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大爷扛下了所有
很显然，傻柱还是选择了相信秦淮茹。秦淮茹说是一大爷约她半夜到地窖里接济她，一大爷不知怎么就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结果有人以为进贼了，把门堵上了。一大爷见事情败露，也不敢继续动手了。秦淮茹在傻柱面前哭诉自己家过得不容易，说几个孩子天天吃不饱，不然自己也不会跑这里来。
不知道傻柱到底是不是真的傻，秦淮茹的鬼话他居然也相信了。先不说别的，秦淮茹一家天天在傻柱这里又是拿剩菜又是借钱的，还能怎么饿着？如果说她和两个女儿吃不饱还差不多，可是她们三其实也算吃得饱了。至于秦淮茹最在意的棒梗，那是吃饱了还想吃好。谁家里有好吃的，棒梗就哭着吵着要吃，然后就是秦淮茹来要东西。说白了，这种人就是给她惯着了。
保卫科的那些同志可不会管你傻柱相信不相信秦淮茹，他们是一定要把这两个明显就是在乱搞男女关系的家伙带回去好好审问。
傻柱也不管对面人多势众，想要阻止保卫科的人把秦淮茹带走。可惜对面也不是什么弱鸡，而且徐阳、许大茂、刘光天、阎解成他们这些人也要教训傻柱。最后傻柱只能跪倒在地上，看着秦淮茹被捉走，他的心就像看着法海抓走白素贞的许仙一样难过、痛恨，大喊一声“不”，然后就晕过去了。
徐阳看着傻柱这“拙劣的表演”，都感觉有点好笑。傻柱这小子被他们一通围殴，觉得丢了面子。他就想通过这种方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大家都赶紧把他送回家，避免“公开受刑”。仔细看他那眼睛，完全就是眯着的呢！
见傻柱晕倒，大家伙也不再笑话他了，簇拥着把他抬回去。
……
反正这一夜是闹哄哄的，全院的人都没有睡个好觉，不过他们都没有什么怨言，因为今天可是吃了个大瓜呢！不管是一大爷和秦淮茹被当场抓包，还是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和院子里的几位年轻人围殴，都让他们大呼过瘾。
不少人回去的时候，还在讨论一大爷被保卫科的人带走时光着上半身、也没人给他送衣——一大妈当时就犯心脏病了，大家一起给她送到医院去了。
一大爷光膀子在地窖里还不觉得冷，一到外面就浑身发抖，不敢说自己是热得不穿衣服了。一大爷在瑟瑟秋风中像只脱了毛的鸡，可惜没有一个人同情他，都眼睁睁看着他不穿衣服被押走。最后一大爷被关起来，还是保卫科的一位小同志看他可怜，给了他一件破旧的衣服。
第二天，整个轧钢厂的人都没看见八级钳工易师傅来上班，有人就问和他住一个院子里的人易师傅上哪去了。毕竟易中海可是八级钳工——厂里的一块宝，他可不能出了什么事啊。
知情人就把问话的人拉到一边，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易中海就是住我们院子里的，还是我们院的一大爷。昨天晚上啊，这易中海和咱们厂里那个‘俏寡妇’秦淮茹钻地窖里去了。咱们院子里的人哪能忍啊，直接上保卫科请人把这两人都带走了！”
“这个易中海还真不是个东西！那可是他徒弟媳妇。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恶心！这种人就该抓起来。”问话的人对易中海无情地唾弃，不过居然没骂秦淮茹？
“我说的这话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也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我肯定得被易中海记恨。”知情人说了句看似带语病的话。
“放心，我懂的。”问话人表示自己懂了，然后就离开了。
知情人看着问话那人把熟人拉到一边、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没错，这人就是许大茂。许大茂觉得昨天这事是一个扳倒一大爷、自己当上三大爷的好机会，他就想着把事儿闹大，加重厂里对易中海的处罚。到时候易中海当不成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替上，这三大爷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了？徐阳不想管院子里的事，傻柱没人支持，那他不就能当上三大爷了吗？到时候有权在手，趁机打压傻柱，想想都是一件美事啊。
随着许大茂的推波助澜，厂里面所有人都知道了八级钳工易师傅和他徒弟媳妇搞破鞋了！一时间群情激愤，工人纷纷要求对道德败坏的两人严肃处理，不能纵容这种歪风邪气。
本来厂里面的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想着易中海是八级工，要是在他身上出了这种丑闻，对轧钢厂名声有影响。他们打算把这件事压下，对易中海内部处理，比如说罚半年工资就算了。而秦淮茹就直接按乱搞男女关系来，要严肃处理。
