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冬日

    窗外的风和着细细的雨，你看见了吗？我点了点头，安静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已经是秋天，随着最后一落叶黯然的掉落。

    这一次是雨，下一次是什么呢？是雪吧，我想。安静祥和的冬天，最配着窗外的风和细细地雨了。

    终于该出去走走了，我想。

    当我的脚踏上这白色的地面。一步两步，细细地脚印。冬日冷冷地暖阳，在一旁陪着我，看着我，我在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一直都在。

    小的时候，我一边跑一边跳，没注意过什么；长大之后，我再一次跑与跳，却发现周围多了好多东西。没见过的人，没见过的房屋，没见过的事，与它们共享人生多年以后，我才终于懂了。

    原来以前是真没有注意过，它们都在等你偷偷地长大，当你一边哭一边笑与周围人交流地时候，有些东西你就真的可以舍弃掉了。以前总和别人谈论成功，后来总和别人谈论失败，成功的时候我没成功过，失败的时候我也没失败过几回。

    小小的我总是走到那株大大的树下，摘几片叶子；戴到自己的耳朵旁，而后嘻嘻嘻地笑。

    长大之后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回去看看，看爸爸看妈妈；看爷爷看奶奶；看家里的人；看外面的人；看站着的人；看坐着的人；看所有的人；当然也看那株老树。

    终于，整个城市里唯一的公路要拆了。小的时候，我就在那条路旁边踩水玩，跟同学侃天侃地，也跟家里的大人侃学校里的事。

    现在长大了，回忆也没了。我想要的；不想看见的；想看见的不想要的；全没了。我就终日看着那轮暖暖的太阳，坐在地上喝啤酒，喝一瓶啤酒，喊一声娘。

    最后，喊娘也不好使了，我就直接打了个盹，回家去睡我的回笼觉。记忆在一点点地消失，我所能做的就是看着它们，陪着它们一起消失。

    暖暖的冬日和着风和雨让我们感受到一丝寒意，天上没有看见云，我想；一丝云也没有。

    那时候的冬日总是很暖的，家家户户都开着门，不用紧闭着窗，我就在这样地环境下长大，我想。

    那时候疯疯癫癫地跑、跳多痛快，挨的打、挨的骂也是甜的。现在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终于，我输了输给了生活。

    我现在躺在65㎡的公寓，上着2000元一个月的班。曾几何时，我也在心里告诉自己，真的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至于是不是真的好，我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他们都是一群混迹于社会各大场所，只知道酒肉的人。

    我想，没有人可以对我说，我经历过你所经历过地，我体会过你所体会过地，我感受过你所感受过地。

    或甜蜜、或焦虑、或痛苦、或麻烦。

    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还有；你们的天堂只是天堂，我的天堂还有地狱啊，我想。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