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看不清形势
秦淮茹的脸色异常难看。
竟是比吃了苍蝇还要精彩万分。
刘老说完以后,便老神在在地坐着继续抽他的烟。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其实,他还是对秦淮茹留情了。
不然他大可以直接回房里去了,根本都不用看着这闹心的一幕。
他的身后站着神色戚戚的贾张氏。
贾张氏是在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生怕秦淮茹等下也将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她倒不是怕了秦淮茹,就是不想招惹上这个麻烦精。
让刘老一个人烦着就挺好的。
秦淮茹跟贾张氏两人一直都不对付,互相看不顺眼。
秦淮茹知道,她也指望不了贾张氏。
在见到贾张氏的这幅样子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窝着一股气。
但她又不好现在发作,只能怨毒地剐了贾张氏一眼。
气得胸口微微起伏。
大概是因为有了身孕,她的身材更饱满了些。
这样的动作,又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目光中带着侵略,渴望和贪婪。
这样的女人,特别地让人想要拥有,占有。
但大多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秦淮茹,动作和目光就显得极其猥琐。
刘老既然直接说了,不会管秦淮茹的这事儿,那就一定是不会管了。
看热闹的这些人,自然也不再管这事儿了。
但见到刘老都还没走,也没人主动上前去给秦风松绑。
虽然他们是看在刘老的份上,才将秦风绑了的。
但到底还是他们做的事儿。
如今刘老都放话了,一群人便将目光投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看秦淮茹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来。
反正,他们打定了主意,只要秦淮茹不想管这事儿,他们就将秦风给放了。
让秦风直接找秦淮茹去。
他们家的那点子破事,真没人想管。
连看热闹,都看得累。
还有秦淮茹这个小娘们儿,自己的麻烦事自己不处理,还想拖别人下水。
中午的时候,才将何宇牵扯了进去,现在又想让刘老插手。
一天就没个消停的,就想着让别人给她擦屁股。
简直就是依赖别人,依赖上瘾了,瞧着谁,都想化为己用。
这样的人,她自己肯定能够活得很舒服。
但她周围的人,就挺可怜的了。
因此,大家的目光中,还带了点忌惮。
谁知道她肚子还有多少坏水,别哪天自己就被她算计上了。
经过今天的事情,大家对于秦淮茹的印象是更差了。
特别是场中的女人们,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充满了敌意。
谁也不想莫名其妙地牵扯进她的事情中。
生怕自家的男人不长眼,在秦淮茹面前就失去了脑子。
然后任由秦淮茹摆弄,做出些后悔莫及的事情。
……
秦风如同一条死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似乎是挣扎得太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场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不知情的,还得以为他干什么去了。
累成了这幅鬼样子。
可即便如此,秦风的双眼依旧愤愤地盯着秦淮茹。
眼眸中满是幽怨和愤怒。
都是秦淮茹这个贱人,这是想拿自己讨好那老头?
秦风只觉得很憋屈,自己怎么就成了别人争好感的工具了?
在他的眼中,秦淮茹就是在卖刘老的面子,才会推辞的。
不得不说,秦风是个可怜人。
从始至终都没了解清楚,不管是他父母的事情,还是秦淮茹跟刘老两人得博弈。
他都处在一个看不明白的位置。
只能躺在地上胡乱猜测,和忍受煎熬地等待审判到来的时刻。
其余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秦淮茹感受到了周围异样的眼神,也听了那些难听的话。
在心里将刘老骂了个半死。
一把年纪了,还不肯吃半点亏。
这性子真是倔得跟头牛一样,说不定牛都拉回来了,刘老却还不为所动。
而且根本就不在乎面子,想要用舆论来压他,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淮茹对于刘老,虽然意见很大,怨言很多。
可面上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依旧还是低眉顺眼的。
就好像那副表情,似乎已经是焊在了她的脸上一般。
她依旧不死心,继续耐着性子对刘老开口。
“刘叔,是他冲撞了你,这件事还是理应让您出面处理的。
您这一言不发,就让我一个晚辈处置,那淮茹要是没处理好,岂不是要让刘叔不满意了。
而且这不符合规矩,哪有让晚辈逾距的道理。”
秦淮茹明摆着就是要拉刘老下水。
她说的这话的意思就是,您老都没发话,我是不敢处置的。
您老要实在是不想出面,您也应该暗示我一下。
不然我就没法处置,也不想管这事儿。
不管是暗示还是明示,只要刘老发话了,那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插手了这件事。
往后,秦风也会连带着将刘老一起记恨上。
他要来找秦淮茹的麻烦,势必也会顺带着找刘老。
两人便算是绑在了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有什么事情,也不用自己一个人面对了。
多个人面对麻烦,总还是能够推脱的。
但一个人,就不得不自己动手处理。
而且她一个弱女子,真要动起手来,根本就没有胜算。
家里的男人还是个废物,不依靠别的男人还能依靠谁?
能够靠别人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还要动手呢?
动嘴总比动手轻松。
“秦淮茹,你在废什么话,赶紧让他们将我松开啊。
什么叫我冲撞了他,是这个疯老头自己冲上来打我的。
他打我,我总不能站着给他打吧,我又不是傻子!
是个人还没有一点血性了?
我可是你的亲哥哥,难不成你还要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不成?
秦淮茹,你别特么磨磨唧唧地了,行不行?”
秦风见到秦淮茹一直在刘老面前周旋,根本都没正眼看过自己一眼,便有些恼怒。
对着秦淮茹大声吼道。
他是一点都分不清场合,还当这是在家里,可以随意对着秦淮茹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