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叶靖榕被抓走
沈君翊道:“我送送你吧。”
叶靖榕强笑道:“不必了,你好不容易才找到笙歌姑娘,多陪陪她吧。”
兀自走出了房门,看着天空,吐出一口气,好像把郁结心中的难过都吐出去了。
茹香急匆匆跑了过来说:“老爷,大事不好了。”
叶靖榕见她神色慌张道:“出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
茹香一边擦着身上的汗一边解释说:“楼里来了好些人和官差。说吃了我们的饭菜,有问题,要查封我们酒楼。”
叶靖榕一听脸色不好了,这酒楼可是她赖以生存的家伙事说:“走,回去看看。”
迎仙楼门前,围着一大群人,前堂内不似从前那样客人满坐,而是站满了面色威严的衙役。叶靖榕从人群中挤进去道:“官爷,这是怎么了。”
一个手持官刀的衙役说:“有人状告你们食材不干净,吃坏了身子。”
叶靖榕谄笑道:“怎么会呢,我们用的食材一向都是干净的,怎么会有问题。”
“怎么不会。”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嚎叫道“要不然,我爹怎么会吃了你们的菜就病不起。”
叶靖榕好言道:“这位大哥你确定是在我们这里吃坏的,会不会是在别的地方吃坏的”
男子道:“不可能,我爹就是昨日的时候在你们这吃完饭才卧床不起起。定是你们食材不干净。官爷,一定要好好搜查一下。”
衙役道:“叶掌柜,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你,既然有人告你,少不得要搜查一番,您说呢。”
叶靖榕道:“搜就搜,我向来用的是新鲜的食材。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搜出来什么。茹香带这些官爷去后厨。”
不多时那些衙役将坏掉的肉扔到了地上,那衙役道:“叶靖榕,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叶靖榕低下身那肉果真发了臭,心里也很疑惑,惊讶说:“我并没有用着这肉做过菜。这肉肯定不是我们楼里的。”
那衙役道:“你说没有,可这肉是从你楼里搜出来了。叶掌柜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带走。”
叶靖榕被衙役一把推到了牢里,跌倒在地。叶靖榕挥了挥身上的土,小声埋怨道:“推什么推,我又不是不能走。”
她看着满是草的床榻,坐了上去。看着暗无天日的房顶说:“想我叶靖榕两辈子,都没做什么亏心事。竟然也会被关大牢。可我从来都没用过坏掉的肉。”
“肯定是有人诬告我,别让我抓住是那王八蛋,不然我非弄死他不可。”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哐哐哐”
狱卒拿起刀敲着那木制的门说:“开饭了。”叶靖榕门外是一碗白汤米粥,两根腌萝卜,两个窝窝头。拿进牢房,放到桌子上说:“还不算难以下咽。”握着筷子开吃。
徬晚,沈君翊回到迎仙楼看到门上贴着官府的封条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王大勺见沈君翊像看到救星一样说:“沈先生,你可算回来了。掌柜被官差抓走了。”
沈君翊眉毛紧蹙,紧张了起来说:“怎么会被抓走,发生了什么事”
王大勺道:“正午的时候,来了一群衙役说我们菜肴不干净吃坏了人。可是我们从不用坏掉的食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真从厨房搜出来一大块臭掉的肉。”
“掌柜就被抓走了。
话没听完沈君翊就去了官府,碰巧见茹香被一个衙役推了出来:“没有大人的命令,不能私自见犯人。”
沈君翊看了茹香道:“去告诉你们林大人,沈君翊求见。”那衙役一听是沈君翊一改先前的恶劣态度:“原来是沈先生呀,大人一早吩咐过,沈先生,请。”
茹香向前走了两步,想要跟上去。沈君翊道:“你先回去吧,靖榕的事,交给我吧。”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进了官府的大门。
林守忠将他请到上座说:“早知世子要来,我早就备好了好茶。”沈君翊道:“早知道我要来,那就知道我来所为何事,林大人你也应该知道。”
“我知道世子来,是为了叶靖榕,可下官乱并非抓人,而是有人状告叶靖榕将已经坏掉的肉做成菜肴卖了出去害得人家拉肚子。” 林太守递给他一张状纸说。
“按照云宗国的律法,应该查封酒楼,流放一年。世子该不会想让本官徇私吧。
沈君翊看了那一眼张状纸,就将它重新放回到桌子上说:“要是真叶靖榕真得犯了法,用了已经发臭的肉我第一不会饶过。”
“可我一直在迎仙楼做账房先生,根本没发现叶靖榕用过坏掉的食材做菜肴,这件事分明是诬陷。”
林太守道:“我当然相信世子,可是这人证,物证具在,我也没办法呀。世子要是您想翻案,就得找出为叶靖榕洗涮冤屈的证据来。”
这么一说,就是摆明了告诉他找不到证据,他就不放人,
沈君翊道:“林太守说得是,可找证据需要时间,再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还请大人别给叶靖榕定罪。”林太守道:“这是自然,世子说的话,下官自然答应。”
“我想见见她。”
“蒋酉,带沈先生去牢房。”
“是。”
牢房里,叶靖榕迷迷糊糊得睡着了,两个狱卒,在门口处喝着酒,一个倒酒一个喝酒,倒酒的狱卒道:“牢头没酒了。”
牢头拍了下桌子说:“没酒,你买酒了呀。”
“可是这个月的工钱花完了。”狱卒为难道。
牢头道:“你没钱,我有钱呐。”狱卒道:“那怎么办。”
牢头摩擦着下巴,看向牢里的叶靖榕说:“听说她可是迎仙楼的掌柜,应该有不少钱,我们给她要点。”
狱卒道:“还是牢头你聪明。”
“那是”拿起刀敲了敲门那阵“哐哐哐”声。叶靖榕伸了懒腰说:“官爷,又开饭了”
衙役恶语道:“开什么饭来,你在牢里少不了我们照顾,不得给我点钱。”叶靖榕心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往自己腰间摸去,可什么也没摸着,故作笑脸说:“各位官爷,我这没带钱,等我出去,我一定拿钱孝敬二位爷。”