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争论
“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许大茂你怎么跑柱子家闹事了”许大茂听了就知道一大爷又在偏袒傻柱了，便对二大爷说：“二大爷，你可得帮我做主啊。”二大爷一听，这可是提升威望的好机会。就对许大茂说：“大茂啊，你有啥事儿就说出来，二大爷替你主持公道”
三大爷也说：“是啊，你说出来我们帮解决问题。”三大爷是因为平时许大茂下乡带回土特产都会给他一些，他才帮着提了一句，顺便打击一下一大爷。
一大爷听了二大爷的话就心里有气，我是一大爷，还是你是？就越庖代俎要主持公道，还暗讽我断事不公。但无奈只能问许大茂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就把他家母鸡消失不见，怀疑是院里人偷的，没想到正好碰到傻柱正在炖鸡。
“那鸡指定就是我的，而且还是一只老母鸡呢。我还打算下的蛋给娥子补补身体，早点要个孩子。你们看，就是这回事。”
谁知傻柱听了不仅不承认，还嘲讽许大茂：“哟，你这老母鸡还会下蛋呢，怎么现在还没见着下蛋呢？”傻柱心想，我又没偷你家的鸡，你还想让我承认，除非我是个傻子。
娄晓娥听了又羞又气，给傻柱来了一巴掌。傻柱从来对年轻漂亮的女人没什么抵抗力，加上说的话实在不该，也就不还手了。
许大茂听了这话也指着傻柱：“你们大家看看，这是个人能说出来的吗？”大家纷纷指责傻柱，一大爷连忙说：“柱子，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许大茂你是不是冤枉柱子了，不然他不会这么说话的”
许大茂听了表示很淦，合着我做啥都是错的。许大茂很不服气：“一大爷，咱们还是先说说傻柱这鸡是从哪来的吧。”
院子里丢了一只鸡，这可是个大事。大家都要求开个全院大会，三位大爷也同意了。“那就去通知各家，开个全院大会吧”
……
徐阳家，这会儿徐阳正好快吃完了。有人通知他要开全院大会，他便快点吃完，去看看热闹了。徐阳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靠后的位置，顺便还从衣袋掏出一把瓜子。旁边的阎解成也想吃，徐阳自然是不给的。
二大爷刘海中首先讲话了：“咱们四合院一直是一个团结友爱的集体，没想到今天却发生了一件恐人听闻的事情……”“老刘啊，不应该是骇人听闻吗？”三大爷阎埠贵打断了二大爷的发言。
二大爷学习领导讲话正讲得起兴，却一下子就被三大爷打断了。有点不爽地说：“我就喜欢这样用怎么了？”但再次发言时还是换成了“骇人听闻”。徐阳听了心里想笑，三大爷这语文水平也不行啊。
“……接下来就由一大爷给我们讲话”一大爷接过话头：“事情呢就是这个样子，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可以提出来”
许大茂马上就说：“我就想问傻柱这鸡如果不是偷我家的，那是从哪里来的”
“我上菜市场买的，不行吗。”傻柱随意地说道。
“哪个菜市场，东边的还是西边的？”三大爷插话了。
“东边的菜市场买的”
“这就奇怪了，东边菜市场来回最少也得40分钟，你什么时候下的班？这鸡又该炖了多久？”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这鸡肯定不是傻柱买的。大家议论纷纷间，何雨水也放学回来了。她心里明白这鸡怎么来的，大家可能也知道。她不会说出来，院子里其他人也不会说出来。平时傻柱从食堂带剩菜给贾家，他们可是很馋。但他们怎么想剩菜也没他们的份，正好趁许大茂这事儿让他傻柱出丑。
许大茂便要求傻柱赔偿：“我这鸡可是会下蛋的老母鸡，起码要10块”
傻柱心想，你把我当傻子了？“你的老母鸡是有了，啥时候下个蛋呢”傻柱又开始口花花了。
许大茂两口子听了很生气，要傻柱必须道歉。何雨水叫她哥别这样胡说八道了，一大爷也对傻柱说：“柱子，这事儿你确实得道个歉。”
“对不起”傻柱一个不痛不痒的道歉。
接着又说：“这鸡真不是我偷的，我一个厨子还能少得了一口吃的？我偷他的鸡，那不得花冤枉钱吗？”
又有人问鸡是哪来的，傻柱又开始含糊不清了。一时间事情就这么僵住了，这下秦淮茹可坐不住了。一双眼是那么难过，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就那么看着傻柱。原来今天棒梗他们三个回来不怎么吃饭，身上还有油腥味儿，一问便知道是他们三个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棒梗还说什么：“他家的鸡都快死了，我看到这样就拿了那只鸡”秦淮茹有点儿生气，但由于贾张氏护着，加上她自己心疼孩子，也就没有教育他们，只希望不会被发现。