可现在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两人也只能公开处罚。
这天工人们刚吃完午饭呢，就听到广播里传来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处罚：八级钳工易中海和一级钳工秦淮茹道德沦丧，乱搞男女关系。现厂里通报对二人的处罚：易中海罚去三个月工资，之后一年里只能领四级钳工工资。秦淮茹罚去三个月工资，且降为钳工学徒。
播音员将通报念了三遍，确保厂里所有工人都能听到。
一大爷和秦淮茹刚从保卫科禁闭室被放出来，就听到厂里对他们的处罚。一大爷听到这个处罚结果心里直呼“不可能”，他认为自己作为八级钳工，根本不可能被罚得这么重。这可是大几百的钱啊！哪怕一大爷还存了两千多，也对被罚去这么多钱感到肉疼。
而秦淮茹，她虽然跟保卫科的人辩解说是易中海对她心怀不轨，自己是无辜的，可惜人家并不是傻柱。秦淮茹在听到要罚三个月工资、还要把自己降为钳工学徒时，内心是极度后悔的，可惜她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谁让她自己不努力工作，就想着从别人身上吸血呢？
下班了，四合院的人也纷纷回到家里。二大爷、三大爷让他们的儿子通知大家要开全院大会，就连一大爷也是被通知去参加全院大会的。
一大爷来到中院，心里恼恨二大爷和三大爷不经过自己擅自召开全院大会，想着要好好整一整这两人。可他来到会场就要坐上一大爷的位置时，二大爷和三大爷同时拦住了他。
“老刘、老阎，我可是院里的一大爷，你们不让我坐中间这个位置是什么意思？”一大爷似乎是忘记自己犯事了，还想用一大爷的名头压人。
二大爷笑了笑说：“一大爷，你还当自己是一大爷，你犯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
“没错，我们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为了罢免你的一大爷之位。”三大爷也附和着二大爷说道。
一大爷装作满不在乎地说：“我平时为院子里解决了这么多问题，还帮助有困难的人家，我可不信你们能做到。”
“那好，我们大家举手表决，用大家的意见来决定易中海是否还能当这个一大爷。”二大爷想让一大爷退位退得心服口服。
说完二大爷、三大爷就举起了手，徐阳、许大茂、贾张氏、傻柱他们都举了手，除此之外，居然没几个人举手？
二大爷看着这一幕感到不可思议，他都做出这种事了，你们还要让他当一大爷？三大爷若有所思，一大爷脸上得意地笑了笑。
徐阳站出来说：“一大爷不是说他是街道办任命的吗？既然他都道德败坏成这个样子了，那街道办还能同意他当一大爷吗？”
“没错，易中海就是个人渣，还是个强奸犯，幸好我们昨天晚上来得早，不然就被这个老混蛋得逞了！”傻柱也跟一大爷闹翻脸了，他毫不客气地骂起了易中海，哪怕跟许大茂、徐阳暂时联合起来，也要扳倒他。
“没错，这个老梆子差点坏了我儿媳清白，还害她又是被罚工资又是降级成学徒工，这笔钱必须得让他赔！”贾张氏哪里会相信秦淮茹的说辞，她之所以这样说，目的自然是一大爷手里的钱了。
“没错，一大爷得给秦淮茹一家足够的赔偿。”许大茂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二大爷对众人说：“放心，这钱我一定让老易赔，至于赔多少那就看贾张氏的意见，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还能怎么样，自然是同意了，谁让平时一大爷天天让我们给贾家捐钱。你一大爷不是有这么多钱吗？这次多赔一点就当好好接济贾家了。
“易中海必须赔我家三百块！”贾张氏狮子大开口，“他这是包括了我家儿媳妇工资的损失和精神损失。”
众人听了只能暗道一声“佩服”，这很贾张氏。
一大爷听到贾张氏一张口就是三百块的巨款，差点没气吐血，我说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干，才刚脱衣服，结果就被你们打断了。结果你们还不信，厂里说我乱搞男女关系罚款我认了。踏马的我回到院子里，你们还说我是强奸犯，关键是我这是第一回钻地窖而且还什么都没捞着啊！
一大爷虽然心里苦，不过他也不敢把实情说出来，那不更加惹人笑嘛！于是一大爷还是认了，他回家拿了三百块给贾张氏，自己去医院看老伙了。
二大爷见罢免一大爷不成了，让大家各自回去了。经过这次事件，一大爷虽然还没倒台，但也差不多了。只不过聋老太太今天居然没为一大爷出头，还真让人有点儿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