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烹美食,百味香
沧海月干笑了几声,“高高祭司大人,您您怎么有时间来看看我们啦?”
“沧海月,上课时间,你难道不应该去上课吗?”那个被称作高祭司的人冷冷的看着前来的几人,“在这里陪着这些外来者做什么?”
“什么叫做外来者?”听了这话,秦子墨皱了皱眉,“我们虽然没有收到请帖,虽说不请自来,但是来的时候已经请示过族长大人了。”
高祭祀依旧目光冷淡,“那又如何,外来者就是外来者。”
“外来者?”鬼阮子听了这话,却冷笑一声,“高祭司大人,您是不是忘记了,您也是外来者。”
沧海月听了这句话,脸色白了白,轻轻地扯了扯鸦羽的衣角,小声的提醒,“别说了。”
鬼阮子却将自己的衣角抽了出来,“小丫头,滚一边去。”
沧海月的手被甩开,急得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这位祭司大人可不是他们的族长,一点都不好说话。
祭司转头看了看鬼阮子,眸光冷淡,“我可是沧澜族的大祭司,怎么能称作外来人?”
“我不知道‘沧’这个字还有一个‘高’的读音。”鬼阮子一脸不屑的答道。
“我只听闻沧澜族在外面收养过一个姓高的孩子,爬上枝头,真把自己当凤凰了?”鬼阮子话中的嘲讽意味已经很浓。
这时站在几人身后的鸦羽却皱了皱眉,抬起头去看那位祭司,仔细去分辨,竟发现那眉眼有几分熟悉,不由得内心一惊。
“哟,这不是祭司大人吗?”
沧然迈着悠悠的步伐从远处走近,手中还用树枝插着一只烤鱼,在慢慢的啃。
那个祭司转头看着沧然,垂眸俯首行了一礼,“族长大人,我本要去置办明日的祭典,路上遇见了这几位,误认为是不速之客,故而拦下,不想是族长大人的贵客。”
沧然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好了,老娘没时间管这些东西。”
说完沧然还抬了抬下巴,用下巴尖指了指沧海月,“来,就你了,带他们去参观一下归去岛吧。”
沧海月见气氛缓和下来,这才松了口气,眼中发光的看着族长点了点头。
“是,族长大人,我一定办到。”
沧然又咬了一口烤鱼,“去吧去吧。”
既然这才离开,经过高祭司身边的时候,鸦羽依旧盯着他的脸,高祭司也转头看了鸦羽一眼,似乎用唇语说了什么。
鸦羽似乎听懂了,猛的把头转了过来,瞳孔骤缩,背在身后手微微有点颤抖。
因为鸦羽看到他的唇语说的是,
“竹清尘,祭典,杀。”
秦子墨似乎感觉到了鸦羽的情绪有点奇怪,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只看到了一个垂低着的脑袋。
“你怎么啦,”秦子墨落后了几步,拍了拍鸦羽的肩膀,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不用在意他,我觉得他平常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应该没有针对我们的意思。”秦子墨说的很认真。
鸦羽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秦子墨,“你说什么?”
秦子墨无语了片刻,心想合着这刚才他根本没有听自己说什么。
秦子墨摇了摇头,为自己好不容易有心情来安慰一下自己的好兄弟,自己的好兄弟这根本没有听见你说什么悲凉了一瞬。
“唉,罢了罢了,我没说话。”
几人跟在沧海月身后前行,沧海月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说,“和你们说啊!我们沧澜族的真正的最大特产,只有两样东西。”
说罢,转过身,倒着走看着身后的三个人,竖起两根手指,“美食和美人。”
鬼阮子翻了个白眼,“美食倒是有,美人看不出来。”
“闭嘴吧你。”沧海月也翻了个白眼翻回去,“我们沧澜族的人可是创世神亲手精雕细琢来的,你看看哪一个不是白面朱唇,面貌可爱?”
鬼阮子挑眉看着秦子墨,转而去问他,“你看他们有我漂亮吗?”
秦子墨扶额,“啊对对对,你最漂亮。”
鬼阮子丝毫没有把这句话的敷衍意味听进耳中,“听到没有,小丫头。”
沧海月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去,没有再理会鬼阮子。
“所以接下来我们带你们去参观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我们的弟子们的‘圣地’——沧澜族的厨房!”
沧海月在前面走着,继续说,“也是我们今天晚上篝火晚会食材准备的地方。”
几人一路走着,沧海说一路介绍他们这里的传统美食。
“在我们这儿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长的,都可以吃,而且我们的大厨还可以把这些东西做的十分美味。”
确实,沧澜族的美食几乎是闻名六界,从天到地,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好吃的。
一路晃着,终于到了后厨。
沧海月刚把门打开,就一个锅飞了过来。
沧海月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锅,“诶诶,这,这,这是干嘛?”
“又是你!!沧海月!!”里面有个大厨举着把菜刀看着来人,“天天就知道来偷东西吃,现在上课了,还跑过来,今天绝对不会给你偷吃,晚上还要招待客人!!”
沧海月连忙把锅甩掉摆摆手,“没有没有没有,我这次来不是偷吃东西的。”说罢,把身后的位置让了出来,露出了后面的三个人。
“沧知味,你看你看,他们三个就是今天晚上的客人。”
原来那个大厨的名字叫沧知味,这个名字一听就像是个大厨。
秦子墨先是非常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说,“对,我们就是来客。”
这时沧知味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那你们来这干嘛?”
沧海月抢先回答道,“我夸我们沧澜族的东西好吃啊,所以带他们来这儿了。”
沧知味叹了口气,“你嘴馋就嘴馋,还带他们来,唉。”
不过话虽如此说,沧知味依旧从准备的食物中找了找,提出了只鸡,“海月,帮我去杀只鸡。”
沧海月瞬间就傻了,“啊?”
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上已经拎着鸡翅膀了,沧知味这时已经转身去准备调料了。
沧海月笑了笑,只不过笑容十分的僵硬,转头看着秦子墨和鸦羽,“嗯呵,呵你们,会吗?”
然后,秦子墨就不知道为什么手上多了只鸡,和一把刀。
秦子墨瞪着那只鸡,那只鸡也瞪着秦子墨,大眼瞪着小眼,看了许久。
每次一把刀拿进那只鸡的脖子,那只鸡就会发出震天的叫声。
秦子墨一会儿把刀靠近,又不忍心的拿开,靠近,拿开,靠近,拿开。
来来回回了几十次,还是下不去手,便习惯性的转头,看向鸦羽。
鸦羽叹了口气,熟练的把鸡给杀了,拔了毛,递给了沧知味。
等到鸦羽洗完手,然后几人便坐在一旁看着沧知味做烧鸡。
沧知味先磨姜榨汁,剥葱去皮切碎,用一个石质的小碗将姜汁、葱头盛载。
然后他加入糖盐和沧澜族特制的香料搅拌调匀,作为涂搽鸡腹腔内用料。
随后,沧知味将糖水,绍酒,和白醋在一起搅拌均匀,等到鸡身晾至半透,在鸡身外面涂上涂料。
然后沧知味又把鸡悬挂当风处吹至涂料干透,将腹腔涂料涂上。
最后一步,沧知味用叉插住鸡身,置炉火上约一尺多左右烧烘,来回转动,至全身烧至金黄色,便取一下装盘,撒上一点点特制的调味料,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