本来见嫌疑全到了傻柱身上，还很高兴，因为自己儿子不会暴露了。可现在一见情况不对，傻柱不承认，万一许大茂要报警可怎么办？于是秦淮茹对傻柱使出了美人计，傻柱可不就吃这一套嘛。要么是秦淮茹太有魅力，要么是傻柱和他老子一个样，都是只喜欢寡妇的奇葩。
傻柱见了秦淮茹的表情就知道许大茂这鸡应该是棒梗三儿偷的，难怪棒梗去食堂偷酱油，自己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在水泥管旁边在吃什么东西呢？为了棒梗、为了秦姐！于是他大声说：“没错，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我偷的。”
何雨水在一旁听到立马急了，抓住傻柱的衣服说：“哥，这鸡不是你偷的，你为什么要认啊？”不料傻柱却说：“还不是许大茂天天在我面前显摆，那我不得报复下他？”傻柱有时也不傻呢！报复他人和偷窃的性质可不一样，这个一般算是比较轻的。
一大爷本来还想继续帮傻柱说话的，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尽快结束这件事儿，于是打算让傻柱赔五块钱了事。徐阳这时站出来了，他要恶心一下傻柱和贾家。
“大茂哥，你看这事不应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吗？到时候判他傻柱劳动改造一个月那才好”
“没错，我要去抱紧。”
“许大茂，你敢去报警，就是在破坏院子里的和谐，咱们院的先进称号那还有吗？到时候柱子的名声都被你毁了，别人会怎么看咱们院？我看这事儿就在院子里内部解决”一大爷果然善于绑架他人，因为怕院子里的名声不好，大家都不可能让许大茂去报警。
“是啊，我看一大爷说的对。”
“咱们在院子里把事儿处理就行了，哪还用报警啊。”
“我相信一大爷办事公正”
……
就这样，大家纷纷支持一大爷，许大茂也不敢吵着说要报警了。傻柱这家伙本来都有些慌了，这会儿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接着就是徐阳被一大爷和众人教育“要讲究邻里和谐”、“以后要多和大家交往”、“不要太过自私”云云，他们看到徐阳日子过得不错，就希望徐阳不要计较之前的龃龉，要“融入院子”，实则想的是怎么从他身上咬一口。
徐阳虽然不想主动招惹院子里的人，但他也不可能上赶着让人吸血，当然就是和他们打哈哈，大家来往一下可以，要接济的话是不可能的。
一大爷见徐阳似乎有些对院子里的人服软了，心里盘算着让徐阳给自己养老就好了。二大爷想着到时候怎么从徐阳身上得到好处。三大爷打算告诉徐阳说自己要把学校里的女老师介绍给他，到时候肯定有不少好处。秦淮茹想让徐阳像傻柱一样接济自己家，她还打算用自己的堂妹吊一下他。……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大家都算计上了徐阳。只能说是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许大茂见大家怎么全院大会开着开着就跑题了，就着急了：“一大爷，你们看我家鸡被傻柱偷了这件事儿怎么处理？”一大爷不耐烦地说：“之前不是说了让柱子赔你五块就行了吗？你许大茂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了。”
“那总得让他跟我道个歉，再打扫全院卫生什么的作为处罚，这样我才心服口服。”许大茂知道一大爷怕自己报警，应该会同意的。到时候再羞辱一下傻柱，哼，叫他平时欺负我。二大爷、三大爷也觉得许大茂的话有道理，一大爷也同意了，他实在是想回家休息去了。至于柱子，应该会体谅我的，一大爷心道。
“那就让柱子赔五块给许大茂，并给他道歉，同时打扫院子卫生三天吧。”傻柱虽然不想同意，但是为了他最爱的秦姐，他还是认了。但他心想，迟早要把许大茂揍一顿，叫他得寸进尺！徐阳说要许大茂报警抓我，昨天吃肉还不接济秦姐，我也要让他好看。
全院大会结束后，傻柱不咸不淡道了个歉，拿了五块钱给许大茂，便和何雨水一起回去了，鸡汤倒是保住了。见没有热闹看，大家也都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