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盒饭小说 > 其他小说 > 穿到七零当软饭绿茶 > 第598 章 油饼卷卷面

第598 章 油饼卷卷面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黄大仙祠香火旺盛,燃香后独有的气味熏得孙菲开始有点难受。

    她跟好友林亦依又说了两句话就快速地跟着家里人离开了。

    钟嘉盛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林亦依捏了捏男人的小拇指,拽回他的视线,“在想什么呢?”

    她总觉得钟嘉盛刚刚说话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他有时候说话特别让人无语,像是故意招人眼。

    钟嘉盛扬了扬眉稍,装出一副为难,“再想一会回去,奶奶给你包的红封够不够给我交港市大的学费。”

    “”她的压岁钱,他怎么都给安排好了?

    林亦依剜他一眼,拿胳膊肘撞他腰侧,想让他吃上一计苦头。

    可惜落了空,男人如一尾狡猾的狐狸,轻轻松松地躲开了。

    还故意嗤笑一声,明晃晃地笑她不自量力。

    压岁钱有别的用处,林亦依暂时没提原因,只拿话把他敲醒。

    “…烧香圣地,某些人还是不要白日做梦。

    做人最重要的是适可而止,不许贪心。”

    说完话她又暗自嘀咕,年底抛售股票赚的钱不是都给他了吗?

    两年的费用肯定是够了。

    “…… ”

    钟嘉盛没接话,也没表态自己会不会适可而止,反正她在他耳边承诺过的事就必须做到。

    双胞胎捏着手里的红封玩,又一脸好奇地偷听爹地妈咪说话,然后学会了一个新词。

    白日做梦。

    另一边钟父钟母解完两支平签,又买了几样有着好寓意的小玩意儿。

    两个小葫芦给儿子儿媳,两把铜钱小剑给双胞胎。

    还有一道平安符给钟璧君女士。

    等到了停车的位置,两行人汇合以后就坐车回了半山区的花园住宅。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花叶上,露珠滚动又掉落下来。

    钟奶奶在花园里听佣人念报纸。

    等看到烧完香回来的儿孙,满是皱纹的脸露出慈祥的笑。

    她冲两个小曾孙招招手,“哎哟哟,快过来让阿嬷嬷香一香。”

    墨崽和佑佑下了车就迫不及待的闹腾,拿着铜钱剑演起了大侠,砰砰一顿乱敲。

    听到阿嬷嬷的喊声,小哥俩一溜儿烟地跑了过去,主动抱了抱阿嬷嬷又半捂住嘴凑到老人家耳边告状。

    “阿嬷嬷,爹地妈咪都不给佑佑买油饼,不让佑佑吃东西。”

    “也没给墨崽买卷卷面条。”

    …

    小家伙说话声看似很小声,其实旁边人全都听见了。

    毕竟爱告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钟家人习以为常。

    黄大仙祠外有许多摆摊的小食铺,钟嘉盛嫌不卫生没买,只让保镖用口罩捂住两小只的眼睛把人快速抱走。

    可捂住眼睛又捂不住耳朵鼻子。

    吆喝叫卖声,本地话加英文两小只又不是听不懂。

    叽叽咕咕的童言童语让人发笑。

    钟璧君女士心情好,乐呵呵地拿出桌上早就准备好的六个红封给晚辈。

    又格外疼爱的摸了摸双胞胎的胖脸,胖手,“中午就让丁嫂给你们做油饼还有卷卷面,要乖乖听话啊。”

    双胞胎平时都是跟她住一起,昨夜没回花园住宅住,钟璧君女士实在念得紧。

    她的两个心肝肉,再过几个月就要满三岁了。

    才到港市的时候跟两个瘦巴巴的小泥猴一样,现在可算是养结实了。

    拜完年时间还不到早上9点半。

    钟家一家人坐在花园里惬意地喝着咖啡品茶聊天。

    双胞胎和哆来咪来回跑,上演着黑脸大侠和狗飞贼的戏码。

    林亦依靠在钟嘉盛肩上,听他说起后面三个月的安排。

    “你三四五月考a level,不管结果如何,尽力就好。”

    “樱桃街房子交付的事,我想请妈帮我们处理,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话,钟嘉盛就仔细看她神色,他总觉得她的唇色不够鲜艳。

    林亦依略微考虑了一下,“会不会太辛苦妈了,墨崽和佑佑的入学面试也是她处理。”

    婆婆要管家还要处理人际往来,听起来好像就一件事,并不忙,其实操心的事可不少。

    一家人的衣食住行,身体检查,既要安排好时间还要照顾好每个人的喜好。

    “我也会腾出时间协助,你不用担心这些杂事。”

    “好。”林亦依点头答应,她目前有最紧要的事,考完a level,家里人才能少为她操心。

    事情只能一件件做,不然就是鸡飞蛋打,两边都没顾好。

    ……

    北边赵家屯。

    除夕夜的闹剧持续到了大年初一的半上午。

    赵义头上破了个大洞,还缝了几针,镇上医疗环境有限,又正是大过年的当头。

    可把人忙得够呛。

    要不是昨夜里没有大车,黄菊花和赵铁牛是肯定要送小儿子去县里医院。

    不过万幸的是伤口只是看起来唬人。

    没有真的伤到脑子。

    赵军也是真的担心这个唯一的弟弟,陪着熬了一宿,又是挂水又是喝葡萄糖。

    一番折腾下来,天都亮了。

    等赵义情况稳定下来,赵铁牛才问小儿子,“你跟你媳妇是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

    “…… ”

    赵义没说是她也没说不是,实在是心力交瘁。

    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看弟弟这反应,赵军大为恼火,“你被打的是头不是嘴。

    这种时候不说话你还怕她不成?问你一句实话都不敢说?”

    “你以为不说,我们就猜不到是葛娜娜打的你?

    她凭啥跟你动手?说破天赵家屯也没有女人打自家男人的事。”

    想着一会儿回村,被村里人看到赵义这幅头顶包纱布的样子,闲话不知道要传几里远。

    黄菊花更气,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心里早就骂死了那个小娼妇。

    要不是团长家的闺女,早甩她几耳刮子伺候。

    大过年在赵家就敢把她儿子打得头破血流,在外还不知道怎样耍泼欺负人。

    赵铁牛当了好多年的村长,眼界也开阔得多。

    收拾打回去,对儿子的未来不利。

    不收拾回去,心头那股恶气怎么都消不下去。

    本来他还挺满意这个小儿媳,现在是怎么看都觉得葛娜娜长着一副尖酸刻薄像。

    左思右想一番,赵铁牛只能叹气,“媳妇是你自己选的,要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黄菊花吊梢着眼,压着火气说,“结婚几年也没给赵家生个一女半儿,脾气还大得没边。

    老三,你跟娘说,她是不是在队里也这样欺负你?”

    躺了几个小时,赵义还是觉得头晕,听家里人不停说话,脑袋更晕。

    他摆了摆手,“没有的事,爹、娘、大哥,事情我会看着办,你们不用担心。”

    “我再休息一会儿,头晕得厉害。”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