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内力全失
回到上蔡城,已是下午。柯术又进行着术法的修炼,因为先前被桑沐用隐身术给收拾了,所以柯术缠着师父学隐身术。
叶鑫文说:我跟你说过,万千术法,始于炁。炁就是道家内力。施展同一个术法的强弱大多不一定取决于炁的多少,必定取决对术法的经验。隐身术是术法,必然需要炁来开启和维持。我们阳光派光明正大,没有那种术。
此时的柯术的双眼只剩下眼白了。无奈翻开几本基本功法书,看到一个安魂咒,照着上面的咒语“黄泉路上都是宝,孟婆汤味也很好……”一通念,而炁却从丹田运不上来,仿佛体内就未曾修练过炁。
“师父,炁运不上来!”
“你这小子指定是炁练岔了,调节吐纳。”
一会儿……
“还是运不上。”
“你这小子!”
语罢!,叶鑫文朝柯术的丹田摸去,想要像平时一样用自己的炁来调顺柯术的炁。不料炁往丹田里运的时候,叶鑫文的手被震开,手掌一片红。叶鑫文不解,说道:“把上衣给脱了。”柯术只好配合,可见柯术下腹丹田处一片潮红。
叶鑫文仍然不解,运足了炁往柯术丹田里灌。轰的一声,叶鑫文倒飞出去两丈,双手掌也是血肉模糊。柯术大惊,急忙过去搀扶师父。师父早已昏死过去,柯术只好把叶鑫文扶在床上,自己去找大夫。
柯术着了魔般火急火燎走在街上,叫他也不闻,仿佛周围就没有人一样。“哎呀儿”一声叫醒了着了魔的柯术。转身一看,竟然是梦娥,想想先前的事,柯术觉得实在羞愧,竟然鼻子一酸哭了起来。
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肚子里一把火了 ,怎滴?撞了人还哭了起来。梦娥就不一样,反倒安慰起了柯术,“没事啦,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一阵子,柯术才消停了下来,眼前的梦娥就好像叶鑫文所说得仙女姐姐一样。
“你怎么来上蔡了?”
……
二人寒暄了许久,此时梦娥也对这个屠妖少年起了好感。柯术则容光焕发,一蹦一跳找到了陈大夫。
陈大夫见到柯术道:“一副淫笑,我没你要的那种药啊。”
柯术笑脸依旧地说:“我师父受伤,昏迷了。”陈大夫看着眼前的柯术,心里想到:这的多恨他师父才能笑得这么欢。然后柯术又一蹦一跳的把陈大夫带到叶家。
翌日鸡鸣……
柯术开始练炁了,“天地之气,遁入吾体。”只觉丹田涨疼十分,柯术停下练炁,只觉得这疼痛好似在哪里也有过。柯术不信邪,想施一个明火术把手中的黄符给烧起来,挤了半天的劲,黄符仍是一点反应没有,而柯术却冒起了汗。柯术只好先练剑,自觉身上有无穷般的力气挥洒不完,练了一个半个时辰也不觉得累。
要是以往,必须靠内力来降低自己舞剑的体力消耗,也就撑死一个时辰便气喘吁吁。柯术没有过多的想法,练完剑就去给师父煎药,想用明火术来烧火依旧施展不开。只好乖乖煎药,端到屋里,师父仍旧不醒。
柯术端着碗,在床前,小心翼翼的拿勺子舀一点药,慢慢的送到叶鑫文嘴里,自然地流入口中。突然叶鑫文“嗯哼”一声,像是被呛到的。柯术连忙把碗置于桌子,就扶正叶鑫文的身子拍打他的后背。
叶鑫文看了看微微作痛的手掌,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又望了望柯术。问道:“阿术啊,咱不是在石基镇吗?不是你受的伤吗?”
柯术见状,心里想:果然应了陈大夫的话,不如我隐瞒实情,不让叶鑫文担心。
“你说话啊。”
“哦…那个妖被你除了之后,咱就回家。”
“哦…那我怎么受伤了?”
“师父练功走火入魔就轰的一声。”
“屁。”叶鑫文转念一想,自己平时练功确实太急功近利,于是招呼柯术离开。
三日后,叶鑫文刚刚痊愈,想起自己的徒儿学术尚欠,不想辜负了这道中人龙命的天赋。便开始细心的指导自己的徒儿。而柯术却对术法的修炼刻意避之,惹的叶鑫文很是恼火。柯术见状,也只好学习。
“现在我教你火法-飞龙攻术,可以召唤一头火龙,以炁催动。”说罢叶鑫文便开始展示了,数个手诀被迅速掐完,只见叶鑫文祭出一条长七尺,宽一尺的火团。柯术语直口快道,这也不像龙啊。叶鑫文老脸一红道:“你来试试。”
叶鑫文帮柯术调好姿势,柯术却半天也不运炁,叶鑫文皱着眉头,手把手的抓住柯术,察觉不到柯术有丝毫的内力。于是这眉便扭的像花生一样。
叶鑫文只好画一张窥炁符,并一句一句地说给柯术听,随即用明火术化窥炁符为灰,投入一碗清水内,将清水抹于双目以窥柯术周身炁的流通和储蓄情况。倘若体内有炁,施术时炁经过的经络会呈蓝色,丹田也发出深蓝色的光。而柯术全身都却看不到,意味着没有丝毫!叶鑫文惊大了双眸,反思起自己画符是否错误。柯术唯有苦笑相迎。
“那你现在…”
“我一旦练炁,丹田就胀痛难耐。师父,我到底怎么了。”
叶鑫文叹了叹气,说道:“你现在道家内力全失。”对于一个术士,如果失去道家内力,仙医命相卜都无法深度修炼。
柯术瘫坐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想路晨的老母了。叶鑫文也不死心,当年他拜的师父林九可是比较全面的术士,而他师兄陈秋生也是如此,为今之计只有去找柯术的师伯秋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