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棒梗因祸得福
秦淮茹是想要让傻柱接济她，可她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能让她动心呢？
傻柱虽然是傻，但他并不是蠢。以前傻柱接济贾家是因为对她有想法，可自从上次她和一大爷半夜钻地窖被抓包，傻柱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傻柱嘴上说相信秦淮茹，但实际上心底里觉得秦淮茹就不是什么好人了。秦淮茹之后找傻柱要东西，傻柱是只给些食堂带回来的剩菜，有时给一点棒子面，借钱是休想了。
而一大爷那会儿深陷出轨风波，哪里还会对反口在邻居面前诬陷自己的秦淮茹有什么好脸色看？至于说要借钱，你刚从我那里巧取豪夺了三百块，还找我借钱。那不是在羞辱我吗？一大爷看到秦淮茹过来，他就立刻把门关上。生怕在闹出什么事，对他已经臭名远扬的名声造成又一次的打击。
秦淮茹那三个月一分钱都没有领到，找人借钱更是没影的事。贾张氏再怎么破口大骂也无济于事，反而更招人嫌恶。为了避免她的长期养老保险没了，哪怕在厌恶给儿子头上种草的秦淮茹、在心疼花出去的钱，贾张氏不得不从一大爷赔偿的钱里面每个月拿出十五块作为全家的伙食费。至于伙食费不够，不能全家吃饱怎么办？那可不管她的事了。她只管自己和棒梗吃饱就行，那三个赔钱货饿不死就行。而贾张氏和棒梗，经常在秦淮茹不在的时候开小灶，小当和槐花可没有份。
三个月后，秦淮茹终于又能领到工资了。不过是学徒工的工资，而且还得交五块钱作为贾张氏的养老钱。什么，你问她为什么三个月过去了，还不能重新回到一级钳工的位置？要知道秦淮茹那工作水平，可真是令人不恭维。
当初她刚刚接替贾东旭的位置进入轧钢厂时，她也是豪情万丈的。她幻想着自己比三个月转正的电工徐阳还要天才，她希望自己很快就能达到一大爷那个水平，到时候就能让自己的孩子过上比别人好得多的生活。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并不是天才，她平时的那些小聪明用在工作上毫无用处。在厂子里，看的是你的技术，而不是你好看不好看。你的技术好，哪怕你脾气差，也有很多人天天围着你，希望从你那里学到真本事。有点像现在人们都喜欢围着有钱人转，希望他们能从指甲缝里面漏出一点就能让全家吃喝不愁。
秦淮茹只是刚开始工作的时候还有一些激情，不过她很快就感到厌倦。她并没有像之前预想的那样一飞冲天，而是只能在枯燥的工作中度过每一天。
秦淮茹虽然工作不太行，但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寡妇。厂里不知道多少痴汉天天围着她转，他们都希望和她有更亲密的关系。
渐渐地，秦淮茹也学会利用自己的优点迷惑住那些男人。她每天只要忍着恶心，和那些又老又丑的臭男人勾肩搭背，就可以让他们为自己的午饭买单。她告诉自己：我这只是为了节省下来一些钱，让孩子们吃的更多、更好，这没有一点问题。每次她与那些人亲密接触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伟大的，是愿意为了自己的小家庭而牺牲的。哪怕婆婆刁难、孩子不理解，她也只会默默忍受。而那些为了贪图她的美色，天天围绕着她转的男人，都是卑鄙、无耻的。他们明知道自己家孤儿寡母那么多口子的人，自己那点工资完全不够自己家用的。而他们家里却过着偶尔可以吃到鱼和肉、顿顿吃得饱的好日子，却不肯接济困难的自己家！而且他们还趁人之危调戏自己这个寡妇，真是太无耻了！
就这样，秦淮茹心安理得地在工作时间和那些男工人聊些段子，她游走于各个车间的男人身边。厂里的男工都亲切地称呼她为“俏寡妇”，而她也愉快地接受了这个称号，并视之为荣誉。
可惜她虽然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不过她在工作方面的磨洋工导致了她三年了还是个学徒工。而且她工作的效率和失误率，就连刚进厂工作了一、两个月的学徒工都不如。要不是不能随意开除工人，秦淮茹哪能继续待在这？
尽管厂里不能开除她，但也没有哪个车间愿意要她这种人啊。也是一大爷念着贾东旭是自己徒弟、还是以前的养老人选的情分上，把秦淮茹给调到自己这个车间。
秦淮茹希望改善家里的生活，她就瞄上了刚身为食堂大厨、可以往家里带不少剩菜而且是大龄单身汉的傻柱和身为八级钳工、在厂长面前都说得上话却没有孩子的一大爷。秦淮茹先是利用傻柱的同情心，让他偶尔给自己家带一点剩菜。再用美色诱惑他，让他死心塌地地迷上自己。为了防止鱼脱勾，秦淮茹还用自己乡下的漂亮表妹吊着他。就这样，秦淮茹对傻柱是予取予求。她的孩子棒梗去傻柱家里偷东西，傻柱不仅不教训他，还觉得他和自己亲近，希望他常来做客。
