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离去的娄晓娥
傻柱和许大茂是在隔壁的两个床位上，此时他们正互相蹬着眼，谁也不肯让步。
“你个狗日的许大茂，没事发什么疯，要是到时候我那里出了什么问题，看我不打死你！傻柱愤怒地说道，他觉得这许大茂是看自己和他前妻好，就故意要搞破坏的。
“我呸，就你那熊样，一天天没事就仗着打架厉害和有人给你撑腰在院子里欺负人，你好牛啊！”许大茂也很愤慨，这傻柱天天就像个疯狗，看见自己就动手。
“我打你这种人是应该的，谁叫你从不干好事！”傻柱觉得许大茂就是欠打。
“那你还天天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呢，当时秦淮茹嫁到咱们院子里的时候，你就对她有想法了是吧？不然她找你借了那么多的钱，你怎么从不让她给你还呢？”
“我那是关心她家里孤儿寡母，觉得他们家不容易。你看你，从来不会主动接济她家，和那个徐阳一样吝啬。”
“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接济她家？”
“没有同情心，心眼坏，难怪生不出孩子。”
“你连老婆都找不到，还说什么孩子。”
“你前妻不是要跟我好吗？”
“嘿，算了，我不和你多说。”
傻柱和许大茂二人争论不休时，医生进来了。
“医生，我那里还有救吗？”傻柱见医生进来了，立马焦急地问道。
“你和这位同志一样，生育能力出现了问题。”医生看着两人有些无语了，他们打架是专门对要害动手。
“什么？那可以治疗好吗？”傻柱挣扎着坐好，完全不顾伤势。
“你和这位同志一样，属于是要害部位被击打导致的问题，我们红星医院是找不到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你们可以去更好的医院，毕竟我们这医院对生育方面的问题不擅长。实在是医院也治不好的话，你可以去找民间的老中医或者用偏方试试，没有治疗好之前，千万不用行房事。”医生说完就走了，他害怕这个病人发狂对自己也下狠手。
傻柱听了医生的话，立刻就是一怒，爬下病床对许大茂“梆梆”一顿老拳，来发泄他对把自己变成公公的人的怒火。
许大茂只是护住要害，也不躲开傻柱的攻击，反正傻柱受伤也很重，根本发挥不出太多的实力。
打了一会儿之后，傻柱也打累了，护士把他扶到病床上。
“许大茂，我踏马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害我成绝户？”
“呵呵，你自己想想你平时打我的时候，是不是也专门对着我那里踢？凭什么我踢你几下就不行了？”许大茂觉得这傻柱比自己还不要脸。
“我就踢你那里怎么了，反正你就是个祸害！”傻柱讨厌许大茂这样和他讲话。
“五年。五年！你知道我这结婚五年是怎么过的？我无数次梦想我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可她的肚子就是没有反应。所以我才会天天逼她喝中药，还在外面找女人。都是你害得我生不出孩子，害得我和我老婆离婚。现在你还抢走我老婆，还要让她和你生孩子，我不答应！“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傻柱听了许大茂的话，再联想起医生说他们两个都是因为要害被击打而出问题，他终于知道了许大茂今天为什么会变这样了。甚至听许大茂说前面一段话的时候，他都有点同情许大茂了。不过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许大茂，我承认我害你不育。可你老婆跟你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自己不肯来医院检查还爱打老婆，你能和人家离婚吗？”
许大茂听了也一时语塞，傻柱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
“呜呜，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都生不出了。”许大茂抱头痛哭。
傻柱看见许大茂那副样子，就忍不住想笑。但马上他就笑不出了，因为这会儿他想起自己和许大茂一个样了。“呜呜，我还没结婚、还没怎么碰过女人呢，结果就成这个样子了，我对不起老何家的列祖列宗啊！”傻柱也抱头痛哭。
二人只是埋头痛哭，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时门都打开了大半。原来刚才是娄晓娥来探望傻柱，她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当她知道许大茂的生育能力是因为傻柱打的，而傻柱在自己和许大茂因为生孩子的问题闹掰了后马上找来时，她顿时觉得傻柱肯定是个有心机的人。
