不对，点开他们的忠诚度资料查看，他们效忠前一位领主时，蝰蛇的忠诚度是7点，恶齿是8点，再上一任，蝰蛇是5点，恶齿是6点。
如此看来，两人这次还因为苏晓-18的魅力属性，心生几分敬畏，是历来他们投靠后，忠诚度最高的一次了。
苏晓重新切换为太阳领主称号，看了眼「精英单位忠诚度提升70点（50名精英单位可触发此效果）」后，心中舒畅了不少，10+70=80点，15+70=85点，如此看来，蝰蛇与恶齿之后都是可用的忠诚手下。
“你们两个，认不认识有统领才能的同僚？”
听到此言，蝰蛇与恶齿都目露犹豫，恶齿说道：“你说。”
“我不说，万一引荐错了，我还得受罚。”
“有屁就放。”
发现苏晓冷声开口，恶齿赶紧放下酒杯，道：“大人，还真有这么个人，要说统领才能，就算在这铁堡城，他也是数一数二。”
“哦？还有这等人才？”
“对，他叫厄格因，以前和我们同一个军团，他的统领才能，强到差点带领麾下的兽族战士们，把军团的首领给砍了。”
“我淦，二五仔啊。”
“不，不是，他只是想自己当首领。”
“那也是二五仔。”
巴哈目露几分担忧，招募来蝰蛇与恶齿这两个忠诚度加一起都不到30点的家伙，已经够奇妙，而这两人所说的厄格因，怎么听，忠诚度都高不了。
“带路。”
苏晓开口，他现在特别缺人，因此别说是二五仔，更劣迹斑斑的也行，有太阳领主的效果压着，最起码保证不会背后捅刀子。
当天边翻起鱼肚白时，铁堡城的贫民窟，一栋二层建筑的后门前。
咚咚咚！
恶齿用拳头一顿砸门，片刻后，一声闷响门被踹开，差点拍在恶齿脸上，一道身高两米五左右，提着沾有干涸血迹铁棍的身影，站在门内的黑暗中。
此人有着狮子般狂乱的头发，披散在背后，强壮的上身疤痕累累，从面容看来，这是名纯血兽人，所谓纯血兽人，是在黑暗时代就存在的种族，只有他们，继承了些上个纪元霸主·纯血人族的些许血脉。
因此，这男人的容貌更接近人族，体内流淌着兽族之血，那双透出暗金色的竖瞳，让他看起来更强大。
“原来是你们两个，来躲债？”
“不，给你介绍下，这位是白夜大人，是位领主。”
蝰蛇开口，听到这话，厄格因眸子中的神采不同了，问道：“你们来找我是。”
“我们准备邀请你加入……”
巴哈的话还没说完，厄格因就目露诧异与惊喜，道：“不用说了，我加入。”
“额～”
巴哈的拉拢话术被噎回去，这拉拢的未免太简单，更让它诧异的是，蝰蛇拿出契约卷轴和契约笔后，厄格因查看完契约内容，就刷刷刷签下名。
“白夜……咳，领主大人，您请进。”
厄格因偏身做出请的手势，走进房间后，苏晓发现这里出乎预料的整洁与简单，刚落座，厄格因就端上一杯浓茶，并笑着坐在对面。
苏晓查看厄格因的资料，发现这家伙的能力，全面超过蝰蛇与恶齿，其实力，非常接近兽族首领的程度，不仅如此，其「统领潜质」为：
「统领潜质（被动·s级）：可继承所属统领单位的光环、战争类能力等效果，将此效果的95，加成于麾下的士兵类单位，即使距离所属统领单位极远距离，此能力依然可持续生效（此能力等级为e～s级）。」
这等人才，竟如此简单就招募到，苏晓继续查看其资料后，知道为何这般简单了，因为厄格因的忠诚为：
忠诚度：-20点。
看到此等忠诚度，苏晓的目光扫了眼蝰蛇与恶齿，三人的忠诚度相加，就是-20+10+15=5点，好家伙，三个人的忠诚度加一起，都达不到两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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