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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 章 羽毛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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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亦依内心尖叫不停的逃窜躲避男人的靠近,避之不及的行为让赵盛的脸色黑了又黑,最后下了狠劲儿逮着人就是一阵亲昵。

    男人的强势亲的怀里人面颊生晕,衣襟松散开,林亦依又羞又恼又不敢发出奇怪的声响。

    只能半推半就,半哼半哄。

    隔壁住着人,她十分注意影响,结果男人根本无所顾忌,哪哪都要亲吮吸。

    把她当面团一样搓弄,以此彰显他是个爷们儿。

    林亦依推拒不见作用,只能压着好性儿轻声诱哄,“好了别闹了,现在还是白天,等晚上行不行。”

    赵盛松了口,得了她的主动亲吮才勉强答应,帮她把吊带衬衣一一穿好又扣好外套衣服扣子,搂着人温存许久。

    为了帮她退奶,这么久时间他都没碰过了,实在惦记的慌。

    想着锅里炖的鸡,赵盛看了下她手腕上的手表时间起身出了屋门,暂时放过总爱嫌弃他的没良心。

    等男人抬腿去厨房看火候,林亦依又拉开衣领看了下,只想骂人,他就少不了这爱好。

    赵盛把炉子里的煤球各去掉一个,用小火煨砂锅炖鸡。

    多出的煤球放地上罐子里,留着下次用。

    然后在院子里捣鼓起羽毛毽子,挑选的羽毛都是颜色最好看的几根。

    林亦依去隔壁屋子看了下一直在睡觉的小家伙,等男人拿着做好的羽毛毽子给她瞧。

    林亦依整个人又是为之震惊,诧异不已,“表哥,有这个羽毛的野鸡能吃吗?”

    毽子的鲜艳颜色先不说好不好看,美不美观。

    有这种羽毛的玩意放现代绝对是牢底坐穿。

    赵盛颇有深意的看她一眼,眼瞳漆黑一片,觉得她有时候单纯的过分,还有那么点娇憨傻气。

    “真是大惊小怪,谁没事做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人锅里来了,你忘了六零年那三年饥荒了吗?

    哎,不对,那时候你才两三岁肯定不记事,人饿得啃树皮,只要是个活物能吃的,就没有放过的。”

    至于吃了什么赵盛没说太具体,怕她嫌恶心,又不让碰。

    既然已经都炖上了,说什么都晚了。

    时代不同造就不同。

    林亦依嗅着空气里的香味没再多问。

    想起一会喝酒吃饭的事,赵盛神色一转,又叮嘱一句,“等会我把玉米饼子先做好,晚上家里来人我就说是你做的炖鸡和玉米饼子。”

    “为什么?”

    林亦依不图这种没好处的面子名声。

    赵盛假咳嗽掩盖不自在,肃着脸严肃道:“男主外女主内,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

    林亦依噗嗤一声笑了,夺过他手里的羽毛毽子,看他的眼神都是促狭与戏谑。

    “好好好,你是大男人从不进厨房。”

    反正事情都是他做的,要怎么说她都没意见。

    赵盛瞪了她一眼然后进厨房开始做玉米饼子,还没做好就听见院内的动静,肯定是堂哥一家回来了。

    快速把饼子全部甩在锅边,盖上锅盖,洗了手就出了厨房。

    跟堂哥堂嫂说了有人来吃饭的事,然后就骑着自行车去电影院接老猎头。

    傍晚6点,准时开饭。

    林亦依一个人在屋里吃炖鸡,尝了一口差点鲜掉舌头,实在是太好喝了。

    因为是野鸡没什么油,加上用砂锅煨炖还放了干菌,那滋味别提有多鲜香。

    林亦依半个多月没吃肉,这一顿吃得冒了一层薄汗,浑身都舒坦通透。

    赵盛和赵军还有老猎头三个人喝着米酒吃饭闲谈。

    时不时说两句,大多数都是旁听。

    赵军早就吃过饭了,就只跟着喝酒聊天,他在城里也没什么朋友,难得有机会跟人一起喝酒放松。

    老猎头看着桌上的饭菜,眼睛都眯得睁不开缝,四个硬菜还有细面馒头和饼子,心里那叫一个美。

    夹了一筷子蛇羹,火候味道正好。

    龙凤汤就是好东西,虽说他在山里也常吃,但跟人一块喝酒当下酒菜滋味又是不同。

    饭后,赵盛跟孙大娘把两个孩子抱着给老猎头看了下,然后才骑着自行车送他去运输队宿舍。

    安顿好老猎头,赵盛出了运输队把自行车藏好,然后就摸黑去了徐仕达家。

    不过不是去找他,就是想看看他最近跟谁牵上了线。

    说话做事都有点过头,也不知道门前多了多少溜须拍马的人才能这么得意忘形。

    找了个避人的地方,隐在夜色里看情况。

    不过等了好半响都没见有人来,直到熄灯时刻之后,有了点动静。

    可让人想不透的,这人没去徐仕达家,反而在附近转悠,似乎在找什么。

    最后跟他一样找了个地藏了起来。

    看这情况事情明显不对,也没有再蹲守下去的意义,赵盛压着脚步往后退,怕暴露自己绕了一圈才离开巷子。

    找出自行车骑着果断回了梨花巷子。

    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赵盛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摸黑进了屋。

    躺上床把睡着的女人拢进胸膛,嗅着她身上的淡淡草木香还夹混着的花香,微微有些意动抬头。

    赵盛有心想要做些什么,但什么都做不了。

    横竖都只能占点口头上的便宜,过过干瘾。

    天上皎月星稀,院内虫鸣窸窣一阵夜风吹过,花瓣随风飘动,窗外正对着的梨树跟吃了什么农药化肥一般,花开得更美更茂。

    一夜之间再没有一个花苞。

    梨,离也。

    委实不是个好意头。

    钱有为自从去年被坑了一次以后,为人处事小心许多,在厂里风评也好了。

    不再搞些权色交易了。

    安静了一段时间,到了今年开春就一直找人暗中观察省城钢铁厂运输队主任丁立平的动静。

    不管怎么想,他是最有可能有胆子对他使坏下手的人。

    暗中察看一两个月终于有了点苗头,丁立平所有好友交集来往都是那些人,但突然却多了一号人物。

    钢铁分厂厂长徐仕达,更让他想不到的,这个人去年还是个主任转眼就成了厂长,更出乎意料的是上任时间居然是他出事的那段时间。

    这里面没有弯弯绕绕的把子戏,骗谁呢?

    钱有为安排了两拨人,分开暗中监视丁立平和徐仕达的关系。

    也开始调查徐仕达的人际交往关系,不过身边来往都是些吹嘘拍马的无用小辈,这人也不像能干什么大事的主。

    事情陷入死胡同,只能继续监视下去。

    钱有为发誓一定要找出祸害他的那个人!让他尝尝得罪他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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