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昏迷数日
云觉子和白参来到了钟彤宇的房间,看到白目希睡着了,便没有过多的打扰,白参往钟彤宇的嘴里塞了一颗金色的药丸,和云觉子点了个头,留下一封书信,便双双离开了。
云觉子找到了韩去,他正在一处城墙上练着武功。
“师尊。”毕竟还是自己的师尊,韩去不情愿的喊了一声。
“怎么,埋怨起师尊来了。”
“不敢。”
“为师知道,彤宇缺少历练,但为师有不得不压上一切的理由,一定要保护好彤宇。”
“是。”韩去一脸严肃的说道,可转头又嬉皮笑脸了起来:“师尊做过的决定,可是很少和别人解释呀。”
“怎么,还想讨骂?”
“您怎么能舍得。”
“你以后不要说是我的徒弟,我怎么可能教的出脸皮这么厚的弟子。”云觉子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韩去的反驳。
师徒二人背对着夕阳,面朝着大海。
“师尊?”
“嗯。”
“听说您会武功?”
“你觉得呢?”不知二人想到了什么,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彤宇师弟说,他的武功是您教的。”
“那便是会了。”云觉子笑着捋了捋胡须。
“可……”
“人总是好奇的,可既然结局是美好的,又何必去浪费时间去寻找未知呢?”云觉子打断了韩去的追问。
待天亮,城墙上只余下云觉子一个人的身影,看着朝阳,不知是阅历,又或是压力的原因,总是皱着眉头,留下了一句:“苦苦追寻的,终归只是这个世界想让其知道的罢了。”,便消失了……
白目希这一觉睡的时间很长,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睁开眼,起身观察着钟彤宇的状态,还没有醒过来,有些失落,牵着钟彤宇的手坐了下来,把钟彤宇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庞,闭上眼睛,应该是在许愿吧,不知想到了什么,白目希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悦,但当其睁开眼,看着钟彤宇的脸庞,只余下了一声叹息,掩好钟彤宇盖着的被子,转身向门外走去,不一会儿,又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开始擦拭着钟彤宇的脸庞,本来有很多话想和钟彤宇说的,可终归没有说出口,即便是面对着没有清醒的钟彤宇,白目希也只是把想要说的话放在了心中,展现在了眉间的忧愁中。
白目希打开了桌上的信件,是刚才出门的时候发现的,纸上写到:
希儿,彤宇没有大碍,为父给他用了药,睡一段时间他自然会醒,希望你不要怪你师尊和父亲,同时也不要去怪彤宇,
纸上就写到了这里,以逗号结尾,似乎说完了,似乎又还有好多话要说……
又过了一天,以黑龙为首的十二人来到了钟彤宇的住处,却被白目希堵在了门外。
“希儿姑娘,你这是……”青鸾率先开口道,黑龙躲在了几人的身后。
由于在关键时刻,青鸾救了钟彤宇的性命,所以白目希对青鸾很有好感,施了个万福,说道:“彤宇还未醒来,不便打扰。”
“是我们唐突了,我们就在旁边的院子,等主人醒来,麻烦希儿姑娘告知我一声,我等到时再来叨扰。”
十二人中出现了一丝不和谐的冷哼声,还没等其言语,便被黑龙一个重击打晕了过去。
黑龙挠了挠头,说道:“抱歉,钟姑娘,扰了你的心情,我等立即离开。”
待那十二人离开了院子,白目希才折回进屋子。
黑龙等人回到了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中的人扔给了其中的一人,说道:“顾野,这个人归你了。”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顾野抬起头,面色煞白,笑容阴森的可怕。
从此十二人变成了十一人。
……
同一天,钟父也被云觉子带到了钟彤宇的院子,钟父询问了白目希事情的经过,又拜托白目希照看好钟彤宇,便转身向门外走去,白目希打算跟着的,却被钟父拦了下来。
钟父推开了黑龙等人的院门,正看见黑龙和青鸾打斗的场景,搁在以前,谁要敢打扰自己练武,早就一刀砍过去了,黑龙愣了一下,转眼表情变得谄媚了起来,给青鸾一个眼色,转身小跑到钟父的面前,搓着手,半天没有开口。
“就是你打伤了我儿子?”
“误会,都是误会。”
青鸾道:“您是主人的父亲吧,您请进,坐下喝杯茶慢慢聊。”
待钟父坐定,青鸾又开口说道:“看钟老先生的走路姿势和呼吸频率,也是个练家子?”
“都是演给你们看的,就是个普通人罢了。”
“还请先生赐教。”青鸾站起身,言行极为敬重。
“都说了,只是一介草民而已。”
“难道主人的剑法不是您所教?”
“不是彤宇的师尊吗?”
“不,云觉子不擅长武学,有传闻韩去幼年习武,在到策略馆后,不服管教,曾多次打伤云觉子,此消息也得到了东院馆主的认可。”
“那便不知了。”钟父又转过身对黑龙说道:“不用挤眉弄眼了,他不懂,反倒是你,要懂得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否则后果自负。”钟父喝完了桌上的茶,起身离开了,如果钟彤宇在这里看见了父亲的背影,会发现现在的父亲高大了几分。
在钟父离开院门后,青鸾说道:“他真的是个普通人吗?”
“在别人面前说他的糗事可是很不礼貌的。”云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青鸾的背后。
“不敢。” 青鸾后退一步,转身行礼。
“果真是个习武之人,反应真是迅速。不用那么紧张,老夫又不会武功。记住,看好你们自己的人。”说完,云觉子便消失了。
钟父出了院门,发现白目希一直在门外等候,便对白目希笑着说道:“走,回家!”
“好!”白目希跟在了钟父身后,向自家的院子里走去。
……
钟彤宇在昏迷了五天后,终于醒了过来,钟彤宇睁开眼后发现了大家都在,父亲、师尊、希儿、韩去,几人和钟彤宇寒暄了几句,便分分离开了,只留下白目希一人,陪在钟彤宇的身旁。
二人相处的氛围有些冷清,静静的,无人言语。
“对不起,我食言了。”钟彤宇开口道,也仅仅是钟彤宇的开口,因为白目希在钟彤宇说完后也转身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钟彤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