秦淮茹对付一大爷也是先利用一大爷的同情心，然后利用一大爷没有孩子、需要有人养老的心理，暗示说自己的儿子棒梗会给他养老。一大爷果然听信了她的话，对棒梗多有照顾。可秦淮茹对此犹有不满，她想让一大爷想傻柱一样。不过一大爷可不是傻柱那样的人，他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秦淮茹就跟一大爷说自己愿意给一大爷生个孩子，弥补他的遗憾。一大爷听了秦淮茹的话，也是颇为心动。他每个月都送五块钱加十斤棒子面给秦淮茹，就是为了让秦淮茹兑现诺言。
秦淮茹被逼得没办法，答应了。不过她可不愿意陪这个糟老头子睡觉，于是就故意闹出了点动静，就是希望有人发现。到时候他们就赶快逃走，一大爷害怕被人发现就会再也不敢提出那样的要求了。结果没想到，不知道是哪个短命鬼居然把地窖门都给关上了，这下可解释不清了。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名声，只能牺牲一大爷了。就这样，一大爷被得罪死了。
而傻柱呢，也是因为这件事对秦淮茹的印象变差，只是接济一点剩菜和两斤棒子面了。再到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她和傻柱两个看对眼了。傻柱为了能够娶到老婆，干脆断绝了和贾家的关系，一点东西都不肯给了。
不过现在娄晓娥回娘家了，秦淮茹就可以想办法和傻柱拉近关系了。秦淮茹决定把乡下的表妹介绍给傻柱，到时候他们两个要是成了，她不就又可以使劲在傻柱身上薅羊毛了吗？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不仅不想办法哄好自己的孙子，还在那里发起了呆。就用筷子在秦淮茹的头上狠狠敲了几下，对着她就是一顿训斥。“秦淮茹，你个扫把星。我看你就是在想着要把我和我的乖孙饿死，然后你就好改嫁是吧？”
秦淮茹正在想事情呢，突然就感到头上一痛。她一下就回过神来，再看婆婆手里还拿着筷子，作势要敲自己的脑袋呢。听到贾张氏的喝骂，秦淮茹感到很委屈。“妈，我现在就只有这么点工资，还得每个月给您五块钱，咱们家那里还吃得了什么好的。”
“我不管，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要是不能让我和乖孙吃上好的，我跟你没完！”
“妈，我刚才想了一下，咱们家还得靠傻柱接济。”
“是啊，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打算把我乡下的表妹介绍给傻柱，这样他肯定就会继续接济咱们家了。”
“那你还不快去！你顺便也得把饭盒给全部拿回来。饭盒要是拿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贾张氏将秦淮茹打发走，让她去傻柱家要剩菜。秦淮茹出门后，贾张氏又叫棒梗去徐阳家要好吃的。
“奶奶，我去他家那么多次。他都把我赶了出来，什么都没要到。这次去他家要东西，能拿到手吗？”棒梗已经是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去徐阳家要东西，然后被赶回来了。
“我今天好像听到说徐阳那个死短命鬼的小舅子的眼睛居然好了，真是老天不开眼！你不是和他年纪差不多大吗？你就跟他们说，你是去恭喜他们家的。”
“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放你进去。，然后你再进他们家拿东西。他们不给，你就使劲骂，看他们怎么办！”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那万一他们打人呢？”棒梗可是知道徐阳打架比傻柱还厉害的，他怕被徐阳把自己打散架。
“不怕，大人怎么能欺负小孩呢？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就在他家又哭又闹。保证他们乖乖把东西送过来。”贾张氏跟棒梗保证。
……
十来分钟后，棒梗哭着从徐阳家跑出来，脸都有点肿了。他完全没想到，徐阳他小舅子和自己差不多大，却高出自己一个头，力气还很大。棒梗在徐阳刚要闹事，就被光明打得哭爹喊娘，逃回了家里。
贾张氏看见棒梗那副样子，又生气又心疼。可不管她怎么喊，棒梗都不理她。
棒梗进了卧室，一想到自己在徐阳家被揍成这个样，他就心里来气。
他忍不住脚乱踢发泄怒气，没想到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掉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这是什么，圆圆的，黄黄的……”棒梗捡起了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