“傻柱找不着老婆，而许大茂和我结了婚，那时傻柱可能已经看上我了。于是他故意把许大茂打成绝育，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因为孩子的问题打我，然后我们就会闹掰。到时候傻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来安慰我，再让我和他生个孩子，最后还可以在许大茂面前嘲笑他”娄晓娥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一想到傻柱是个这么阴险的小人，娄晓娥就感到害怕。
“那么聋老太太呢，我在四合院找不到地方时，她主动让我和她住一块，是不是就是为了给傻柱创造机会呢？”
“还有那一大爷，看着像个道德君子，上次还和秦淮茹半夜钻地窖呢；二大爷天天打两个小的儿子，却偏心于不知道踪迹的大儿子；三大爷还好一点，但他整天看到人家有好东西就想要占便宜，而且做老子的和儿子还要算账，连伙食费和住宿费都想得出来；贾家祖孙喜欢偷窃别人家的东西，而且敢做不敢当，就喜欢耍赖；还有其他人，整天就想着算计…… 我这是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简直就是坏人窝。可能这个院子里，就一大妈还有徐阳一家比较好了吧。”想到这里，娄晓娥就准备回去收拾东西，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
娄晓娥将病房门打开，离开了红星医院。正在痛哭的二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娄晓娥进来，而这个病房也没有其他人，也就没人提醒他们。
娄晓娥回到后院聋老太太家，就看见她正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散步呢。
“乖孙媳妇啊，我那孙子现在在医院怎么样了？”聋老太太对娄晓娥问道。
“傻柱在医院里晕着呢，医生不让我进去看。”娄晓娥撒了个谎，没有把自己在病房里看到、听到的说出来。不过可以看出来，她平时不会撒谎。现在她撒了个谎，脸就迅速变红了。
聋老太太也是人老成精，她看出娄晓娥在扯谎，就对她问：“那你怎么不在那多待一下呢，至于这么着急回来吗？”
“额，我是打算回去跟我爸妈商量一下改嫁给傻柱的事情。毕竟我和他待一起也有那么久了，是时候要结婚了。但这结婚不是件大事吗？我就想着跟我爸妈说一声。”
“行吧，你应该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你爸妈了，是该回去见他们顺便和他们商量你和柱子结婚的事。”聋老太太似乎并没有发现娄晓娥的异样，同意让她回去。
娄晓娥进入聋老太太屋内，将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全部打包好带了出去。结果她刚出聋老太太家门，就看见聋老太太堵在了院门口，明显不让自己出去。
“老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说让我回去住几天，到时候再回来您这里吗？”娄晓娥有点心虚。
“你回娘家至于带上这么多行李吗？我看你是不打算回来了。”
“没错，我是不打算住在这个院子里了。可我回不回来和老太太您有什么关系呢？”见聋老太太已经看出自己的想法，娄晓娥也不装了。
“当然和我有关系！你都和我孙子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你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这样做好吗？”聋老太太声色俱厉地说道。
“您是打算把我关在这吗？可您是关不住我的。”娄晓娥发现了聋老太太的真面目，对她越发讨厌。
“呵呵，我只要等柱子回来，让他和你把生米做成熟饭就行了。”聋老太太呵呵一笑。
“这可是强奸罪，到时候傻柱不就被关起来了？”娄晓娥实在想不通聋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要是到时候去告发柱子，人家到时候就都觉得你身上有污点，看你到时候还能嫁给谁？”聋老太太肆无忌惮的说。
就在聋老太太和娄晓娥对峙的时候，徐阳过来帮助娄晓娥了。他将聋老太太弄到她家里，让娄晓娥赶紧逃出去。结果徐阳从聋老太太院子出去准备回家时，却看到娄晓娥居然还站在院子门口。
“你怎么还在这？四合院里不适合你这种善良的人待，你还是快点回娘家去吧。以后也不用再来了。”徐阳劝娄晓娥离开这个地方，希望她能够摆脱院子里的这些人，不用到时候被他们吸血。
“还有就是劝你爸妈还是准备离开吧，风暴就要来临了，他们是撑不住的。”徐阳又加了一句，却冷不防被娄晓娥在脸上被亲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再见。”
娄晓娥走了，同时在心里说了一句“谢谢”。
她走得很慢，等徐阳走后，她才回过头看了看他的背影。等到完全看不到人影，她便不再回头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